马休笑了:“你问了两个问题,幸好它们都是同一个答案:是的。”
“怪不得,怪不得罗先生弄了个工厂,却不怎么上心工厂的经营;怪不得罗先生那么年轻,就那么富有,原来他挣的是美元——这职业一定很挣钱吧?”周静柔好奇地问。
“啊哈”,马休被周静柔的好奇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我们只有在成功抓捕到疑犯后,才能收到法庭给的赏金。这职业收入虽然可观,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花大量的精力与钱财,去搜寻疑犯可能潜逃的地点,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还有,在抓捕的过程中,你必须身手足够好,行动足够小心——谁也不清楚在抓捕过程中,谁会向你开枪,也许是一个水果贩,也许是个报童……”
“……所以,你们就成立了这样一个组织”,周静柔在心里暗暗为马休补充完他的未尽之意。
“好了,请你到酒吧里消磨半个晚上——果阿的酒吧很有特色的,各国的风情都能看见。晚饭前,你尽量平静给酒店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为你安排明天去泰姬陵的车……路上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你游览3天后再回来,当然,今晚上房间里有什么特殊的,请别在意。”邓飞果断地下了逐客令。
门在周静柔身后关上了,在门关上前的片刻间,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丝丝声,似乎是电动门的声响,周静柔急忙转身,却只见大门在她面前合拢,发出轻微的嗑哒声。
走在街上,周静柔脚下感觉到像踩在云雾里,软绵绵轻飘飘的,刚才她在屋里说的虽慷慨激昂,可现在心中满是恐慌。
显然,这两个人是来报复阿尼尔的,他们的报复决不是温柔地请人吃茶。那个邓飞明显是个玩刀的好手,只看他用小刀削指甲,却一点不担心划伤手,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刺客类的脚色。而那个马休……对了,那个马休看人的眼光就像是在瞄准,总是在打量最佳的弹着点,很可能是个厉害的杀手。
豁然之间,周静柔回想起他们在屋中的谈话,马休在说戒指时,问“你朋友是怎么说的”,他竟没用过去时态——周静柔被这一发现吓了一跳,她靠在街角急喘了几口气,艰难地咽了几口吐沫,仿佛要将这话好好消化下去。
他是谭姐约来的罗先生朋友,说到罗先生竟没用过去时态,这说明什么?
法语是中人类最复杂的语言之一,它的常用词有三万词汇量,也就是说,不会三万法语单词,你简直无法开口说法语。即是同一个单词,它也有阴性、阳性的区别,在法国人引用别人的话时,你仅凭对方的叙说,就能分清那句引用语是出自男人还是女人之口。周静柔在学校时,曾听到代课教师自傲地声称“最精确的法律就是用法语写的,所以法律才被称为法律——法国律令(拿破仑法典)。用法语说话,决不会存在‘我们决不秋后算账’,意味着‘我们秋前就打算把帐算完’的隐含说法。”
“活着”,周静柔脑海里跳出了这个单词。罗亦安还活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在多次谈到罗亦安是,采用了阳性词语,而且不用“过去时”。
如此,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罗亦安遭袭后,只有在解决了袭击者的情况下,才能正式露面,否则,他将面临连续不断的追杀。
那么,自己在教堂内看到的那个祈祷的背影,真的会是罗亦安?!
周静柔回头看看远处的教堂,忽然间充满了勇气。她低声自言自语:“啊,罗先生也在教堂里么——太好了,让他看看,我不仅仅只是一个花瓶,关键时刻,我也能帮上他的忙。”
想到这儿,周静柔站直了身子,理了理头发,傲然地耸了耸挺拔的胸膛,头也不回地穿过街道,走入阴影中。
教堂的窗户前,罗亦安放下了望远镜,淡淡地用法语说:“成了,我对周静柔有了信心,她可以完成任务。”
邓飞不悦地接过话茬:“大哥,拜托,你不要用鸟语说话,用我听懂的语言,好吗?”
马休没理会邓飞,只小心地求证:“你确定?”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罗亦安微笑着,解说道:“而周静柔则是其中演技最佳的,她把讨好男人升华为一项本能,还夜以继日地强化着自己的技巧——让男人对她失去戒心,进而让男人的钱袋也对她失去戒心,是她最大的人生追求。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好像是化了妆的天使一般可爱。
我们从三个月前开始布局,让周静柔与对方接触、谈判,这三个月功夫,对方已对她如沐清风、如饮醇酒,绝对想不到她屋内会藏有刺客。”
罗亦安拿起一杯冰水轻轻摇晃着,听着冰块在杯中咯咯作响,缓缓地说:“这位周小姐能够轻易让男人解除戒心,但她却一点不傻——拿她当傻瓜的男人都让她掏空了钱袋。
我相信,阿尼尔一定提前在酒店中布置了人手,观察来往的客人,若风声不对,他决不会出现在婚礼上。但这位周小姐给人的印象却很好,人们绝不会想到,这样一个一天换三次衣服,每件衣服都要搭配专门首饰、特注意在公共场所形象的花瓶式女人,会是我们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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