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刻木记数、以物易物进行交换的生活方式。这几年,随着大峡谷的发现,爱来这登山的人多起来,门巴人和珞巴族人常常作为向导给人领路赚点生活费。因此开始稍稍了解汉语。
登山前,罗亦安给那些族人带去了丰厚的礼物,这让他们对他多有迁就。等登山结束后,罗亦安在大本营与族人们结了帐,经过几天在大本营的休整,踏上了回程。
族人们心情放松下来,回去的路上歌声不断,罗亦安欣然地看着这无忧无虑的珞巴族人,一边沿途采集各种稀奇古怪的花草。谁也没注意到,罗亦安不知不觉走上了一条岔路,并越走越远,等大家发现了这一切,两拨人已远隔崇山,相互找不着了。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这是一条陌生的路,或者说,这里本没有路,湿润的印度洋水气在大峡谷内滋润着,这里在冰雪掩映下形成一片绿色世界,林木挨挨差差,密密实实,处身林中抬头不见天日。
罗亦安孤身穿林过坎,心中并不慌乱。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全长虽近500公里,但这是一条封闭的峡谷,只要坚持一直向下走,就能找见唯一的河流——雅鲁藏布江。中国人多,旅游点是中国人最密集的地方,现在又是徒步大峡谷的最适宜季节,各条支线峡谷内都有星星点点的徒步者。只要下到谷底,总会见着同伴。即使意外情况发生,那么顺江漂流也会漂到印度见着人烟。
森林渐渐密蔽,每当山风吹过,森林不再宁静。林涛、江涛彼此唱和,这一大自然的恢宏交响声声入耳,在这远离世界和人群的地方,置身于壮丽的大自然怀抱中,罗亦安一路享受着大自然最美妙的声音。
罗亦安不停的上山,下山,没完没了的在海拔3000多米到几百米的高度徘徊,雅鲁藏布江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罗亦安绕过一个山嘴又一个山嘴,又翻了一座3000多米的山口——郭布拉,沿着一条大山涧下山,不断的从山涧的左岸涉到右岸然后再回来,罗亦安不得不挽起了裤腿,赤腿走在湍急的山涧里,水很深,没过了膝盖,冰冷刺骨,罗亦安不时还滑倒在岸边的大石头上。
大峡谷里的水,更是千奇百态,罗亦安看到了固态、液态、气态、雪花、溪流、大江各种形态、各种尺度规模的水,从固态的万年冰雪到沸腾的温泉,从涓涓溪流、帘帘飞瀑直至滔滔江水。大峡谷里的山,也无一不秀,从遍布热带季风雨林的低山一直到高入云天的皑皑雪山;茫茫的林海及耸入云端的雪峰秀丽的感受更如神来之笔,大峡谷的美景让罗亦安终生难忘!而且,罗亦安比较幸运,没有遇到大峡谷内常发生的山崩滑坡、泥石流、野兽、毒蛇、毒蜂等各种来自自然界的死亡威胁。
林中无日月,不知走了几天,随身携带的食品渐渐吃尽,罗亦安心中泛起了制作木筏顺江漂流的想法,可是又舍不得丢下难得的美景——这辈子不知是否还有机会来这里,就这样放弃,似乎太可惜了。
夜深了,被这个想法折磨了一天的罗亦安疲倦至极。
“今天就到这儿吧”,罗亦安止住了脚步,略略打扫一下地上,简单地设立一个防蛇带后,钻入了睡袋。“也许,明天的太阳升起来,我会有个决定。”
清晨,虫鸣鸟叫吵醒了罗亦安,掀开睡袋,罗亦安爬了出来。
还好还好,此地著名的大蚂蟥仅有三只钻入睡袋,损失不大。在晨露中点燃烟,罗亦安仔细地用烟头将蚂蟥烫落,叼着烟卷,懒洋洋地收拾起睡袋。
草丛中一丝蜿蜒金光掠过,让罗亦安一惊。
“蛇?”罗亦安只觉得脊梁骨发凉,呆了片刻,罗亦安伸手一点一点摸出了匕首,再轻轻地将衣物包裹在手上。
半晌,金光没再现,罗亦安反复等待,最终失去了耐性。
“呼”,港叠好的睡袋抖开挥向那块草坪,草枝随着风势摇曳。
没有动静。
罗亦安长出了口气,再停了数分钟,手中慢慢地卷起了睡袋。
此地的蛇有很多特殊品种,原来生活在印度的蛇在此地也有存在,那是徒步者最大的敌人,罗亦安虽性好冒险,但是个稳重有分寸的人,全神贯注地倾听许久,才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眼前金光再一闪,又不见了。
幸好罗亦安站起的动作缓慢,蹲下身子,恢复到刚才看见金光的角度——草丛里果然闪现着金色的斑点。
轻轻地拿起登山杖,罗亦安反复地在草丛上挥舞,希望能赶走那金光。不料,金光毫无变化。
“不是蛇”,罗亦安长舒了口气。用登山杖拨开草丛,土里一点青金色的亮点跳动着,忽隐忽现。
“什么?”,罗亦安一时好奇,拿出登山铲在那金光周围挖掘起来。
土层逐渐剥离,那金色物体的形状显露出来,好像是根金属杖。罗亦安刚才看见的金光是露出土面的杖尖。
往下挖,金属杖边又多了付骨骸。继续扩大挖掘范围,直到两小时后,挖掘工作结束,所有的一切显露出来。
在草地上挖掘真不是件容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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