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可见燃烧的业火肆意的燃烧着,那无尽的业火之中只有卢傲天痛苦的嚎叫,这种彻骨铭心的痛楚,是体内真气一点一点的燃烧,那种身体与灵魂一寸一寸撕裂的感觉,甚至让他无法思考,他无法凝聚起一点力量来呼唤系统,而那个..那个如同神灵一般给了他一切的系统..此刻居然听不到他的丝毫呼喊…
“宿主需要…”
“操他么!”
卢傲天此刻的思绪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当然听不到系统的话语,长空无夜却是冷漠的笑了一声,提起最后的真力灌在自己仅剩下的右臂当中。
“嗖!”
风起,一道微凉的剑气灌入了卢傲天的脖颈,被穹天之血燃烧的血肉已经脆弱无比,那九条护体真龙已经发出了阵阵惨嚎,那震慑天际的龙吟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一阵又一阵哀怨至极的惨嚎,连同它们的主人在内,都是凄惨无比,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血肉,那无尽的火焰越来越旺盛,如同燎原一般,转眼就把卢傲天的身躯彻底吞没。
长空无夜此刻的脸色已经如同凄厉的寒霜一般,惨白一片,此刻的他不世根基已经烟消云散可谓凄惨无比,而眼前那个卢傲天却是连一声声惨叫的气力都没有了,这火足足烧了有一天一夜,长空无夜的身影就长立在那,站了一天一夜,任凭破军府众人如何劝阻,长空无夜的双目就钉在了那团还在燃烧着的诡异火焰上面..
永安七年,武昌帝驾崩无子,其弟成宗继位帝号永年,同年强势无比的破军府开始销声匿迹,有传闻那场天地异象为一场弑君之战,引得天地异象,更有传闻破军府军督长空无夜已死。
一时间天下竟是风平浪静,观望许久的天下会与无双城,都不敢伺机而动,天下陷入了久违的平静当中,隔江而望的北方此刻亦是陷入了权利的交叠当中,破军府以秦膑为首对老旧贵族进行了血腥的镇压,整个永年元年,老派贵戚放逐、牢狱、抄家者不下三万余,一时之间朝野肃穆,同年成宗广招壮丁,开始修筑运河…
如此天下间久违了的平静,甚至于江湖上小门小派的争斗都渐渐平息,仿若长空无夜这个人真的死去了一般。
永年五年,大运河建成。
一年,秋。
横贯整个西域的天山山脉之上,出现了一人,黑衣如墨,兜帽遮面,唯有一道目光冷峻从兜帽的阴影中露出,隐约可见的是一头灰白的头发无比的沧桑憔悴,这人身子显得有些积分消瘦,却是能在天山山脉冷峻的寒风之中,自如行走,那如同剃刀般锋利的寒风,却怎么也吹不动那人垂下的兜帽,他缓缓的抬起了头,这人却正是五年都不曾在天下出现的一个身影!
长空无夜!
他那的眸子驻在了天山之巅上,那铺陈了近数百里的红毯的天下会当中,天下第一楼当中,今日!
无双城少主独孤鸣将迎娶天下会明主幽若!
即便是刀削一般的山峦上,崎岖难行的山路上,亦是铺陈了华贵的红毯,一直铺陈在了天下会的高台之上,此刻整个天下会更是,鼓声雷动,锣声震天,这喜庆的氛围之中,在湖心小筑有一绝美女子,着一袭大红喜袍此刻却是愁容满脸。
她便是幽若,今日的主角。
此刻的幽若头戴霞披凤冠,神情却满是幽怨,她一双明亮的眼睛此刻亦失去了光泽,只是无神的低头看着那一chuang鲜花铺满的红色绒被。
“你不是我雄霸的女儿,你是天下会的女儿。”
雄霸的话语依稀回荡在她的耳旁,作为雄霸的女儿,或许她在父亲的溺爱里沉溺了太久,她此刻亦是认清了自己的命运。
天下第一楼内,雄霸负手而立,一袭黑袍上用红血丝线纺着喜庆的图案,此刻他的面前正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本黑羊皮封面金丝密封的古籍,上面用古朴的文字写这三个字。
古兰经
雄霸轻轻的抚~摸这那本黑皮经书,一双剑眉半晌不语,此处天山物资贫瘠,所是得了他义兄资源与功力,但能够在短时间内建立偌大的天下会,继而称霸武林,仍旧是得到神秘的支持,甚至于天下会能发展这么快也得益于背后强大势力的财力支持。
“安了胡拉巴克。”
雄霸微微弯下了自己骄~傲的头颅的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将自己身躯完全隐藏在黑暗当中的人影!
山中老人!
传闻当中的百貌哈桑,根本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模样,此刻这个被冠以哈桑之名的身影,用一种沙哑着的声音,说着流利的汉语。
“遵从真主,如您所愿,哈桑敬上。”
“呵呵呵..”雄霸的笑声极其压抑,他根本不清楚面前之人的实力,甚至连他的真实面目都没有见过,作为一个一代枭雄自己卧榻之地都随时可能会有人潜入进来,雄霸把心底那一丝惊慌,他背过身去,却是丝毫不会认为这个被冠上哈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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