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辗转,几乎无眠。
第二天一早,乐欣然就顶着一对“熊猫眼”早早地下楼吃了早饭。然后找了店小二留了口讯给萧劫,说是牵了小毛驴在洛阳城门口等。
独自立在城门,牵着小毛驴,乐欣然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昨夜被萧劫强吻的那一幕,哪种混合着茶香与青涩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感觉…
想着想着,欣然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赶紧以手掩面深深呼吸了几下,暗自庆幸还好萧劫邀了李白一同上路。等下李白也来了,三人一起应该就没有那样尴尬了吧。
殊不知,当李白和萧劫一黑一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乐欣然心地那种尴尬的感觉,竟然是双倍的!
低头不语,自顾牵了毛驴走在两人的身后,看着骑着纤离的萧劫,再看看骑着黑马的李白,乐欣然不纯洁地又在脑中浮现出来两个截然不同的吻来…
“欣然,你得跟上!”李白回头唤了欣然,却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神游方外的样子,脸上还挂着两坨浅浅的绯红,不禁有些想笑。
勒马凑到萧劫身侧,李白故意大声道:“国师,你看欣然是不是吃错药了,什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萧劫闻言也勒马往后看去,却对上乐欣然一双迷蒙的眸子,心下仿佛被一击,赶紧回头道:“她不会骑马,如今骑驴也很是勉强。所以才慢了些。”
而乐欣然听见李白打趣儿自己,也是回头一望,正好也看到了萧劫略带尴尬的表情,赶紧埋头,不敢与其对视。
李白见萧劫顾左右而言它,而乐欣然又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眉梢一挑,暧昧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李某带着欣然共骑吧。”
“不!”
“不!”
萧劫和乐欣然几乎是同时出言反对,倒让李白觉得有些意外,朗声笑道:“不愿便算了。只是欣然走的如此慢,恐怕入夜了都不能到达下一个驿站吧。”
“我劲量走快些。”乐欣然一边悻悻地回答,一边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小毛驴,只是觉得要它跑地快些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关系,我们走慢些,就当游历山水吧。”萧劫此刻自然是帮着乐欣然说话。
“哈哈,好,难得三人同行,也不似我一人上路那般无趣。慢些便慢些吧…”李白说着,竟从腰间取下酒葫芦,当下就灌了一口,便扯开嗓子吟起诗来: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
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
长亭更短亭…”
从身后看那李白,一边吟唱,一边就着酒葫芦灌酒,那种潇洒飘逸,不羁放纵溢于言表。让乐欣然心头低叹:此人真不愧是中国诗坛的千古奇才,哪种浸透在骨子中的潇洒不羁,狂放豪迈,实在其他人都无法比拟的…
而原本就对李白并不是很感冒的萧劫,此时见了李白如此风度,便也在心下一叹:如此风流的一个人物,也难怪昂琉告诉自己,他所到之处均有众多女子倾心与他了。
三人同行,两个气质各异的男子,高头大马,很是潇洒。一个女扮男装的娇俏“公子“,骑着矮矮的毛驴跟在两人身后,神色惘然,心不在焉。
若是有人看到,定要觉得这是一副异常绝美和滑稽相融合的画面吧。
因为乐欣然奇慢无比的骑驴“赶马”,等到三人好不容找到一方驿站可以歇脚时,已经是入夜了。
无奈地揉着被颠簸了整整一日的屁股,乐欣然只想跳入一方温水池中,好好沐浴一番。
而萧劫与李白也是无奈地对视,眼中透着相同的意思: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恐怕要走上几个月才能到达北疆大漠吧!
进了驿站,三人都觉腹中空空,就着简单的山野之菜将晚饭吃了。
“赶了一日的路,我的酒也喝完了。我牵马出去寻寻,看哪里有村落,弄点儿酒傍身。”李白说着便又出去了,独留下乐欣然和萧劫二人。
…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企图打破有些尴尬沉闷的气氛。
“你先说吧。”萧劫喝了口茶,让乐欣然先说。
“昨夜的事儿,我不会再追究和计较。”乐欣然压住心中的别扭,缓缓道:“你我都有共同的事情要做。用我们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同事。同事之间,是要相互尊重和相互理解的。所以,希望你别再那样说我。至于李白,我会听你的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但你也要明白,我是打心眼儿里非常崇拜李白的。他如果愿意和我做朋友,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一口气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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