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欣赏了邙山晚眺的无边美景,四人匆匆下山回到客栈已是入夜。
因得下午爬了山,每人都有些累了,草草分手,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叫小二打了一桶热水准备洗洗。毕竟山中碧潭不比清水,乐欣然想着再沐浴一番,一来可以消除些疲劳,二来也干净些。
不着寸缕地滑入水中,木桶很大,正好可以让自己坐着就泡到肩膀的位置。
感受着热水的温度包围着自己,乐欣然不由得忆起今日下午在山中,自己和萧劫抱成一团掉落水中的样子。
记得那时自己因为还未回神,死死的扣住了萧劫的腰身,两人贴得极为紧密,乐欣然甚至能想起自己的脸凑在萧劫结实胸膛上的坚毅触感…
不知是自己想起了这样旖旎的画面而脸红,还是因为泡了热水的缘故,乐欣然发觉双颊有些烫了,赶紧抬手捂住了脸庞,心下暗道:自己怎么想个发情的猫似的。满脑子竟都是和男人亲热的画面。
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再花痴了,乐欣然微微闭眼,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沐浴乐趣便去睡觉。
…
一夜饱睡,第二日醒来的乐欣然精神颇爽。
换了一身翠竹色的儒衫长袍,系了根惹眼的宝蓝色腰带,挂上碧玉,乐欣然才跨出房间,正好迎上了也是刚出门的昂琉。
“昂琉,晚上你去凑热闹么?”乐欣然问。
摇头,顺带摇了摇金喜扇,昂琉仍旧满脸鄙夷:“此等下贱之事,本王可不敢兴趣。”
说完,从怀里掏了一个金丝绣袋递给乐欣然,昂琉道:“这里面大概有五十多俩金子,够你去潇洒一番了。”
乐欣然毫不客气地接过绣袋,冲昂琉甜甜一笑:“谢谢!”
“记住,烟花之地,也是纷乱复杂之地。若遇到任何事,只需报上洛阳太守陈长旭的名字即可。”昂琉原本已经转身了,却又丢下了这句话。
看着昂琉高大微胖的华丽背影消失在转角,乐欣然不禁一笑:看来,他就是嘴巴讨厌了些,其实人还是挺好的。至少,还懂得关心自己!
收好“巨款”,乐欣然便下楼了,要了二两阳春面,准备吃了早饭去洛阳街市上自个儿溜达溜达。
讨巧碰上了刘文静也早起,乐欣然招呼道:“文静兄这边来坐!”
刘文静今日打扮很有些别致,长发没有高高揽起,只是挑起两缕耳鬓之旁的发束在脑后,用了一根湖蓝的布带扎好。长袍也是对襟的样式,同样的湖蓝,有着青黑色的滚边儿,系着一根同样青黑色的细边儿腰带,整个人竟犹如脱胎换骨一般,显得不羁和潇洒了许多!
“文静兄今日颇有些不同啊。”乐欣然满眼的欣赏。
“只因要去那添香院,不好太过文气,所以学了国师的着装,这样也随意些。”刘文静走到乐欣然身侧坐下,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二,也来二两阳春面,加个蛋。”刘文静冲小二吩咐道。
“对了,文静兄可知道洛阳城中哪里热闹?”乐欣然放下手中筷子,问:“等下小弟想去街上逛逛。”
“欣然,你可问对人了。”刘文静笑道:“古人云:天下名园重洛阳、洛阳牡丹甲天下。洛阳城内名园代出,别饶幽趣,国色天香,艳冠群芳。当然还有洛阳园囿,数以百计,或凤阁龙楼,上连霄汉,或剔透玲珑,姹紫嫣红。若是一一逛去,怕是一年半载也是领会不完的啊!”
听刘文静说的兴起,乐欣然却想起,那牡丹花开多在四五月间,此时去园圃怕是没有什么可看的吧。
正要发问,刘文静却又道:“可惜啊,如今已是夏末了。洛阳牡丹花期已过,但园圃同样也是去得的。”
“如今,那三醉木芙蓉开的正好,花色花姿一点也不会输了那牡丹。”刘文静一脸的神往神色,仿佛思绪翻飞一般:“记得三年前来洛阳,也是这个时节。夏末秋初,那时的木芙蓉会开的更好。古人诗云:霜侵露凌却丰姿艳丽,占尽深秋风情。”
也替乐欣然满上了一杯茶,刘文静叹道:“文静个人觉得,木芙蓉的另一个名字‘拒霜花’,偏生要来的贴切韵味一些。”
“文静兄说的如此巧妙,让欣然也忍不住要前去一品香姿了呢。”乐欣然听了刘文静如此称赞那木芙蓉,心头痒痒,作势就要走了。
“欣然!”
二楼上传来一声喊叫,乐欣然抬眼上望,竟是萧劫一身黑袍立在了栏边。
“文静兄,烦劳你陪同欣然一起去逛吧。她人生地不熟,又小小年纪,怕是不太方便。”萧劫一边说,一边渡步下楼。
“国师放心,文静本来就打算陪着欣然一同去的。只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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