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愿意者留任军中任教导之职,月份按都尉之例。至于虎贲营伤残兵士,如若愿意便入我府中任护卫之职吧。”
“遵令。”对李御的宽厚,胥安早已见识过,并没有太过惊讶,这也是骁骑、虎贲兵士誓死效命的根由。
“御儿,来,陪爷爷喝喝酒。”拿着两坛酒,心情不错的廉颇笑着走进园子,还没进屋就大声喊道。
“爷爷,我来。”听到廉颇豪放的笑声,李御忙迎了出去,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接过其中一坛酒。
“将军,属下告退。”胥安很识趣地退了下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御儿,来,干了此樽。”等胥安一走,廉颇倒了两樽酒,拿起来一口干了一樽。
见到老将军如此豪放,李御自不可示弱,也拿起那樽酒干了下去。
“御儿为何事伤神?”喝了三樽酒,廉颇发现这孙女婿眉目间有点忧愁。
“此次毂山之战,孙儿麾下两营伤亡过大,正为此事烦恼。”想起那阵亡的两营兵士,李御心疼不已,那可都是他的兵。
“伤亡过大?”听了李御的话,廉颇差点把刚刚喝到口中的酒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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