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伤脑筋的。
“算啦算啦,先关起来,等我想想再说。”武植看了几眼桃儿,“你知道怎么做了?”
桃儿已经从方才的震惊中请醒过来,马上点头道:“奴婢绝不乱喊乱叫。也不会乱说话。”
武植点点头,心中一丝杀机升起。这般短地时间她马上弄请楚眼前局势,更知道如何才能生存下去,此女还真是不简单。
“禀王爷!高俅求见!“银安殿外有侍卫大声禀告。
武植看了桃儿几眼,算你逃过一劫,过几日再说。当下唤来贴身亲卫,吩咐把桃儿关在西院,任何人不得接近。
武植的贴身亲卫都是从江南王进处选来地精干彪悍之辈。眼中只有贵王一人,就是贵王说造反,这些人也会眉头不皱一下的跟上,这些年也帮武植做了些非法勾当,对于囚禁宫中宫娥那是小菜一碟,桃儿不哭不闹。乖乖跟在侍卫身后走出,武植这才出去迎接高俅。
高俅也没什么正事,不过来套套近乎,武植陪他坐到晚饭时分。留他吃酒,高俅笑着告辞,连说不敢妨碍贵王家宴。
数日后。东京官场渐渐有一条流言传出,贵王和太后为北伐之事闹翻。如今已经闹到水火不容,问起为何,传播者振振有词,君不见太后已经多少天未召见贵王了?说来也是,朝议北伐之前,隔上个三两日,太后必定要召武植进宫议事,可是朝议之后,到现在已经近一个月,武植再没进过禁宫,听说幼皇倒是偷偷进过贵王府去见皇叔。
武植和太后闹翻的消息不胫而走,东京城有人欢喜有人忧,许将数次登门,言语中暗示武植该缓和和太后的关系,武植却是心不在焉,似乎根本听不出许将的话中含义,许将也只有无奈离去。
武植也隐约听到了这条流言,却没心思去理会,王贵妃不召见自己,那是再好不过,不然见面也尴尬,令武植伤脑筋地是桃儿之事,桃儿被自己关在府里也七八天了,听说禁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本来琢磨哪天进宫问问王贵妃的意思,不过想来王贵妃定然是叫自己放人了,第一次,武植有了委决难断之事。
恩,过几日再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地法子就砍了她,武植在去许将府邸赴宴前下了决断,今日是六月二十四,乃是二郎神(武植叫法)的生日,也是东京喜庆日乎之一,许将设酒宴宴请武植。
不说武植去许府赴宴,单说这一日万庆门外的神保观外,早早就搭上了数个彩棚,每年的州西灌口二郎生日,礼部下书艺局和太官局都会在神保观外制造戏玩,例如球杖、弹弓、戈射之具,鞍辔、衔勒、樊笼之类,悉绵精巧,又会请了东京有名的艺人作乐,杂剧舞旋,由太官局供食,与民同乐。
今年乃是宣和第一年,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个喜庆,礼部更不敢丝毫马虎,侍郎许益抢着领了差使,指望能把二郎真君庙会办地热热闹闹,也好在太后面前露脸。
这几日忙活的昏天黑地,总算把事情办好,彩棚也搭好了,戏玩准备的别出心裁,东京城有名的艺人也都被自己或威逼利诱,或软语相求,大多会到场。望着规前熙熙攘攘地人群,许益舒口气,想起自己曾经堂堂的辅国重臣,落到在戏子前说软话的地步,许益不由地摇摇头,谁叫这几名戏子或是亲王新宠,或是重臣爱妓呢,自己现在小小的礼部持郎却是得罪不起啊。
“侍郎大人,好久不见了!给给,原来今日庙会是侍郎办地差,怪不得这般利落!”
许益回头,旁边走过来一名纨绔,身后跟着几个帮闲,手里牵着几头恶大,尖尖的白牙露出,看起来十分凶猛。
纨绔二十多岁,三角眼,白里透清的脸上皮包着骨头,没有几两肉,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啊,衙内,哈哈,你怎么来了!”许益心中厌恶,也只有上去打招呼,如今自己可不比当初,对高俅家这个败家子也只有巴结巴结了。
高衙内摇拐晃晃走过来,手中折扇轻拐:“这不是来瞧热闹吗?”
许益心中暗道,来瞧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才是真的,脸上笑道:“恩,过了今日。再想瞧热闹可就要七夕了!”
高衙内眼睛一亮,发出一阵yin笑。“七夕?七夕好啊!比今日好…”
许益心里骂着他yin棍之类的话,面上只有陪着干笑。
正说着话,忽听远处一阵喧哗,接着一名官员匆匆过来,“侍郎大人。王妃到了!”
许益愣了一下:“哪个王妃?”
“贵王府地!”官员答话。
许益脸一下绿了,在贵王府受的惊吓可是历历在目,抬头四下看看。不远处有一处酒楼,许益急匆匆向酒楼跑去,来送信地小官一阵错愕,许大人最是功利,遇到上官总会巴巴的上去招呼,怎么权势熏天的贵王府王妃驾到。他反而躲起来?百思不解,也只有摇头退去,王妃是来游览,也轮不到自己这种小官招呼。
高衙内愣了一下。转而冷哼一声,摇摇晃晃也进了酒楼,帮闲牵着恶犬跟入。酒楼伙计方说了句“怎么带狗进来了?”,已经挨了几个嘴巴。被推到一旁,再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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