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的声音盖过了我们两人的交流。
方可怡被我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眼含泪水,似乎想用这种悲悯的情绪感化我的禽兽行为,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几年了,怎么会放开她。我身体的某些部位有了反应,顶着她的腹部,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说:“我不想我们这样,我也不愿这样潦草地交付我的第一次,请你理解。”
我真的理解不了——都在一张床上了,还不让我干点啥,这不是耍流氓么?我没有回答。
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衣裤,谁料这女人突然之间爆发了,竟然将我的手拿了出来!我再接再厉,连嘴巴都用上了——先将她的嘴用我的嘴堵上,不让她发声,再将她的一只手用我的大腿压住,剩下的一只手由我的手来看管,这样,我就空出了一只手来。
她被我吻地入了情,但终归是没放下警戒,我的手始终未能越雷池半步。索性,我放弃,改由自外而内的攻破,于是,我将手抽了出来,摸她的屁股,摸她的背。
方可怡似乎是放松了对我的警戒,用力地环抱着我的脖子,拼了命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我一阵情急火燎,想撕开她的外衣看看她这些年究竟发育地怎样,还是没有成功,我终于放弃了。
我从她的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地,我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加促。方可怡可能见我没有一点动作了,主动骑到我的身上,附下身来,先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吻,说:“你怎么了,不高兴了?”
“哪对男女开房什么事都不干?”我略有情绪地说,“我们睡吧,我什么事也不干了,让你继续做你的黄花大姑娘,我不会让你这样太过潦草地终结你的处女之身,行不行?”
方可怡努着嘴,趴在我身上没有动弹。我却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推开她说:“我们好好睡吧。”
她没有说话,扯过一条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没能忍得住男人的冲动,钻进她的被窝,用手尽情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过始终是隔着外套。她很配合地符应着我,不安地蠕动着,焦躁地回应着。
“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我保证什么都不敢干,好不好?”我像个大叔叔一样哄着方可怡说。
“我真的不想僭越这层关系。”方可怡翻过身来,托着我的半边脸说,“你能理解么?”
我心里是不能理解的,嘴上却能理解,说:“我能,我懂。”
她这才翻起身将最外面的一层披衣退了去。我垂涎欲滴,猛地冲了上去,用情地亲吻着她的脖子,从脖子再蔓延到她的胸膛,手是脱缰的野马,跑得很欢快,这儿摸一下,那儿摸一下。她身体柔滑地像一颗有温度的玻璃球,她处女的清香像世间最美味的馥香。
这样不能升至云端的激情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在医院没躺够,居然睡着了。
次日的阳光格外的温暖,透过窗帘撒了满地的金光。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方可怡不在我枕边,我赶忙起身叫了声:“可怡姐姐?”
“干什么?”从厕所传来一一声大吼。我这才放下心来。
细想昨夜的经过,我气得牙根都疼——真是禽兽都不如,到手的鸭子都能飞了。事已至此,我还能怎样呢,白天还有别的事要忙。我穿好衣服,将凌乱的床单整理了一下,方可怡也从厕所出来了,她显得满面红光的样子,好像吃足了我豆腐一样,对我说了句“你醒了”,便再次埋头整理她的衣衫。
我恨不能将她给活剐了,害得我将精射到了裤裆里。
洗漱完毕后,我说:“我不陪你吃早饭了,你自己去吃一点吧。”
“你要去哪里?”方可怡好像舍不得我走的样子,忙问,“你要把我抛弃么,男人都这样,没一个好东西。”
我解释说:“没有啦,我怎么会抛弃你,虽然你昨晚真的比我还过分,浪费了一夜好时光,但我觉得我们来日方长,我还有机会将你干了,不过今天我真是有事,不能陪你去吃早饭了,你自己去吃吧,晚上我回来了再开房,好不好?”
“今晚我要回家,明天还要上学呢。”方可怡没有我想象中的恼羞成怒,反倒是娇羞地说。
“那也好,我也受不了你的欲擒故纵,晚上我照常来店里。我先走了。”不等方可怡回答,我径直出了门,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嗔的谩骂——“死鬼”。
每隔半个月左右,我都会去收押我父亲的监狱去探监,这似乎成了我的一项习惯。今天又到了该去看望他的时间。
父亲被判处有期徒刑九年零八个月。他在牢里再接受党的思想教育,每次去的时候,他都会跟我讲很多他的一些悔过的想法,但他的表现并没有给他丝毫的减刑。
所看押父亲的监狱比较偏远,我要先坐两小时的公交车,再乘半小时的计程车才能到东城监狱。东城监狱在本市可谓是声名显赫,几乎无人不知其大名,里面还有好几位大佬同我父亲一样,在接受着党的思想教育和劳改。每次去探望父亲,母亲都会准备一些衣物什么的,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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