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施都处于可悲和非常污秽的状况,所有下面塌陷的小堑壕,都用来作为公共厕所和埋葬尸体的地方……他们后面的堑壕和地面,都乱扔着死人,有的已埋葬,有的未埋葬,许多浅葬的坟墓严重妨碍着挖壕,德军的炮弹打来,立即将掩埋着的尸体炸了出来,又被执勤军官当做战损,上报给上峰。”
在中华帝国战地观摩团军官的提醒下,协约国司令官批准xiōng墙都加高和加厚。在有可能的地方,加深现有的堑壕,还开辟护墙和新的交通壕。所有堑壕都互相沟通,士兵可以走到任何防区去,不致暴lù于敌人炮火之下。在战场〖中〗央,协约*队根据中华帝*官们的建议,大量布置拒马、带刺的铁丝网,保卫着整个防御系统。
当然,中华帝国的军官们并不是把看家本领教给协约*队,帮助协约*队构筑战壕和防御系统,主要是为了让双方继续进行阵地战,继续耗下去,只有这样才能更多的消耗欧洲各国的国力,将欧洲的财富都搬到中华帝国的国库里去。
在加拿大军调来防守伊普雷的同时,按照德国参谋总长法尔肯海因的命令,奥德联军集中在加利西亚。为了转移协约国可能的怀疑,他命令西线德军进行各种活动。这种xìng质的方案并不含有实质xìng的前进,而是试验新计谋或新武器的绝好机会。
同盟国当中的中华帝国战地观摩团给德军指挥部出了个馊主意,让德军使用毒气作战,但德军没有使用毒气作战的经验,于是中华帝国本着试验新武器的目的,秘密给德军提供了一批毒气弹。
1914年2月22日,在伊普雷的突出部很不宁静。前三天,德军用巨大的四百二十毫米榴弹炮发射重达一吨的高爆炮弹,把周围土地打得天摇地动。德军在伊普雷和附近村庄的攻击目标,大部分是非军事xìng的。如街道、公路和桥梁被选为目标,但准头太差,威力强大的炮弹也摧毁了教堂、公共建筑物、住宅和生命。炮击区域主要在伊普雷的北面和东面。平静阶段从早晨晚些时候到下午4时结束,那时起这座城镇北面的法国防区受到猛烈的轰击,弹幕再徐徐移到加拿大军前线。
一个半小时之后,德军的炮击停止了。在朗热马尔克和伊泽运河之间的阿尔及利亚哨兵和非洲轻步兵,注意到有一片奇怪的、略呈绿黄sè的云徐徐地向他们袭来。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这片云飘到他们面前时,他们开始窒息,痛苦地喘不过气来,许多人倒下来,闷死了,他们的眼睛、鼻子和喉咙好象被酸xìng物质烧灼似的感到烫痛。有一百六十多吨氯气,从德国堑壕特置的圆筒里放了出来。这种毒气差不多比空气重三倍,它乘轻微的东北风,沿地面滚滚而来,坠入堑壕。当英国部队看到发出尖叫声的幸存者抓住喉咙,盲目地四散奔跑时,他们首先认识到这个新武器。但受到毒气窒息而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的加拿大军,顽强地保住了这条战线。受毒气袭击的法军留下了四英里半没有防卫的缺口,但德军前进了两英里就停住了,等待毒气飘过去。
法尔肯海因断言,及早开始毒气进攻,比突破敌人战线前进更为重要。于是要求德国总参谋部尽快再弄一批毒气弹来。德国也有毒气弹项目,但是仅仅停留在中华帝国中俄战争期间使用的毒气水平,还没有将毒气设计成炮弹,因此要求继续向中华帝国采购。不过,中华帝国方面对于向同盟国提供毒气弹这点上态度犹豫,没有再答应德国的要求,因为怕彻底得罪英法,断了财路。
于是,德国只好自己加紧开发毒气弹。
第一天毒气作战的当天深夜,加拿大军疯狂地工作着,努力填补被德军毒气打开的缺口,并把火炮拉进阵地,德军照明弹照亮了夜空,使他们暴lù于炮火之下。尽管还有氯气的余迹,加拿大军把他们的左侧翼延伸到法国防区,构成一条薄弱的战线。
一个名叫弗雷德里克?费希尔军官和三名士兵,他们为了阻止德军前进,带了一tǐng重机枪一步步地前进,成功的吓唬住的德军,阻住德军前进。他们以生命为代价,获得了英国最高奖赏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事后,中华帝国战地观摩团放出消息称:“要是德军沿着这个没有防卫的缺口前进,他们就可以把伊普雷突出部分割开来,包围五万英国和加拿大部队。”
德军使用毒气的意图,是十分清楚的,这点协约国最高司令部已经从中华帝国方面获得了有关情报,顿时引为重视。
法军曾经在一个月前俘获的几个俘虏,他们就提到毒气筒,但不知道所用化学品的类型。获得中华帝*官们的警告后,法国第五军经过师一级下达到营一级的《情报摘要》报道“俘虏所说的装有窒息xìng毒气的管子,已经放在炮群中,沿前线每四十公尺有二十管。”
德军非常无耻,在使用了毒气作战后,却把屎盆子扣给了协约国一方。在采取任何新的暴行之前,德军最高统帅部往往把他们的行动推在协约国身上,以便在“道义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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