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意义却是完全一样的。让一个和自己仅仅交往了两个月的女孩子,还是一个显得很是传统的女孩子就这样将身体交给我,确实有点困难。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陶语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将话说死,而仅仅是一种征求,一种期望。我想若是自己强烈要求的话,陶语应该不会坚决拒绝才是。可是那样一来,我在陶语心目中的印象无疑将会变得很差。人是**的生灵,却不是被**操控的生灵。 我当然不愿意自己被陶语看低,所以虽然身体因为**的勃发而显得很是难受,可是还是硬生生地压下了那份**,这其中我体内的真气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就这样,这一夜,我怀抱着陶语娇软的身体进入了睡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陶语那露出甜蜜笑容的秀脸。看来,这一晚陶语睡得十分不错呢。 ××××××××××××× 脑中回想着那时候的情景,我不由地笑起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周围的环境有了一种不同寻常之处。 我现在所在的乃是一座树林中的官道,我座下的那匹好不容易不和我闹别扭的草原良驹,在进入树林不久就重新不安分起来,不断地跳跃着,并且还一副踌躇不前的样子。 看到坐骑的这种行为,我心中一动,想到了动物对于某些危险那敏锐的感觉。现在我的坐骑不想再前进,是不是意味着这座树林中具有着危险?难道说在这里面,还有着什么猛兽存在不成? 心中这样想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了“射月弓”,并且搭上了一支淬毒合金箭。 我将“射月弓”拉了一个满月,箭尖摇摆不定,却没有发现任何的野兽的出现。我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所以下一刻我猛吸一口气,然后蕴含着真气的声浪从我口中发出,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我的吼叫声并没有惊起鸟雀之类的小动物,甚至整座树林没有半点的变化,似乎除了树木本身之外,这座范围不小的树林中没有任何的生物存在。 看到这种情况,我越发地谨慎起来。既然对方没有出来,那么我自己离开好了,这样就可以逼迫对方出来。 我双腿夹了一下座下的马匹,然后依靠着这半个月来学到的关于操控马匹的方法,让坐骑调转了马头向着来路回去。 早就忌惮于树林中的厉害生物的坐骑,感受到我的意思,马上欢快地奔跑起来,“哒哒哒”的马蹄声欢快地响了起来。 很快,我就来到了树林的边缘,眼看就要跑出树林,异变突生。随时注意着周围环境的我赫然发现在出口处出现了一条绊马索,若是没有意外,肯定是马失前蹄的结果。 我当然不会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栽在这里,所以几乎本能地,我就射出了手中的合金箭;下一瞬间,空出来的右手狠狠地一拉缰绳,同时双腿用力示意坐骑进行跳跃。 只可惜,我完全失败了。不说,我在匆忙之间射出的合金箭根本没有多少的准头,座下的马匹刚刚跃起就被绊马索绊到了。却其结果当然是马失前蹄,我的坐骑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去,而我即便有了准备,已经用双腿夹紧了坐骑,可是仍然无法避免那种被甩出去的命运。 在危机时刻,我右脚脚尖在马首之上轻轻一点,然后空着的右手一甩,一条黑色的飞索从衣袖之间倏然飞出,目标直指靠近我的一棵并不太粗的树木。 因为惯性的缘故,黑索末端的那一个类似于流星锤的黑色金属带着黑索在那棵树上绕了好几圈,然后其上的几个尖角“哚”的一生扎入树干之中。 我向前飞出的身子在有着不错弹性的黑索的作用下,很快地停了下来;不过危险也正式开始降临。在我的双脚着地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脚下一空,无疑地地面上有着一个陷阱;同时头顶上一张带有无数倒刺的大网在几块石头的作用下飞速地降落。 要不是我的手上还拿着黑索,而且这时的黑索还保持在拉伸状态,恐怕我根本躲不过这一劫。 在我的有力之下,黑索带着我离开了那个陷阱,同时也躲过了那张带有无数倒刺,看看就显得可怕无比的大网,来到了那棵树上。 才解下黑索,我就听到“啪啪啪”的掌声从路口处传来。 “好身手,好兵器,看来我还是有些小瞧你了。你有资格和我一战!”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用看就知道对方是曾经豪言要将我杀到消号的年轻高手王兆龙。 我将黑索收回袖中,微微转身,看着那个一副悠闲之态的王兆龙,口中讽刺道:“原来是王兄。却不知道王兄什么时候起做起了无本买卖,居然干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看来王兄不止没有教养,还性格卑劣呢。” 想不到王兆龙还真地言出必行,刚才更是用那样恶毒的方法对付我,我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甚至我已经猜到要不是自己的坐骑发现到不对劲,恐怕前面的布置更加地歹毒。 听了我的话,王兆龙的脸色大变,可是马上满脸的怒色就消失在他的脸上。只见他一脸平静地道:“不用逞口舌之利!我既然说过杀到你消号,那么绝对会杀你九次。只希望我们的火眼大老板到时候不要被别人杀了才好。噢,对了,好像听说某个胆小鬼已经害怕得将所有的财产转给了自己的家人呢。” “这是因为我害怕自己被疯狗给咬了。王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狂犬病’的。面对这种早就消失的病症,本人确实很害怕呢!” 听了这话,王兆龙脸色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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