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年轻军官狠狠耍了一通之后,我沉静下来。而对方这个时候也没有刁难之意,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带路。 十多分钟过去之后,我们来到了甲板上,然后又来到了高出甲板足有六米的一个类似于现代船只船长室的所在。 而在这期间,我知道了这艘“海狼号”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大得多,在我的目测下足有百米之长。与此同时,我看到了这支舰队的庞大规模。单单就我看到的这一侧,就有数十条之多,这恐怕还是整支舰队的一小部分。可以想见,这支舰队是如何的庞大,也想到了“龙盛”集团所说的这场战争规模应该十分宏大才是。 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我跟着那个年轻军官进了船长室,首先见到的是等在门口的周大夫。只见他让过了那个年轻军官,然后来到我的面前,道:“火眼,等会儿说话要注意点。吴参将他是典型的面冷心热,你可不要误会了。” “周老,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不会在说我的坏话吧?”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 “哪里,哪里。老朽怎敢说参将大人您的坏话?我这是给这位小兄弟讲军中的规矩呢。”周大夫笑着回应道。 从两人的对话中可以看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十分不错。特别是那个吴参将,若是光听声音以及话语的内容,那绝对可以让大家想像出一个粗豪大汉的形象。 可是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见到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干练的武师劲装。正常的情况下,脸色阴沉得吓人;而当我看向他他微笑着点头的时候,则是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那眼神在我的感觉中阴冷得吓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面冷”? 经过一番行礼以及简单的相互介绍之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火眼小兄弟,听周老说,你猜到了我们这一次行动的目标?”吴参将用茶杯的杯盖刮着漂浮在茶水面上的茶叶,似乎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 接触到对方的眼神,我我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如果说吴参将之前微笑时候的眼神仅仅是让人感到浑身不自在的话,那么这个眼神则像是突然将我从赤道扔到了北极,发自内心的寒冷从心底升起然后迅速地扩散到全身。 我不自觉地调用真气阻止这股莫名寒气的扩散,可是明显地真气有点不够用,其结果就是原本就有着伤势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靠这家伙,怎么这么邪门?仅仅看了我一眼,就造成了这样的结果。难道这家伙会什么“摄魂**”之类的邪门功夫?还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可不管是哪一者用来针对我都好像有点过分了吧?我可是一个伤患,就算不是伤患,按照对方的这种“攻势”,我恐怕也不会好受。 靠!我心中暗骂不已。之前的那个年轻军官是如此,现在这个死变态也是如此,还真当本公子是倭寇啦!当下我就打算离开。可是想到周大夫之类的叮嘱,特别是那句“面冷心热”,我硬生生地忍下了这份怒气。与此同时,那种极度冰寒也像之前那般突兀地消失了,我的咳嗽也慢慢停止了。 “看来火眼小兄弟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嘛。”粗豪的声音再次响起:“火眼小兄弟,要知道到时候大战一起,我们的士兵自顾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分出人手来照顾你。加上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保家卫国,匹夫有责。”我轻轻地推开在我背后轻拍着的周大夫,打断对方的话道:“若是没有某些意外因素,本人就算是对付十来个壮汉也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仅仅呆在后方观战。若是吴参将认为本人观战会影响到您对军队的指挥,又或者像某些人一样怀疑本人乃是倭寇的细作的话——”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那个年轻军官,道:“尽可以派人将我绑缚起来,省得我可能在某个时候会干出刺杀参将大人的事情来。”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或许吴参将真地像周大夫说的那样“面冷心热”,或许他之前的行为仅仅是为了确定我不是细作的一种手段而且从吴参将的立场来说,这种行为是十分正常而且必要的,可是我却不想遭受那种待遇,特别是被对方屡次怀疑成倭寇的细作这一情况更是让我怒火勃发。 对我来说,最差的结果,维死而已。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修为的损失却可以换来自己快速地回到张家村。回到那里,自己的伤势很容易就可以被师父治好,那么原本用来养伤的时间可以用来进行修炼,就算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也不会差太多。 相比起自己继续在这里受气,我宁愿选择这种结果。或许之前在面对年轻军官的时候我是意气用事,但是现在这一次却是关乎做人的原则问题。 ××××××××××××× 可以说,我说的话已经十分不客气了。边上的周大夫听了这话大惊,轻声呵斥道:“火眼,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没有谁怀疑你是倭寇的细作,这仅仅是军中的规矩,还不向参将大人道歉?” 说着,他又转身面对吴参将说起了好话:“吴参将,这小子不懂规矩,生性冲动,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火眼,还不给参将大人行礼道歉?!” 原本我是准备绝不低头的,可是看着周大夫焦急地给我不断地使眼色,我原本的坚定松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在周大夫的催促中,我犹豫着是否就此认输的时候,吴参将开口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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