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总会,榆林湾法庭和专职文官。我想能不能现在明朝人当中进行一次改革,联合总会的权力缩小,只做为立法机构而存在,扩大榆林湾法庭和专职文官的权力,让这三个部门互相制衡。”
“可行性不大。”柳冠南听明白了,“你这是想照搬美国的政治制度,但我觉得是不可能的。你想,别说现在的明朝人,就算是400年以后,多少中国人是真正明白三权分立是什么,多少人真正明白普选的意义是什么。你这么照搬的话,可能会带来更大的混乱。”
“可是。”史显扬说道,“现在这种体制的弊端显现的越来越厉害,别的不说,就说咱们的战略,到底是北上还是南下,一会一个样,根本无法改变。”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可是你的想法太超前了。”柳冠南举了一个例子,“任何的民主变革应该是从最高层开始的,因为最高层的人最能懂得民主的真正含义。你想想咱们400年后,所谓的民主只是选村长,选基层代表。可是真实的情况又是什么样子,我们应有的权力是什么,有多少人会知道。中国的文化是一直向上看的,连孔子都说过要‘为政以德’,领导阶层要做下面的榜样。只有高层变革了,下面才能仿效,这是一个改不了的现实。任何的变革都不可能从基层开始,中国历史上的哪一次变法是自发的,有没有自发的,自发的那叫革命。就拿榆林湾来说,咱们不动而只改变联合总会,我觉得是不行的。”
“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史显扬有些郁闷,“但是咱们的改变更难。就算现在大部分人都明白穿越大会的决议有很多是不理性的,是没有可操作性的,但是谁又想放弃这个权力呢。”
“你也别想那么多。”柳冠南起身要走,“我那边还有些事,先不陪你聊了。你要是真想提交这份议案就去和范秋明商量一下,你们两个法院院长联名提交应该有一定的影响力。不管结果怎么样,提交上再说,咱们每次开会被否决的议案早堆成山了,也不在乎多你这一份。”
史显扬笑着指了指柳冠南:“你哪天有空,约上天昊和依依他们一起吃个饭吧,咱们好久也没一起聚一聚了。”
“我倒是有的是时间,关键看你。”柳冠南停下了脚步,“哎,显扬,我可是又要当爹了,你媳妇那里也没点动静?”
“这事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史显扬笑道,“正在努力,应该快有动静了吧。”
秦志刚去了军工科研所找到了沈大兴:“大兴,有个事要问问你。”
“你有什么事。”沈大兴笑道,“我怎么看你好像很正式啊,难道你们工业局出了什么问题要来找我帮忙?”
“这件事就是很正式。”秦志刚很正经的说道,“你们现在的蒸汽机技术到底成熟了没有,我们工业局现在有个方法,想试验一下拖拉机。”
沈大兴的嘴巴张大的老大:“你们没做梦吧,拖拉机。那玩意要用履带,要用柴油和内燃机。秦局长,你要是能弄出拖拉机我就能弄出坦克你信吗?”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想试验一下最原始的拖拉机。”
19 世纪30年代,已有人开始研究用蒸汽车辆牵引农机具进行田间作业。但当时所能造出的蒸汽机牵引车辆(即蒸汽拖拉机的前身)犹如一个小火车头,它即使不陷在田里,也会把土压得很实,根本无法耕种。1851年,英国的法拉斯和史密斯首次用蒸汽机实现了农田机械耕作。有人把这看作是农业机械化的开端,但当时他们的办法是把蒸汽机安放在田头,用钢丝绳远远地牵引在田里翻耕的犁铧。后来随着蒸汽机制造技术的进步,出现了小型化的蒸汽发动机,把它安装在车辆底盘上驱动车轮行驶,使它能够从地头开进田地里直接牵引农机具,这才诞生了拖拉机。
沈大兴听完了秦志刚的介绍问道:“你们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这种拖拉机根本是不实用的,就算你搞出来你是想卖还是想用,谁又能买得起。”
“这事也不是我的主意,是农业局的梁城东找的我。”
刚刚结束的琼交会上,吴嫂工厂生产出来的棉布获得了大量的订单,这原本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是原料又成了问题。但是海南岛是没有棉花的,海南岛所谓的棉花是木棉,和真正纺纱织布的棉花是不一样的。现在吴嫂的棉花还是以去广州和澳门采购为主,费时费力,价格也很高。吴嫂找到了农业局,希望能在琼州府找一个地方种棉花。
可问题是海南岛有不怎么适合种棉花,这主要是因为气候原因。棉花是喜热作物,对水分也有一定需求,但开花期(即授粉期)及收获期忌多雨、喜光照。所以气候干燥但灌溉水源充足的地区最适宜种植棉花,比如尼罗河三角洲和新疆等地。而海南是热带季风气候,雨水偏多,空气湿度大。
只是梁城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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