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里遭到了一万八旗的进攻。在下如果不去天津卫的话,榆林军那边会起疑心,而且他们也会再派信使的。”
“你先下去休息,去不去天津卫再说。”涛功喊了一嗓子,“来人,先将此人带下去。”
涛功坐在大帐中左思右想,越想越乱,这个信使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哥哥那里究竟有没有危险。涛功现在真的怀念起上辈子的电话手机来了,哪怕有个电报也行啊。
“来人,去把何先生请来。”
季通海听完了涛功的讲述,心里也敲起了鼓,他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这个信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何先生,你怎么看。”涛功焦急的问道,“这个信使的话可信不可信。”
“贝勒爷,你让奴才先想想,奴才一下子想不明白。”季通海深思了一会,“贝勒爷,奴才斗胆问一句。这个信使身穿榆林军军服,而且说自己也是榆林军的信使,要给天津卫送信,那奴才请问王爷那里在榆林军内有内线吗?”
“嗯。”涛功极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有,很早就安排了。”
“刚才贝勒爷说那个信使和贝勒爷说的一切都是王爷亲口告诉他的是吗?”
“对,他是这么说的,只有口信,没有书信。”
季通海的心里似乎明白了五六分,如果涛功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个信使一定是假的,他绝不可能是涛敏的人,应该是榆林湾派出来的。
因为季通海知道,榆林军的军纪极严,身为榆林军信使绝对不可能见到涛敏,更不可能当面听什么口信。但是季通海又产生了一丝疑惑,季通海隐约知道涛敏和涛功当年也是从榆林湾叛逃出来的,他们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究竟是涛功真的因为心急而没想到还是他已经想到了,现在是在试探自己。
另外,榆林湾会用这个办法吗,榆林湾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到底是希望涛功真的驻扎天津还是希望他去北京。
季通海想不下去了:“贝勒爷,奴才能不能亲自见一见这个信使,奴才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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