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见许朗发火了,众人互相看了看,悻悻的散开了。
许朗从独立调查组回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全家人都围坐在院子里等着他,桌子上的饭菜一口也没动。
“你们怎么都不睡觉。”许朗看了一圈。
“许朗,你没事吧?”赵芷若第一个扑过来抱住了许朗,一下子哭了起来,“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芷若,别哭了,我没事,好着呢,谁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许朗劝慰着赵芷若,一抬头却看见除了程依依,全家人都在低声的抽泣。
“都别哭了。”许朗说道,“碧荷,你去隔壁看看叶严在不在家。告诉他,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再嘱咐他这几天不要来这边,也不要找我,我们不见面的好。”
“我知道了,许先生。”碧荷抽泣着出了院门。
“行了,先吃饭吧。”许朗招呼道,“都别饿坏了。”
众人围坐在了饭桌旁,许朗端起酒杯突然颇有感慨的说了一句:“你们都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有你们依依姐和芷若姐姐在,这个家永远散不了。无论什么时候,咱们都是一家人。”
程依依在桌子下面踢了踢许朗:“都别愣着了,许先生回来了,吃饭吧。”
墨画端起了酒杯:“许先生,我和你喝一杯,你千万千万别有事。”
墨画说着又要哭,陈氏忙端起了酒杯:“咱们一起敬许先生一杯酒吧,咱们家很长时间没一起喝酒了。”
众人都端起了酒杯,许朗却滴下了两滴泪:“能有你们相伴,我许朗虽死无憾。”
吃过了晚饭,赵芷若和陈氏去厨房收拾碗筷,程依依一个人把许朗叫进了卧室。
“你到底演的哪一出,和我交个底。这一天都快把我急死了。”
“依依,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许朗笑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等有事就晚了。”程依依急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难道非要把你和叶严搭进去吗,你知不知道佳怡又有了,她今天在家哭了一天。”
“这事弄得是有点大了。”许朗摸了摸头,“我也没想到对家里的影响会这么大。你抽空去劝劝佳怡,叶严肯定没事,但别多说话,这件事叶严也不知情。”
“行了,我会去劝她的。我知道从你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但是你得告诉我,什么时候能结束,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这事还真说不好,快的话十几天,慢的话恐怕一两个月。”
“你啊你。”程依依在许朗的头上戳了一指头,“早晚有一天你得把你自己玩进去。”
柳冠南得到了严浩关于叶严被联合总会停职审查的报告,连夜带着人快马赶回了榆林湾。
“叶探长呢,叶探长去哪了?”柳冠南站在巡捕房里大发雷霆,“你们都他妈是废物点心吗,就这么让人把叶严带走了?”
“总探长。”严浩低着头回道,“我们也没办法,联合总会现在对咱们巡捕房有调查弹劾权。”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是不是?”柳冠南一把揪住了严浩,“我现在只要人,叶严在哪,他在哪?”
“总探长。”曹林在严浩的身后说道,“叶探长现在还在联合总会里。”
“召集所有巡捕。”柳冠南松开了严浩,“跟我去联合总会要人。”
“是!”屋子里所有的人高声回答道,总探长回来了是不一样,也该巡捕房出口气了。
100多巡捕挎着枪又一次浩浩荡荡的开赴联合总会。
联合总会的门口,两个门卫看着满脸怒容的柳冠南和身后杀气腾腾的100多巡捕有些手足无措:“柳总探长,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你们俩说了算吗?”柳冠南这次没有硬闯,“进去报告一声,巡捕房来接叶探长回家。”
一会的功夫,宋应星、笛卡尔和造船厂的约翰三个人一起出来了。
“长庚先生,笛卡尔先生。”柳冠南向两个人敬了个礼,对这两个人柳冠南还是尊重的。
“柳总探长。”宋应星说道,“对叶探长的调查是联合总会的决定,是按照联合总会章程进行的,穿越大会也是同意的。”
“是的,柳总探长。”笛卡尔作为联合总会独立调查组的组长操着生硬的汉语也说道,“我们是经过授权的,我们并没有限制叶探长的自由,他只是在接受调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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