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信里会怎么说咱们。”
季通海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也睡不着了,把这个消息透漏给涛敏兄弟到底能加重矛盾还是能让涛敏有所防范,这个季通海也不知道。他思前想后,决定既然冒了一次险,那就不如再冒一次。
四更天的时候,整个南浦兵营里一片寂静,季通海单独一人来到了豪格的住处。
豪格这一晚上也没睡着,四句谶语让他心神不宁。涛敏兄弟的来路一直不清不楚,自己的父汗也曾派人去查过,但是毫无消息。如果涛敏真的如他所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那么这个谶语难道就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吗?
“主子。”侍卫在门外叫道,“何通求见主子。”
“让他进来。”这几个人都被这张字条搞的坐卧不安,豪格也没多想何通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奴在参见贝勒爷。”季通海在正厅里给豪格行礼。
“这么晚了找本贝勒何事?”豪格笑道,“你是不是睡不着了?”
“贝勒爷明鉴。”季通海说道,“奴才虽是汉人,可奴才的一家都死于明朝贪官之手,奴才这才投奔的大汗。虽然奴才是在镇国公手下当差,可奴才的心里只忠于大金,只忠于大汗。”
“你这么晚了就是来和本贝勒说这些的吗?”
“嗯。。。。。。”季通海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奴才,奴才甚是为难。”
“你不要多想,本贝勒说了,那件事就让他过去吧。”豪格说完转了话锋,“你对大汗的忠心本贝勒是知道的,如果镇国公那里有什么情况,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才知道,奴才誓死效忠大汗。”
“这就好。”豪格突然又问道,“那你觉得本贝勒应该不应该向大汗禀报这件事呢?”
“回贝勒爷。”季通海答道,“大汗乃英明圣主,奴才认为大汗会明察的。”
“嗯。”豪格点了下头,“你先退下吧,本贝勒会做决定的。”
又过了几天,南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没人再提找朝鲜女孩和字条的事,涛敏和涛功依旧在忙着土改和征兵的事情。
豪格和涛敏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去平壤溜达溜达,顺便弄点粮食回来。
豪格带着人走出了几十里地拉住了马:“传令,改变方向,去黄海道。”
豪格前几日收到了一封从黄海道送来的密信,密信上并没有具体说有什么事,只说黄海道兵马同佥节制使崔元成有关于镇国公的要事禀报,请豪格贝勒去一趟黄海道。
崔元成的家里,豪格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被涛敏抢了土地,逼疯了父亲的朝鲜人。
“崔元成,两位镇国公是我大金的忠臣。他们现在在朝鲜搞土改也是我大金国大汗的意思,你把我叫到你们黄海道究竟有什么事要禀报?”
崔元成心里暗暗发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绝对信任涛敏,那就不会来黄海道了。”
“回贝勒爷。”崔元成答道,“小人绝不没有别的意思,小人真的是有事要禀告贝勒爷,小人绝无私心。”
“有话就直说吧。”豪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贝勒爷。”崔元成说道,“前些时日黄海道这边都在传言,说是各村都要往南浦送2名幼女去服侍贝勒爷。当然小人也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谣言,可是有些村子的确也送过去人了,各村的怨言很大。”
“这件事情镇国公不是已经阻止了吗。”豪格听崔元成说起这事有些来气,“也和你们解释过了,本贝勒怎么会干那种事。”
“回贝勒爷,小人知道镇国公阻止了这件事,也解释过了,所以现在黄海道上下都齐口称赞两位镇国公的恩德。”
崔元成说完一言不发的看着豪格。
豪格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个也是应该的,称赞镇国公就是称赞大金国,称赞大汗。”
“是,贝勒爷教训的是。”崔元成低头答道。
“崔元成,你还有什么事要向本贝勒禀报?”豪格问道。
“小人没有别的事了。”
豪格站起身:“崔元成,你做得很好,本贝勒很欣赏你,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向我汇报,明白吗?”
“小人明白。”
豪格在黄海道又待了2天,弄了些粮食便启程回了南浦。
“齐口称赞镇国公?”豪格骑在马上默默的想着心事,“镇国公,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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