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后腰,“我不会以身犯险,带着手枪呢。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必须拿下,我不进城门,你让李福强做好准备,稍有不对,马上开枪,我还不想死。”
“许兄,我和你一起去。”李爽现在是越发的敬佩许朗了。
“不必。我自己就行,你看好你的人。”许朗说完,拍了拍李爽和韩万涛,转身向城门走去。
两扇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条缝,挤出了4个拿刀的衙役。陈民城战战兢兢的从门缝里伸出了脑袋,见许朗果真是一个人两手空空的站在门前,陈民城这才慢慢挤出了身子。
许朗冲着陈民城作了一揖:“在下许朗,见过老先生。”
陈民城赶紧回了一礼:“许公子,我们好像素未谋面啊。”
许朗呵呵一笑:“这没关系,老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用,不用。”陈民城连连摆手,“这些都是知州大人的心腹,不妨事的,有话请讲当面的好。”
“好,在下就实话实说了,还望老先生将在下的话如实转告知州大人。”
许朗当下将贺老六带人去偷袭榆林湾的事丝毫不漏的说了一遍,并将榆林湾的要求也如实的告诉了陈民城,并没有隐瞒李爽本是私盐贩子以及和榆林湾的关系这一节。
陈民城越听眼睛越大,这事牵扯大了,里面不但有贺家兄弟,还有千户大人,居然还有土舍黎兵。
“李公子,你们的意思是只追究贺老三一家,别的都可以不过问?”陈民城不太相信许朗所说,好几家联合袭击的榆林湾,只追究贺老三一家,这贺老三怎么就这么倒霉。
“当然。”许朗说道,“这贺老三抢了我们三条船的盐,还打死打伤我们的人,此人是万万不能放过的。至于别家嘛,我们非但不追究,他们这次的损失和死者抚恤,我们榆林湾还可以承担。另外,只要知州大人能帮助李爽谋得这巡检一职,以前贺老三的孝敬,我们可以加倍,自然也少不了老先生那份。”
“只是。。。。。。”陈民城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这榆林湾有这么多钱吗,别是空口白牙。
“老先生可是疑虑我榆林湾的财力?”许朗明显的看出来陈民城在想什么。
“哪里,哪里。”陈民城慌忙掩饰道。
“不瞒老先生。”许朗决定要给这个师爷吃个定心丸,“我榆林湾一年产精盐数百万斤,此外还有别的物品可以出产,这些冰炭两敬,老先生只管放心。贺家在崖州的势力,我们自会打理,无需知州大人费心。还有,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榆林湾的红衣大炮老先生刚刚也是见识过的,我许某人保证,今后再也不会有海盗,土匪骚扰地方,知州大人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这地方绥靖对知州大人的考评恐怕也是大大有益吧。”
“如此,请许公子稍候,我这就转告知州大人。”
“老先生稍等。”许朗叫住了陈民城,“知州大人乃崖州之朗朗青天,对贺老三这种欺压乡里,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自会查明原委,升堂公审,以正律例。这万民伞嘛,自然是少不了的。”
陈民城又从门缝中挤了回去,急匆匆的跑上了城楼,趴在王可宗的耳边低低的说着话。王可宗不露声色的听着,不断的点头摇头,搞的贺老三和周崇德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
王可宗听完陈民城的诉说,背着手在城墙上来回踱着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和怒火。陈民城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一句话不说。踱了一会,王可宗回过头和陈民城低低耳语了几句,陈民城连连点头。
贺老三这个急啊,这陈民城下去到底和李爽那些人说了什么,怎么知州大人现在突然一点不紧张了。正想着,却见陈民城向自己和周崇德走了过来。
“老先生。”贺老三抢先施了一礼,“不知王大人有何教诲?”
陈民城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着周崇德一拱手:“周千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完了,完了。”贺老三的两腿直打哆嗦,“王可宗不是把我卖了吧。”
贺老三死死的盯着走到一旁的周崇德,却见周崇德不断的点头,眼睛越眯越细,嘴巴却越咧越大,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贺老三暗暗摸了摸藏在衣袖里的匕首:“王可宗,你要真不仁,那就休怪老子不义,大不了鱼死网破。”
陈民城说完,便和周崇德一同走到王可宗身旁,一左一右的站定。
“来人!”王可宗突然大叫一声,把贺老三吓得一哆嗦,“将这个鱼肉乡里,贪墨府库的崖州巡检司巡检贺飞拿下!”虽然对李爽和许朗的承诺半信半疑,但这失城之罪,王可宗是万万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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