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颗11斤的铁球飞向了龟甲船,只有1颗打到了船顶上,却跳了几下滚到了海里。
“还真他妈挺抗揍。”辛家驹骂道,“上帝号右转舵15度,继续追击。”
2艘龟甲船终于回到了朝鲜舰队的中央,福州号和泉州号此时停止了射击,堵住了北面的航道。而上帝号和万州号也停在了离朝鲜舰队大约500米的海面上。
崔鸣吉的心稍稍有了些安定,2艘龟甲船回来了,这仗还能打下去。
“大人,对方的船挂了白旗。”
“白旗?”崔鸣吉没明白大明舰队为什么要挂白旗,他们毫发无损啊,难道是要诈降?
“不用管他。”崔鸣吉命令道,“命令龟甲船进攻。”
2艘龟甲船上的天字玄黄号大炮几乎全打响了,也不管射程够不够。
几颗铁球落在了离福州号几十米远的海里,只有一颗轻轻的吻了吻福州号的船侧甲板便跳进海里再也不出来了。
“朝鲜人也太不讲规矩了。”王兆星骂道,“那咱们就教教他们怎么守规矩。传令,四艘战舰全部攻击,目标,龟甲船。”
34门大炮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500米的距离,2艘龟甲船上被铁皮覆盖的船板渐渐传出了咔嚓的脆裂声。
“停止射击。”五轮齐射以后,王兆星下达了停射的命令。
海面上硝烟散尽,崔鸣吉不知所措的站在旗舰的甲板上。己方的火炮根本打不到对方,而对方的火炮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到自己,最有战斗力的2艘龟甲船现在已经受损严重,这仗还怎么打?
“大人,对方又挂出了白旗。”
“那。”崔鸣吉无奈的说道,“那咱们也挂白旗吧,听听他们怎么说。”
王兆星在费尔南德斯的陪同下登上了崔鸣吉的旗舰,身后是一对手持燧发枪的海军战士。
“天朝上官。”崔鸣吉施了一礼以后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叫什么,什么官职,这里你说了算吗?”王兆星问道。
“本官是汉城府判尹崔鸣吉,这里是本官做主。”
“你说了算就行。”王兆星也不知道汉城府判尹是个多大的官,“两个事。第一,你们无视我大明舰队悬挂的白旗,继续攻击我方舰队,严重违反海战条例。对此,我方向你方提出严重抗议。”
崔鸣吉没明白什么是海战条例,张了张嘴没说话。
王兆星顿了一下:“你不明白就算了。第二,对于你国发生的谋朝篡位之事,我皇大为震怒,故派我等前来。”
“这个是鄙国内政,不敢搅扰天朝。”崔鸣吉辩解道。
“是不是内政我不管,我也管不了。”王兆星从怀中掏出许朗写的圣旨,“此乃我天朝皇帝写于你国李倧的上谕,你可转交李倧,三日后,我们等你们的答复。”
王兆星将假圣旨交给了崔鸣吉,也没等崔鸣吉再说什么,转身坐着小船返回了福州号。
朝鲜的王宫里又是一片喧哗。
2艘龟甲船已经被打垮,现在谁都知道无法继续打下去,只能和大明谈判。但是谈判?明朝提出来的条件能答应吗?
许朗写的假圣旨当中首先申斥了李倧,但是也指出目前朝鲜事已至此,崇祯皇帝宽宏大量不予追究。只是光海君李珲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双眼被熏瞎这事却是说不过去的,朝鲜必须善待李珲。因此崇祯皇帝特令李倧将南浦一带100多平方公里的地方册封给李珲颐养天年。
洪翼汉又出班奏道:“启禀我王,前日微臣再三劝解,绝不能和天朝刀兵相向。崔判尹不听微臣之言,到如今我朝鲜水师一败涂地。也是天朝恩德广播,不追究以前之事,我王还是答应了天朝的要求方为上策。”
“正是如此。”尹集也奏道,“想那光海君,目前几成废人,南浦也是穷乡僻壤之所,便是册封与他,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大王如果抗拒天朝,恐怕十分不妙。”
李倧看了看两个人,向崔鸣吉问道:“崔判尹,你是何意?”
崔鸣吉见李倧问自己,只好站出来回道:“微臣附议。此次的天朝舰队同以往大为不同,我朝坚无不摧的龟甲船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微臣也以为不能再打下去了。”
“诸位爱卿,可还有别的建议吗?”李倧实在不愿将李珲册封在南浦,那样就等于给自己埋了一颗钉子。
朝鲜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崔鸣吉带回来的消息震惊了所有人,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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