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多跑出去一些,也绝了他回家的念想。”
“头,真有你的。”梁二笑道,“不过咱们的方向,我怎么觉得不是回榆林湾的啊。”
“梁二,你进总务二处的时候没人教过你吗?”葛涛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不该问的别瞎问。”
“是,是,属下多嘴了。”
葛涛跑的方向的确不是榆林湾的方向。因为许朗留给宋应星家人的信中明确的说明了是崖州榆林湾邀请的宋应星,所以为了防备当地的官府追击,王华命令葛涛在得手之后不走GD的路线,而是从JX转道HN直插GX在GX和安南交界的钦州湾等榆林湾的船,走海路回崖州。这样一来可以摆脱可能的追击,二来一旦有麻烦,可以直接进安南找李福强想办法。
众人休息了一个时辰又打马上路。
头上的太阳已经向西方倾斜,梁二突然在马上喊道:“头,好像宋先生有动静了。”
“是吗?”葛涛勒住了马,“赶紧解开,看看怎么样了。”
梁二将宋应星从麻袋中弄了出来放躺在地上,葛涛拿过水囊,一口清水喷到了宋应星的脸上。
宋应星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葛涛在旁深施一礼:“长庚先生见谅,在下此举实属无奈,还望长庚先生万勿气恼。”
宋应星看清楚了葛涛的脸,从地上爬起来:“尔等究竟是何人,这般行事,也是我大明捕快所为吗?”
“实属无奈,实属无奈。”不管宋应星怎么质问,葛涛就一句话。
宋应星轻轻笑道:“想我自小读书,自知圣人成仁取义之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敢不敢。”葛涛一个劲的作揖,“先生万勿多想,在下官命在身,实属无奈。万万不敢伤害先生一丝一毫。”
“既是如此。”宋应星问道,“尔等可愿放我回去?”
“不敢不敢。”葛涛还说不敢,“纵是我等放先生回去,此地离先生故里已有200余里,先生如何回的去?”
宋应星犹豫了起来。葛涛又从衣服里拿出了许朗写的第三封信:“这是榆林湾那些海外之人给先生的,请先生过目。”
这封信只有短短几行。
“长庚先生尊鉴,谨启者:
吾等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先生家中已有葛捕头留下书信一封,说明先生去处,望令堂安心。
并留有纹银三百两以安家用。
先生来我榆林湾之后,如有丝毫不满,先生即可离去,榆林湾绝不强人所难。
吾等再拜叩首,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以待先生。
崖州榆林湾敬请福安。”
宋应星看完了信,苦笑一声:“葛捕头,你究竟是我大明崖州捕头,还是榆林湾捕头?”
见宋应星这么问,葛涛笑道:“长庚先生,崖州就是榆林湾,榆林湾也是崖州。”
“也罢。”宋应星一跺脚,“我就跟你们去那榆林湾走上一遭。”
其实宋应星在看了葛涛给他的那几样东西以后,心里就有去榆林湾的念头了,毕竟那些东西是他见所未见之物。但宋应星心里一直牵挂着在家的老母,故此才再三推脱。如今离家200多里,想回去已经不可能了。而且许朗的信言辞恳切,还颇有忧国忧民之态,宋应星也就决定去榆林湾看一看。
二十多天以后,GX钦州府府城的外面,远远的打马走过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头戴尖帽,脚登白皮靴,着褐色衣服,系小绦,一身标准的锦衣卫打扮。
葛涛在马上回身向宋应星说道:“先生,前方便是钦州府城,咱们去那里歇息几日,一路鞍马劳顿,辛苦先生了。”
宋应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饰,回道:“葛百户,你我这样打扮进城,不怕有什么盘查吗?再说葛百户是要带我去榆林湾的,何故又要在这里歇息数日呢?”
葛涛耐着性子向宋应星解释道:“先生,你我如今是GD锦衣卫千户所的人,只有我们盘查别人的道理,岂有被人盘查之理?先生请放宽心。咱们这一路甚是顺利,所以比接应的时间早到了几天,故此在钦州府内小住几日,先生万勿多虑。”
宋应星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要跟随葛涛去榆林湾看看,可走了没几日,葛涛却突然将所有的捕快服饰和腰牌等一切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扔了,换上了一身锦衣卫的衣服。不但这几个人自己换上了,也给宋应星准备了一身。
葛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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