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鞑子之侵袭,内有流寇之骚扰,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想先生悲天悯人,才为世出,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
先生高洁,纵不求闻达于诸侯,又岂可苟全于乱世,而致我大明百姓于水火。
吾等再拜叩首,恳请先生来我崖州一叙。
特此致候,不胜依依,敬候回谕。
崖州榆林湾敬请福安。”
宋应星看完了书信,久久不语。葛涛在一边等着这叫一个心急:“行不行的,你倒是给个话啊,难不成这些读书人都这么磨磨唧唧。”
半晌,宋应星终于开口了:“葛捕头,书信我已看过。非是在下不信捕头之言,今日葛捕头所带之物也令在下大开眼见。然在下如今在家侍奉老母,高堂在上,恕在下不能前往崖州。”
葛涛还想再说点什么,宋应星却站起身来:“葛捕头见谅,在下家中也甚是贫寒,无法款待诸位。”
“这个宋应星,连口水也没让喝。”葛涛在心里埋怨道。
见宋应星如此说,葛涛只好又施一礼:“在下先行告退,还望先生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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