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式的方式。万涛,我相信一句话,民主、自由、平等,这些观念只会产生于有产阶层,任何的无产者绝不会有平等的概念。靠暴力建立起来的政权只会带来更大的暴力。”
“这话你可有点绝对了。”韩万涛不同意许郎的观点。
“管子有句话,‘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许郎没在意韩万涛的态度,继续说道,“任何的所谓精神文明只能建立在人人丰衣足食的物质文明上。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无论是明朝政府、西洋人,还是郑芝龙,任何一个势力都能轻易的踩死我们。所以我们就必须要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慢慢的来发展和壮大自己。过去的2年多,咱们在争取明朝中下层的工作上做的还不错,我想现在应该把精力放在争取上层了,起码要先把大明朝的基层官员能够争取过来。”
“你慢慢想吧。”韩万涛打了个哈欠,“先睡觉,睡不了几个小时了。”
“嘿,万涛。”许郎叫道,“你把我弄醒了,你现在倒要睡觉了。”
第二天的正午时分,韩万涛和许郎又带着榆林军押解着战俘回到了昨天和黎人约好的地方。十几个战俘均已得到了救治,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鞋子。韩万涛还给每个战俘都准备了一个包袱,包袱里是一些吃喝的东西和一些药物。
韩万涛和许郎一人拉着一只小战俘的手站在队伍的最前列等着黎人过来谈判。
远远的,一排黎人按照约定打着白旗走了过来。
“将军。”为首的一个黎人冲着韩万涛拱手抱拳,叫了一声将军以后却不再说话,而是很奇怪的看着那十几个穿着新衣服的战俘。
“这位仁兄。”韩万涛也施了一礼,“按照约定,我们把昨天抓的你们的人全部给送回来了。你放心,他们没有受到任何的审讯和虐待,他们的伤我们也给医治了。如果你们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让他们回到你们那边去吧。”
“大叔。”旁边的小战俘突然紧紧拉着韩万涛的手叫道,“我不想回去,我想跟着大叔。”
“为什么呀?”韩万涛又爱抚的摸了摸小战俘的头。
“跟着大叔有肉吃。”
“将军,我们也不想回去。”后面的战俘中突然有人也喊道。
韩万涛挥了挥手,制止了战俘的喧闹,又转过身对着领头的黎人说道:“这位仁兄,你们的人都在这里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他们。一会在下有几句话想和仁兄讲,不知仁兄可否方便?”
那个黎人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了那些战俘。一会功夫,那黎人走了回来对着韩万涛深施一礼:“将军,感谢将军善待我们的人,不知将军有何话要对我们说。”
“不着急。”许郎抢先答道,“这位仁兄,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韩万涛和许郎拉着小战俘找了个还算平坦的地方席地而坐,他们身后站着安德里亚斯和葛涛,那个黎人也领着几个人坐在了两个人的对面。
“这位仁兄。”韩万涛问道,“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我叫昆塔。”那黎人答完又接着问道,“敢问将军高姓?将军来自何方?”
“我姓韩。”韩万涛又一指许郎,“这是我的幕僚,姓许。我们都是崖州的军队。”
“崖州军队?”昆塔有些奇怪,“我看将军的衣着打扮不似大明军人啊。”
“哦,我们是新式军队。”许郎把这个问题轻轻带过,“昆塔兄,我想我们的人昨日和你们应该说明白了,我们这次来万州也是朝廷的命令,身不由己。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也知道,你们这次围攻万州也是事出有因,那万州知州顾斌有些事也的确做的太过火了。我们来此呢,也是为了能够平息这次事件,只要不打仗,不死人,什么都有的谈,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我们可以代为向朝廷转达。”
“多谢许先生能体谅我等的难处。”昆塔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打起了鼓,这些人难道真的能向着黎人说话?他们一上来就编排万州的不是,这有点让昆塔搞不太明白。
“昆塔兄不必多虑。”韩万涛看出了昆塔的疑惑,“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们崖州和万州现在是水火不容。我们家王大人同万州的顾斌如今矛盾很深,我们的意思是要借这个机会扳倒顾斌。所以嘛,昆塔兄对我们可以知无不言。”
“多谢韩将军的美意。”昆塔依旧嘴上客套着。
“怎么?昆塔兄是不相信我们吗?”韩万涛有点急。
“岂敢,岂敢。”
“昆塔兄。”许郎接过话去,“现在只有我们崖州一支部队到达,而且昆塔兄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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