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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林湾大酒店的包间里,许朗一杯接一杯的自己灌着酒,也没管柳冠南和史显扬。
“行了,别喝了。”史显扬按住了许朗的酒杯,“到底怎么了?”
“是兄弟的就别问了。”许朗把酒杯夺了回来,“喝酒。”
“行,行,行,你喝死算了。”史显扬气的把酒夺过来倒进了旁边的碗里。
“冠南,显扬,我忘不了,我真的忘不了。”许朗已是半醉,“我努力过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再看见她了,我也想忘了她,可我就是忘不了,我忘不了。”
柳冠南和史显扬知道许朗说的是谁了。
“许朗。”柳冠南拍了拍许朗,“重情重义是对的,可是也不能太过。你这样的话,对谁都没好处,你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干嘛就不能看开点啊。”
“痛苦?”许朗呆呆的望着酒杯,自言自语道,“痛苦也是一种美,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享受痛苦,享受悲剧,人生的意义在痛苦和悲剧中得到升华。Tobeornottobe,thisisaquestion.”
柳冠南冲着史显扬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哥们油盐不进,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许朗被柳冠南和史显扬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躺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阳光透过窗棂照到了床上,许朗躺在床上,感觉到一阵阵的头疼和口渴,这是在哪啊?许朗睁开眼,一眼瞅见了床头桌子上放的茶壶,也不管壶里的水是凉还是热,抓过来咕嘟咕嘟的灌了一肚子。肚子舒服点了,许朗又坐起身子,使劲捋了捋头,感觉头疼的有点轻了,于是下床穿上鞋,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啊,许朗努力的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屋门突然打开了,程依依从外面走进来:“你醒了?昨天怎么没喝死你啊。”
许朗刚要回嘴,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一个小裤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程依依面前。
“你怎么又不敲门。”许朗“噌”的一下跳上了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行了,行了。”程依依被许朗的举动搞笑了,“昨晚脱你的衣服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害臊,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害羞了。”
“你给我脱的衣服?”
“我不给你脱难道衣服自己能跑下来?”程依依从旁边拿了一件衣服给许朗扔过去,“穿上,别冻着了。你昨晚回来的时候,吐了一身,我给你洗了。”
许朗摇了摇头:“我昨天是和史显扬,柳冠南一起喝的酒吧,他俩怎么也不管我?”
“人家才不管你呢,除了我,谁还在乎你。”
许朗穿上了衣服从床上下来:“依依,昨天对不起了,不应该冲你发火。”
“我早没事了。”程依依笑道,“你坐一会,我给你做了点粥,我去端过来,你暖暖胃。”
“唉,娶妻如此,夫复何求。”许朗在程依依的背后长叹一声。
程依依还没出门,屋门一下子又被撞开了,史显扬一头拱了进来:“大新闻,大新闻!”
“又有什么大新闻,这大清早的,咋咋呼呼的。”许朗嘟囔了一句。
“你还没醒酒吧,这都中午了,睡糊涂了?”
程依依问道:“显扬,到底什么大新闻,你史大法官很少这么激动。”
“你们猜。”史显扬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谁和谁要结婚了?’
“谁啊。”许朗抬着头问道,“不会是你史大法官要结婚了吧。”
“韩万涛和谭静。”
“你说谁?”许朗和程依依同时问道,“显扬,这话可不能胡说啊,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懂吗?”
“真的,不骗你们。”史显扬在椅子上坐下,“我开始也不信,可人家请帖都发了,估计一会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不会吧。”程依依还是不太相信,“这谭静比韩万涛大好几岁吧,他俩怎么能搞一块去?”
“你这就不懂了吧。”许朗笑道,“女大三,抱金砖。”
“大新闻,大新闻。”许朗话音未落,柳冠南手里扬着一张请帖也闯了进来,“显扬也在啊?”
“呵呵,冠南。”史显扬笑道,“晚了一步,你的已经成旧闻了。”
“你们说,他俩不声不响的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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