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命令,准备战斗。尽量打手打脚,不要搞出人命,驱散他们就行。注意,只开一枪,节省子弹。”看着贺老六带着人走到了不到30米远的地方,张海突然大喊一声;“开火!”五支步枪手枪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贺老六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走在头一个,突然眼前数道微小的火光闪过,一种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身边的2个人扑通扑通的倒在地上。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觉得右手一麻,手中的钢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掌传遍全身。贺老六低头一看,右手的大半个手掌不翼而飞,血箭顺着断掌处喷出老远。
穿越者们一共射出了9发子弹,除了张海和刘军只开了一枪,许朗和孙天昊都不自觉的连击2枪,古云鲲更是连放3枪。
贺老六捂着断掌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所有的明朝人全都停止了打斗,呆呆的站在原地,因为谁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仅仅是几声巨响之后,就看见2人倒地,而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贺老六没了半个手掌。
张海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这次他没喊开火,而是自己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清脆的巨响。贺老六身后最远处的一个人应声倒地。
“火统!是火统!”终于有人喊了出来。
几乎所有的人轰的一下瞬间一哄而散,贺老六在2个手下的搀扶下也转头向远处跑去。
许朗长长的吐了口气,却见身旁的古云鲲又一次傻傻的站在原地,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老古!”许朗扳着古云鲲的肩膀大声喊着。可是古云鲲却毫无反应,还是在不停的嘟囔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古云鲲!”张海走过来二话不说,伸手啪啪两个大嘴巴扇了过去,“你不杀他,他就杀你,明白吗?”
突然古云鲲一屁股坐在地上,咧开大嘴哇哇的哭了起来:“我真的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
“这样行吗?”许朗担忧地问道。
“行了,哭出来就好了。第一次见血一般都这样,适应了就好了。”张海看了看许朗,“你还不错啊,不像第一次,以前经历过?”
“我嘛,我,我想吐。”许朗突然一捂嘴,跑到一旁扶住一棵树哇哇大吐起来。
李爽没有跑。既然贺老六跑了,他就不用跑了。怎么说对面的人也是帮了自己,自己欠人家一个人情。李爽招呼手下人把惊跑了的牛都赶了回来,自己大步走到许朗和张海面前,双手一抱拳:“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某他日自当还报。”
许朗听完刘军大概的翻译之后,也是双手抱拳答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等亦是自保而已。”
刘军译完,直接撇了撇嘴:“许委员,咱说白话文就行,我翻译不了文言文。”
李爽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朗身上奇怪的装束,继续问道:“某瞧各位恩公并非我大明子民,敢问尊驾何方?如何能懂我大明言语?”
刘军翻译完了,摸了摸脑袋,向许朗问道:“尊驾?尊驾是什么意思?”
许朗没理刘军,又冲着李双一抱拳:“我等的确非大明人士,乃崖山之后海外大宋遗民,亦是我华夏子孙。因突遇风暴,漂流至此。这位壮士,此处非久留之地,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爽的人这时候已经将打斗现场处理完毕,除了刚才不知道是哪个穿越者人品爆发,打死了贺老六的2个手下,其余的人最多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无性命之忧。两具尸体已经被挖坑埋掉了,看来李爽的手下是经常干这话,手到擒来。穿越者们也把散落在地上的子弹壳捡了回来,现在还不能留下一点现代痕迹。双方离开小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交谈起来。
李爽就是崖州本地人,自小喜欢舞枪弄棒,也读过几年书,但屡试不第,而且其人性格豪爽,有难必帮,在当地也颇有些威望。眼下大明朝风雨飘摇,单靠种地连朝廷的赋税也交不起,破产的农民接二连三。李爽就笼络了一批人干起了贩私盐的生意,辛辛苦苦也就混个温饱而已。
刚才被张海打掉半个手掌的贺老六本名贺翔,因在家排行第六,所以人称贺老六。其兄贺老三乃是崖州巡检司巡检,专管查禁私盐。大明朝的巡检司说是查禁私盐,其实他们自己贩卖私盐比谁都多,毕竟盐业在这个时代属于暴利行业。贺老六依仗哥哥的势力,网络了一批人,垄断了崖州的私盐贩运,无论大小私盐贩子,只要吃这碗饭,必须上他那里挂号缴费,堪比民间盐务局。但李爽在崖州也算得上有些名气,而且一直瞧不惯贺家兄弟的所作所为,因此双方冲突不断。这次被贺老六打了个埋伏,如果不是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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