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无论用的是一方通行的细胞还是御坂美琴的细胞,本质上都只是人形的工具罢了,制造了他们,就是为了代替本体去死。
可御坂不同!
那些克隆人,对她来说,是心灵相通的妹妹们。
只为了她追逐力量的幻想,五秒钟之类,就死去了六千个妹妹
更加悲惨的是,没有谁能够理解她的痛苦。
我也不能,我只能默默倾听。
御坂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嘶哑,一开始说的还是和妹妹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到后面就乱七八糟不知所云只有那片深沉的悲伤,始终不变。
她压抑了这么久的哀恸,此刻全部都倾倒了出来。
看着她坐在那里不停地颤抖、抽泣、叙说,我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重物压着一般。
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呢?
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不要说分担了,我甚至无法连她的痛苦都无法理解!
看着她悲痛到不能自己,我忍不住走上去,将她紧紧抱住。
对不起!
我无法为你做些什么
怀里的御坂,比我想象中更加轻盈,更加柔软,脆弱得仿佛稍稍用力就会破碎的名瓷一般。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多情剑客无情剑》里面李寻欢和上官金虹决战时候的情景:李寻欢和上官金虹在密室中决斗,阿飞和孙小红则被一扇厚重的铁门拦在外面。
御坂就在那扇无法开启的大门之后,和悲痛的回忆为伍。
而我只能在门外,束手无策。
这扇门的名字叫做回忆。
可恶!
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说痛苦和朋友分担,每个人都只有一半的痛苦呢?
御坂的痛苦,我无法分担!
心里空荡荡的,除了愤恨之外,就是莫名其妙的空虚。
她明明就在这里,就在我的怀里,可我却感觉她离我很远很远,仿佛遥不可及一般。
我甚至不敢稍稍松开手臂,因为我感觉只要松开手,她立刻就会化为一道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寂静的大厅里面,回荡着少女声嘶力竭的哭泣。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但我依然不敢松手。
那个谢谢。
啊?
这些话,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她抬起头来,脸上虽然还有泪痕,却轻松了很多,我本来准备带着它们进棺材的现在说出来,感觉舒服了很多。
是吗?这么说我多少还是帮上了一点忙?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也要谢谢你呢。
御坂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道谢。
当然要谢谢你喽,因为你肯把这些痛苦和我分享啊。我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一丝慌乱和羞涩,而且不出意料的,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像这样的秘密,即使亲人也不会分享吧你愿意把这些告诉我,真的非常感谢!
为了加强说服力,我手上稍稍增加了几分力度,用力地抱了她一下。
御坂这才发现她正以很暧昧的姿势被我抱在怀里,一张***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我我才没有!她连忙将我推开,一边挥舞着双手,似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不知所云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只是睡昏了头
好好你只是睡昏了头虽然很想吐槽两句,但是看到她红得几乎快要滴血的脸,以及气急败坏的表情,我很明智地忍住大笑的冲动,温声应和,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呢?
这里就是妹妹们沉睡的地方吧?这些妹妹们就是上次试验之后幸存的那些对吧?我明知故问,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总不能让她们一直就关在这里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叹了口气,脸色又阴沉了下来,用冷冻的方法,可以让她们的脑波活动暂时停止,避免因为御坂网络的自动运作而损害她们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看到她又要开始消沉,我连忙转移话题:我还有个问题:天使坠落的那天,你和一方通行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她笑了笑,说,我可以将意识转移到某个没有输入人格的空白身体里面,然后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那些严重损害身体的能力当时我就是这么做的,而且就算一具身体被消灭了,电波从澳大利亚回到日本,也只是一瞬间罢了,换个身体再战并不麻烦。她指着角落里面许多小一些的金属圆筒,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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