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与池君墨内斗却在财政方面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就明白了。池君煜想必是认定了他会是一代中兴之主。
赫连姒听到这话看了一眼池君煜,又看了一眼烂泥巴一样瘫在桌上的楚帝淡淡地说:“朕以为朕的两个妹妹没有做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玉蟾还小,稚儿心性难免调皮一些,怎么左相认为这就是辱了北梁不成。”
原本那瘦高个的左相不过是将玉蟾的不雅行为上升到风习教养上,这赫连姒一张口直接就上升到了辱国层面了。赫连姒这样一说,池君煜就有一些坐不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陷入两难的局面。说软话,坠了北梁的脸面。硬气一点又会惹了赫连姒,这东晋女帝的手段可是千奇百怪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池君煜张了张嘴还未说话,这池君墨就开口了:“晋帝说的严重了,可是这是三国共商大事的场合,如此行径是不是不妥呢,就好比庄严的国祭有人却偷笑出声了。晋帝难道认为这样的行为能够容忍不成?”
“呵呵呵!”赫连姒笑出声来,“没有想到三王爷还真会打比方,如果你这样说,那么朕也不妨告诉你,祭礼是祭礼,是对先人的尊重,可是这是什么场合,说白了,不过一群政客在各自谋划各自的小心思的地方罢了。哪怕朕的妹妹在这里载歌载舞,朕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赫连姒的话说的狂妄,可这狂妄的话却戳穿了许多人的心思,让许多人都低下了头来。池君墨看着狂妄的赫连姒,再看看将他镯子弄碎的玉蟾,只觉得一口闷气压在心中难以抒发。池君煜见状不妙给在池君墨身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旁人连忙按住了池君墨的肩膀,池君煜见池君墨没有像上次那样疯魔便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晋帝,面子是互相给的,您这样做是想把北梁的脸放在您的脚下踩么?”
赫连姒站起身来,朱唇微启:“没有想到梁帝还要脸面,朕还以为早在三年前你就将脸面弃置不顾了呢。对了,忘了告诉梁帝,您精心挑选的男宠,朕不是很喜欢,弱不禁风的男人不何朕的胃口,您再挑一批送来如何?”
箫卿颜听到赫连姒内心翻了一个白眼,这表姐就会胡嘴乱说,那批男人分明都被她遣散了,还给了一笔银子好好活着,不少都成家了。如今她却将自己说成了好色的帝君,也不怕凤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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