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连环杀人犯很多,但大多是因为少年时经历造成,也有不少是因为生理上原因而造成的心理病变,总是如此,他们行为特异,几乎很少能坦然自处在这个世界。
说实话,我并不认可自己与他们一样,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不同的,独一无二的,我才是一个合格的连环杀手,以杀人为职业,而不是为钱。
不过为了不凸显自己的不同,我尽量将心理想法隐藏,直到十六岁。
瑞士心理学家荣格曾提出一个人格面具的说法,即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生存在这个世界,我们都披着自己的人格面具,他让我们更加有魅力的与周围人相处,这种人格面具不存在真与假,他只有表与里的说法。
当然,我自己并不是如此看待的,面具就是面具,只是一个人类为了适应周围环境而诞生的,就如同狮子捕猎必须具备锋利的牙齿,实际上狮子也可以不需要锋利的牙齿,前提是他有足够的食物,并且不需要自己去捕获,所以锋利的牙齿此时已不是必须,他只需要普通的就够了,这是一个应然与必然的差别。
所以面具终究是面具,他不代表一个人的真实自我,只是我为了适应一个环境而模拟出来的一个自我。
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理论站不住脚,因为大多数人的面具都是一种自我内心的表现,是一个混合了恐惧、担心、忧郁、骄傲等等的混合体。只是我的不同。
记得在几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叫《穆赫兰道》,记忆深刻,故事主要讲述了一对女同进军好莱坞后发生的事,其中一个成为上位,另外一个却郁郁不得志,最终她杀死了昔日的同伴,而自己也陷入了一个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梦境之中。
影片主要还是体现了弗洛伊德那套理论——梦境是潜意识活动。人类在追寻自身欲望从而改变自己,金钱与权势会让人变得虚荣与轻浮。而往往单纯的想则让人陷入困境,潜意识的欲望以虚幻的梦境体现,恰巧是人脆弱的体现,而这些内心的脆弱的家伙需要坚厚的面具而支撑更是悲哀的体现。
我叫牧晴,今年十八岁,念圣若瑟英书院高中三年级,身高182公分,体重154磅
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轻轻拂动着上面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嗅着空气中那点点泥土清香,认真的看着笔下的人影,在不断描绘中开始成形,最后变成了一个男人的脸庞,泛着邪意的眼神,圆脸,稀疏的头发,这是《沉默的羔羊2》中的主角汉尼拔,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电影角色。
画画一直是我爱好之一,以前母亲也有倾向让我成为一个漫画家,不过此事随着她的逝去而不了了之了。
我一直很喜欢画这种深邃带有黑暗气质的角色,从秦医生到汉尼拔,再到七宗罪中约翰·杜,我不知道描绘过多少这种独特人格的角色,虽然他们只是一个演员,一个画卷上的人,但却将这种味道给体现了出来,我一直在想,是否现实中真的有这种人,他们辗转于哪?他们的武器是否依旧如往昔般的锋利?他们的眼神是否依旧如此深邃?
时间是个消磨人的东西,他能改变很多,会让人变得怯弱,但他却改变不了一颗坚韧的心,诚然如是,我也一直要求自己成为一个这样的人。
叮咚!
一声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个时候,会是谁?
收起心中的孤疑,我缓步走到楼下的大厅,从屋内的电脑上看,外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我一个邻居,同时也不久前在我楼下不远处吵架的男女之一,那对夫妇他们好像是姓方,思考间我拉开了房门。
“有事么?”
对方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说:“抱歉,我……我只是看到这里亮着灯。嗯……我刚从外面回来,不巧的是爸妈并不在家,我又忘带了钥匙,不知道能不能在你这休息一会儿。”
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我可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方微微一笑,走了进来。
从正常审美观来看,这个女孩算是一个美丽的女性,秀眉间挂着少许倦意,黑色的披肩长发,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连衣裙,脖子处一条紫色的丝巾,身上一看就是经过名师设计的,也难怪,居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有钱人子弟。
“我叫方瑜。”
我点了点头,嘴角挂着淡淡笑容:“牧晴。”
方瑜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大厅看起来很干净也很整洁,牧晴不算一个邋遢的人,而且家里每天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一次,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人,甚至有几个房间他自己都几个月没进去过,大厅里面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是《瓦尔登湖》,这让这房子多了几分欧式家庭的感觉,旁边沙发上的花边桌灯,茶几上还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右边是架子,上面则是一些花瓶,还有一些装饰品,这是一个混合着西方现代艺术与中国古典艺术的房子,从此可见,牧晴的父母亲都是有着不错品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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