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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铃儿停止了抽泣,斐龚这才给铃儿擦去脸颊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丫头。不要再哭了。这是个好事儿。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嗯!”铃儿点了点头,总算是露出了个羞涩的微笑。
斐龚呵呵笑道:“婚事后天举行。你明天回去跟你老爹说一下,我会让斐大备上彩礼,绝对不会让你爹嫁女儿嫁亏了~”
铃儿破涕为笑地点了点头,斐龚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铃儿却已经是捂住脸跑了出去了,斐龚愣住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呐,还真地是难伺候。
……
翌日,斐大张罗着备了三分彩礼,这其中分量最重地自然要数送到王老汉家中地那份了,而且送礼是由斐大亲自前去,同行的还有一众抬着彩礼地家丁以及赶着去和王老汉说道的铃儿。
一行人锣鼓伴奏着前行,铃儿则是娇羞非常的坐在马上,虽然路边并不是太多人,但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来到王老汉家中,其实王老汉昨日已经是接到信儿了,只有铃儿一个独女的王老汉心情也是非常复杂,昨晚一夜都没睡,这一日更是早早的起了来,都是在候着看送彩礼的队伍什么时候来,这普一听到锣鼓声,王老汉已经是走到了门口眺望了起来。
“爹!”铃儿欢声跳下马来,径直冲到了王老汉的怀中。
做了一辈子的庄稼汉,王好汉现在听到铃儿能够嫁给斐龚老爷做二房,虽然不算是太过满意,却也是算不错了,王老汉见到了铃儿,终于是忍不住的掉下泪来,铃儿赶紧是给王老汉擦了擦眼泪。
王老汉也
揉眼睛,呵呵笑道:“丫头,你看爹爹我,越老越糊的日子居然都是哭了。丫头,爹爹问你,这事儿你自己心里乐意不乐意。”
铃儿羞涩的点了点头,王老汉这下才真正放下心来,笑道:“乐意就好,乐意就好,以后你也是能不用再受爹爹我这样的苦喽,唉,还是老爹没本事儿,这么些年来让你受委屈了
“爹爹,我不要你这么说!”铃儿捂住了王老汉的嘴。
王老汉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斐大也是让众人将彩礼给搬进了屋,斐大冲王老汉作揖道:“王老汉,恭喜你了!”
“斐管家,我们父女俩这么些年多得你照顾,今后铃儿还得多替我报答你才是!”王老汉对斐大还是非常念着恩情的。
斐大微笑着应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不说两家话,王老汉,明日我们俩可是要好好的喝上几杯才是!”
“应该的,应该的!”王老汉高兴的说着。
将彩礼放下,斐大和王老汉客套了几句,这便留下铃儿陪着王老汉继续聊几句,斐大便告辞要先行赶回斐宅,铃儿是要在王老汉这边住上一晚了,明日才由迎亲的队伍来接回斐宅。
……
一夜无话,太阳照旧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只是今天可以说是西石村的大喜日子,有三桩的婚事要在今日举行,这其中最受人瞩目的还要数斐娶铃儿,这才刚把池蕊娶回的斐龚马上又立了个二房,这当然要引起众人的兴趣了,八卦众纷纷开始揣测铃儿和斐龚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奸情的,铃儿在斐龚家中做丫鬟这可是众所周之地。更有人猜测铃儿应该是怀了孩子,然后母凭子贵,这才迫得斐龚娶了她,一个大老爷,娶了个小丫鬟,这在村子里已经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八卦了,于是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了。
人们在八卦,只是这些对斐龚都造不成影响,他还是如期的去迎亲。一路的欢庆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将铃儿迎娶回了斐宅,斐龚才感到麻烦才刚刚开始,而造成斐龚麻烦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他的老丈人池敢当。
当斐龚见到池敢当的时候,还没等斐龚说话,池敢当已经是冷声说道:“哟,斐龚老爷。今日可是印堂亮,春风得意啊!”
见到池敢当冲到了斐龚身前,本来在指挥着家丁们做事地池蕊赶紧是赶了过来,还没等斐龚开口。池蕊已经是扯了扯池敢当的袖子,池敢当原本气冲牛斗的神态,这才是稍微的缓和了些。
斐龚也是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便只好对池敢当说道:“老丈人。今日怎么说也是我地好日子。若是你觉得不高兴,还请过了今日之后再找我算账可好。”
“哼!”池敢当怒哼了声。如果不是池蕊事先和他讲过这事儿是她的意思,那么池敢当今日是绝对不会来的,而来到了却是绝对不会给斐好脸色看的,见到斐龚任软,池敢当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是立二房,但是今日斐家也是高朋满座,斐龚心情也是非常地不错,不断的去各个酒桌敬酒,一直都闹腾到了半夜,斐龚整个人都是喝高了,最后只能是由人们扶着回到了卧室,这个卧室就是原本铃儿的卧室,只是重新装饰一新,整个房间都是充满了喜庆。
斐龚已经是喝得很醉了,铃儿脱去了斐龚的鞋子,然后好不容易才把斐地身子翻了个个,然后用被褥盖好,铃儿把头伏在了斐龚的被褥上,低声自语道:“老爷,你能听到吗,今日铃儿很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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