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的忍受宇文香的念叨却是事实。
“香香啊,你能不能不要再念叨了,两国交战,皆为争利,这个跟世人熙熙攘攘为利是一个道理,我也是需要真正的让自己有着一定原则去做事情,而不能够完全是考虑着宇文香是我的内弟,就是完全的纵枉私情吧?”斐龚无奈的说道。
宇文香嘟长着嘴说道:“怎么就是纵枉私情了,现在西石城不是已经占了一部分原来北齐的地盘了嘛,现在先是有婓龙那小子的闹事,后又是有你派出大军出征,这明显就是有计划的蚕食,哼!”
“呃!”斐龚这个时候却是有点答不上来了,他也是十分清楚,不管是怎么样去应对对方,都是无法否认自己是有预谋这样一个事实,最后,斐龚只能是选择了沉默。
宇文香摇着斐龚的手臂说道:“老爷啊,你怎么就是人心去跟觉第他一个小孩子家相争呢,我看你不如就是由得他去吧,若是他以前做了什么蠢事,我让他给你赔罪!是了,就是让他赔多多的金银财物给你,这样可好?”
看着宇文香十分殷切的眼神,这个时候斐龚还真的是有点不忍心说不能,但他却还是不得不硬起心肠的说道:“想想,我是西石城的魁首,而不只是宇文觉的姐夫,所以我不能够答应你这么做!”
这个时候宇文香差点是痛哭出声,她实在是太伤心了,这几天她都是好求赖求的,无非就是希望斐龚能够回心转意,只是没想到斐龚的心肠居然是如同铁石一般的坚硬,不管她如何个说法,就是不理不会,这让宇文香是完全无法忍受。
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宇文香秀颜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斐龚只觉得天昏地暗,这个样子的宇文香还真的是让人觉得束手无策,斐龚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斐龚便是轻轻的抚摸着宇文香的后背,言语上的劝慰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效果了,斐龚也只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对于宇文香的歉意和关切。
渐渐的,不知道是宇文香哭累了,还是斐龚的轻抚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宇文香止住了哭声,她倒在了斐龚的怀里,对斐龚这次的执拗,宇文香其实也是有着心理准备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宇文香自己还就依然是没有办法能够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么个事实罢了。
“老爷,若是我以死相逼,你还是会现在这样的决定吗?”突然间,宇文香如是问道,而她说话间还是带着点哭腔,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斐龚对女人总是喜欢钻牛角尖的性子十分的感到无奈,只是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好,斐龚沉声说道:“如果是今次的事情的话,如果你真的以死相逼,可能我会顺从你,为什么只是可能,而不是一定呢,因为我害怕若是自己开了这么一个头,就是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可是大忌,我想你也是十分的清楚!”
宇文香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斐龚没有完全的否决了,这就已经是让宇文香觉得能够感到十分的开心了。
突然间,宇文香也是不想要太多的去理会西石城和北周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了,她这个时候更加多的希望是能够忘记一切的烦恼,如果她不是宇文觉的姐姐,如果她不需要因为对自己故去的父亲的承诺而对北周百般的维护,也许她就是不需要作出这些对于老爷来讲并不是十分高兴的事情,在做这些事儿的时候,其实宇文香自己也并不是十分的真心愿意的,毕竟她也是不希望两人之间的关系太过的恶劣。
对宇文香的小心思,斐龚自然不会太清楚,但他只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去生活,来去做事,而不能够完全的按照宇文香的要求来去行事,那样的话,不但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同时也是对宇文香的过度宠溺,那样都将会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
人总是能够更加多的按照自己能够选择的事情上去做,因为不管你能够做好什么事儿,都是绝对的需要自主性的,斐龚的位置决定了他在很多时候都是必须或多或少的放弃自己的自主性,因为有时候他并不是为了他自己一个人而活,而是为了千千万万人而活。
跟苦恼的斐龚不一样,言二、范小龙和斐小宝就如同的出柙的猛虎,这个时候可是充满了精力和欢快的心情,这三个年轻的小将更多的自然是渴望战斗,渴望精彩的人生,他们不甘于平凡,而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对漏*点的向往才是让他们更加的渴望战斗。
对于言二来讲,这一次的出征多多少少是让他自己感到异常的激动的,言二在三人中算是最沉稳的,但是再沉稳他也只是个年轻人,在遇到这样的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的时候,言二不由自主的就是感到激动。
统领,虽然只是一个称谓,但是却也代表着权限的无限上升,这代表着三人之中是以言二为尊,这是以前言二所没有体会过的全新感觉,以前只要是四小将一起行动,都是以耶律沺瑕为首,言二只是处在一个打下手的角色,所以这一次,给到言二的自然是全新的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日夜兼程的急行军之后,大军已经是即将要接近冀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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