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斐龚便辞别了杨二那个瘟神,斐龚不愿意再和杨二一起呆上片刻的工夫,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把那个瘟神揍成猪头。在赶回西石村的路上,斐龚的脸色都是异常的难看,四个家奴见到斐龚这等模样,也是不敢多话,只能是渐渐的放慢脚步,随着斐龚的步子,一次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赶回西石村,等到了西石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十分了,艳阳高挂,斐龚身上是一身的臭汗,而肚子这个时候也是饿得咕咕叫了。一回到屋里,斐龚就让铃儿给自己打好洗澡水,等到铃儿还在忙活的时候,斐龚把门给掩上,也不顾铃儿在屋里,自顾自的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跳到了桶内,斐龚把自己没入冰凉透骨的井水中去,冷水可以浇灭身体的燥热,却没办法把斐龚心中的怒火给浇灭,冰火两重天的夹攻之下,斐龚从水中浮了上来,怒声大吼了起来。原本羞涩的在旁边伺候着的铃儿倒是被斐龚吓了一跳,等到斐龚静下来了,铃儿这才壮着胆的拿着搓澡布走到水桶边,给斐龚搓起背来,铃儿还是第一次给斐龚搓澡,以往都是由其它丫鬟做的,自从和斐龚生亲密关系之后,铃儿的心思就变了许多,换作以往,她是如何也不会来与斐龚搓澡的。“老爷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吗?”铃儿轻声问道。斐龚这个时候已经是让冷水浇地比较清醒了,杨二虽然可恶,却也是因为自身之孱弱,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自己慢慢的展起来,这样才能有更大的本钱去和别人谈条件,否则就只能是被别人压着。“没事儿!”斐龚闷闷的应着,他一把抓住铃儿浸在水中的小手,自己则是在水桶中转了个身,正面对着铃儿,盯着铃儿仔细地看了起来。给斐龚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铃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来,却是没有那么大的气力,斐龚摸着铃儿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娇嫩的小手上还起了一个个小粒的鸡皮疙瘩,斐龚带着铃儿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脸上,轻声的问道:“冷吗?”听着斐龚低柔的嗓音,铃儿有一瞬间呆滞住了,也应不上什么话,只是呆呆的点着头。斐龚长长的叹息了声,说道:“傻丫头,放心,老爷以后定不会负你!”原本也是不敢奢望斐龚能够对自己有什么承诺,虽然不认为斐龚这么和自己说以后便一定能兑现,铃儿听完之后还是觉得颇为动情,眼眶不自觉的就红润了起来,还没等铃儿继续感到,斐龚便说道:“乖乖铃儿,来,亲亲老爷!”铃儿嘟长了小嘴,不但未能主动献吻,反而是拿起搓澡布,狠狠的给斐龚的后背搓了起来,也不知道小巧玲珑的铃儿哪里生出来的气力,只把斐龚搓的杀猪一般的叫唤,斐龚那宽大的后背给搓的通红通红的,估计能消耗掉不少的脂肪。一刻钟后,斐龚和铃儿才从澡堂出来,铃儿脸上红彤彤的,只因方才在给斐龚穿衣的时候她还是被斐龚抱着狠吻了一阵才放手,而斐龚则是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刚才被铃儿搓的虽然痛苦却也是十分的舒服,连带着将不好的心情都丢掉九霄云外去了。斐龚正想要去看看老婆孩子,斐大已经是火烧脚一般的冲上前来了,气喘吁吁的嚷道:“老爷,老爷……那个,那个葛鸿和杜中师徒俩这会正要离开西石村,你,你快去看看吧,我是怎么拦也拦不住!”斐龚皱起了眉头,这师徒俩可是个宝贝,这些日子来可是免费使用了这两个劳动力,这便嚷嚷着要走,自然是不好的,斐龚便暂时放弃了去见池蕊和小宝,先让斐大领着自己去见葛鸿和杜中先。葛鸿和杜中这个时候还在房内,杜中全身都是背着大大小小的各式包袱,里头有医书,更多的则是杜中师徒两人采来的药材,葛鸿则是一身清白连手上都没拿什么东西,看来师道尊严还真个是有点强大非常。斐龚一走进来便哈哈大笑着说:“葛鸿医师,杜中医师,两位这是怎么的,难道是怪怨我斐龚招待不周,那便却是是我的错,还望两位能给我时间,我一定改过自新!”杜中像牛一般的从鼻子里朝外知喷气,怒哼道:“斐龚,我看你是把我和师傅当成了你们西石村的免费郎中,上百号人让我们轮着看病,还没有诊费,还要吃我们的药,你便只是给我们解决了食宿问题,你,你真是个奸诈之徒。”斐龚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个,那些都是村民们久仰两位医师的大名,所以才会向两位求医的,杜中老弟怎么能这样诬赖于我,再说了,医父母心,我想两位又怎么会在意一些药材呢,是吧,葛鸿医师!”“无赖!”杜中跳脚吼道:“哪个是你老弟了,你这个油脂过剩的大胖子,小心我拿银针把你身上插个遍。”葛鸿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斐龚和杜中在斗嘴,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杜中只要一见到斐龚就会马上变成愤怒的公牛一般,这点葛鸿也是觉得有些奇怪,兴许这两个人是天生相生相克吧。叹了口气,葛鸿脆声道:“斐老爷,我们是时候离开了,我须得好好游历一番,这样既能采集到一些稀有的药材,也是能够接触到更多不同的病人,在增进自身医术的同时也能造福于他人。”斐龚呵呵笑道:“葛鸿医师此言差矣,与其如浮萍漂浮不定还莫如暂时扎根于西石村,别的不说,就药材方面,我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帮助你寻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游历,我想很多东西都需要静下心来慢慢的整理和温故,如果葛鸿医师终日飘荡,又哪来的精力去精研医术呢?”听了斐龚的话,葛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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