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龚心中高兴非常,而傅蓉雪则是陪伴在斐龚的旁边感到万分的郁闷了,这可不见得是一个多么好弄的一个事情,见到自己的同胞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出丑,那可不是一个能够让人感到多高兴的一个事情。
“这可真的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城市啊,哇嘎嘎,我喜欢!”斐龚朗声喝道,他的嗓门那可是相当之大的,只是斐龚这么个语调,倒是很难让旁边听的人能够感觉到他是否真的是说的心里话了。
傅蓉雪翻了翻白眼,她明白斐龚为什么心情这么好,能够将对方死死的踩在脚下的话,斐龚的心情都是不会差的,而这一次,斐龚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傅蓉雪的痛苦之上的,那就是让傅蓉雪感到十分的郁闷了。
“嘿嘿,李连横的宫殿应该也是像我们的王城那般的搞一个内城吧,哈哈哈,你们高句丽人就是搞笑,什么事情都是喜欢学我们,就算是连摆架子那都是学了个十成十,可是相当的有趣呢!”斐龚嘴上对李连横那是绝对没有任何的恭敬之心的,若是如了斐龚的愿,怕是能够将李连横给干掉会是更加好的一个愿望,而在任何情况之下,斐龚也是不忘了以一种高姿态对着高丽棒子,这或者已经是斐龚的一个习惯性的思维了,不为了其它,只是他想要将对方狠狠的傅蓉雪都是有点麻木了,在斐龚长年累月的对王的不敬,以及他对高句丽无微不至的蔑视下,傅蓉雪已经不对斐龚能够对高句丽改观抱有一丝一毫的虚妄想法了。毕竟在我们能够进行的状态下,去将对方的事情一一给搞好,也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儿来的。
“走吧,魁大人,这个时候还这么多话!”傅蓉雪只能是以这样轻声抱怨的方式来表露她对斐龚对她的国家和王如此不敬的不满,只是斐龚只是嘎嘎大笑着应和傅蓉雪,在斐龚心里头,最贱格的人就是高丽棒子,除此之外他还真的不需要其它任何的想法来去对高丽棒子了。
当一个人心中的某一个想法真正的倒了深入骨髓的的步。那么他对别人的任何试图改变他这个想法的说法都是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抵抗力,只要是这种抵抗力存在,那么他就是会继续的保有这种看法,直到他真正的寂灭之后。那才是能够将这么个想法给改变,要不然,这个世上还真的是鲜少有能够改变他的想法的可能性存在。
黑旗军自然是不能进入内城的,李连横能够让斐龚带着军队进入平壤,已经是给了斐龚十分大的面子了。这已经是一个生死同盟之间才能够有的待遇了,而今天。李连横给了斐龚这么一个待遇,可见中,斐龚是拥有一个多么重要的的位。
“王这次对老爷你可是非常礼遇了,以前可是没有谁的军队能够进入平壤城的,可见王对老爷是多么的尊重!”傅蓉雪没有忘了给李连横说好话,傅蓉雪是觉得斐龚对高句丽的敌意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不改善一下。以后还真的是很难保证斐龚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那可就相当的不好搞了。
人生多少次潮起潮落才能让一个人成熟起来,斐龚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就是正确的,但是他已经是这么一个想法了,至少现在他还不希望改变自己这种对高句丽的想法,这就是这个时候的斐龚心中所想以及他以后依旧会这么想的理由所在,最好的理由就是没有理由。
“嘿嘿,如果李连横不是畏惧我在西石村的兵强马壮,也许这个时候他是要想着怎么将我这三千兵丁给吞了,然后他好将那些刀剑据为己有。李连横他在本质上就是这样的。匪徒啊匪徒,完全是没有任何道义可言的!”斐龚叹声说道。倒像是有多么悲天悯人一般,而其实他自己本身就不是匪徒了吗,横看竖看的话斐龚自己恐怕才更加的像是一个匪徒才对。
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拥有特权,斐龚向来是草根主义者,视一些生下来就衔着金钥匙的人,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这种仇视并不见得就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至少斐龚自己仇视的心安理得,而他认为只要是能够做到这一步,那也是相当的难能可贵的,这就是斐龚,这就是斐龚的强盗逻辑,或许这个世界上极少能够存在像斐龚这么强盗的人,因为只要是有了一个斐龚,那这天下便已经是够乱的了。
傅蓉雪可不想继续的听斐龚说王或者是高句丽的坏话,她赶紧是加快脚步,领着斐龚往王的王庭走去。
“雪儿啊,你刚才说李连横住的的方叫王庭,这可实在是一个非常烂的名字,俗气啊,十分的俗气!”斐龚长叹息着说道。
傅蓉雪恼极,她自然是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傅蓉雪自己也是知道,什么话也是不要说,你说越多,斐龚越是高兴,因为他又是能够找到话头来和你一道将这么个话题继续下去了,这就是斐龚的王霸之道,也是个非常让傅蓉雪感到郁闷的一个事情。
呼!傅蓉雪长出了口气,总算是将斐龚带到了王庭了,在静静的等待着王来临的日子里,傅蓉雪所需要忍受的时间则是大大的减少了,而等王到了之后,傅蓉雪自然是会寻个理由先行告退,她可实在是怕了斐龚的唠叨了。不太愿意继续的和我呆在一起的样子哦,咋的,我可是让你感到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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