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声,便继续的讨论他们的撤退大计去了。八大头领的旁边,则是一万众整装待命的拜火族战士,他们受命于八大头领,而且八大头领和龙梅可汗的冲突也是刚刚生,这些拜火族的战士也是没有了主意,也不知道孰是孰非,只是现在龙梅可汗不在,他们觉得也是应该听从八大头领的指挥才是应分地。
斐龚冷哼了声,他卸下了自己背着地两把屠龙斧,斐龚心中默念道:“屠龙斧啊屠龙斧,今日斐爷爷就是要借一下你威力,好好的给咱立个威风才行!”
斐龚刚亮出屠龙斧,那些集结待命地拜火族战士都是看傻了眼,那一对硕大的如同门板一般的巨大战斧就这么拎在斐龚手里,便是不用舞动,就已经是让人感到压力很大了,八大头领中也是有眼尖之人,见到斐龚亮出如此绝世凶器,都是跳了起来。
斐龚嗷嗷大叫着冲了过去,他舞着手中的巨斧像是舞动着菜刀一般,也没有个什么招式,便就是横砍竖劈,只是这等巨大的兵刃,只消舞动起来就是能够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便已经能够唬得人寒毛倒竖了,更不消说是抵抗。
离得斐龚比较近的两个头领跳了起来,他们赶忙是用拔出腰间的战刀想要去格挡,但是有个词叫螳螂挡车,那两个头领便真个是应了这个词,斐龚的巨斧连同战刀将他们给扫的飞了起来,不但是硬生生的将战刀都给斩断了,巨斧的利刃还深深的砍入了这两人的身体内去,两个头领横着飞了出去,而且带着一串血珠,他们给屠龙斧砍入的伤口的血像是井喷一般的往外喷血。
嘶!
所有人倒吸了口凉气,若是有人想要跟斐龚较量,怕真个是受不了如此血腥的场面,而斐龚的身型,配上那对屠龙斧,简直就是个凶神恶煞,那张开的大嘴。那倒竖的眉毛,让所有人都是心里直打鼓,就连不大可能受到斐龚伤害地月牙儿,两只小手的手心都是不断的泌出冷汗。
“逆我死,顺我生!”斐龚大声吼着,这还真个是强盗逻辑,但那几个剩下的头领们还真个是赶忙将手中的战刀都给扔在了地上,这可是他们下意识的举动,毕竟刚才斐龚那两斧头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了。在场的也许没有人胆敢说自己敢去对抗斐龚手中的两把屠龙斧地,除非是骑上马儿跑路,要不然还真个没人敢跟斐龚单挑。
“你们几个可是要篡权上位啊?”斐龚用带血的斧头指着几个头领,屠龙斧在斧身和斧柄的连接处顺着斧柄的逆向是有一小段钢锥的一段,斐龚这会儿正是用那锥尖指着几个头领,那声势让人看了也是脚下软。
六个还活着的头领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们可是没想到可汗的男人居然如此的生猛,这个时候六人中有人回过神来的,赶忙是大色嚷道:“人来,冲过去将这个家伙干掉,谁若是取下他的脑袋。升为百夫长!”
月牙儿一见到这情况。赶忙是脆声喊道:“可汗有令,八大头领逆上叛乱,先特派斐龚老爷前来剿杀逆贼,哪个敢动!”
原本有些小兵贪权位地本是蠢蠢欲动,但让月牙儿这么一呵斥,也是不敢妄动。
几个头领见到无法怂恿兵丁将斐龚给做了,便是乖乖地服软跪了下去,只是刚才那个大声嚷着要让士兵们将斐龚的头领则是非常尴尬的站着,不知道要如何做才比较合适。
“来几个人。将这六个忤逆之徒给我绑了!”斐龚大吼一声,将手中的一柄巨斧愤怒的砸向六个人的面前,屠龙斧一大半都是没入泥中去了,而距离那个嚷着要废了斐龚的那人的脚尖也不过是毫厘只差,没有人知道这是斐龚有意为之还是无心巧合,若是有意为之,那斐龚对力度的掌握就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时候倒是出来几个兵丁将六个原本打算将龙梅取而代之,然后领着兵马逃窜回南边展地头领给捆绑了起来。
斐龚扫了那些集结成一个个方阵的拜火族士兵。不知道为什么。拜火族的士兵竟是能够从斐龚的眼神中感受到他像是在凝望着自己一般,被斐龚眼神扫到的士兵都不自主的将胸脯给挺高。仿佛他们不这么做,便是对斐龚不敬一般。
“你们是拜火族的战士,你们的族人被柔然人残忍地杀害了,是个男人,便挺起胸脯,勇敢地跟柔然人战斗,而不是夹着尾巴逃回南边,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你们不会觉得脸上会滚烫滚烫地吗,你们的心难道不会感到羞愧吗,就跟着这八个孬种回去了,你们是战士,你们的荣誉应该是战斗,而不是逃亡!”斐龚的声音抑扬顿挫,极具蛊惑性!
拜火的战士们只觉得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也许他们骨子里的某种东西受到了斐龚的蛊惑而正在一点点的积蓄,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们知道,那或许就是斐龚所说的荣耀,族人被屠杀,作为族中的战士,他们不会不感到愤怒,这或许也是他们能够任由斐龚将他们的头领杀了两个也是没什么反应的原因吧,兴许他们心中就是对几个头领如此的做派是相当不赞成的。
“很好!沉默就是你们对我最好的回答,我知道你们血管中奔腾的血还没有冷却,你们的血还是热的,你们的血是属于战士的热血,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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