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也是很配合的高声向斐武贺喜,而斐武却是很失态的搓着自己的大手,呵呵的笑着,这幅模样的斐武若是让他的仇敌或好友见到定是会惊愕地下巴脱臼。
又继续等待了一阵,等到里头都摆弄妥当了之后,斐武才得以被唤进之前被视为禁地的产房,进得去后斐武二话不说的大踏步便走到凤芝的身边,握着老婆的手半晌也是说不出话来。
脸上荡漾着幸福和疲倦神情的凤芝只觉得自己地柔夷被斐武握得都有些疼了,以往总是粗声大气的大男人这个时候却是以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神看着她,然后龇牙冲他傻笑,一刹那间,凤芝觉得以往所有的痛楚都是来得那般值得,这一刻,她只觉得心已经柔的像酥糕一般,害怕一不小心就融了,那脆弱的泪水便要洒落衣襟。
哇哇嚎啕的婴儿哭号着,从护士手中像是抱着炸药包一般搂着婴儿的斐武看着有些皱皱巴巴的脸蛋儿,初为人父的喜悦让斐武很是开心的冲着小鬼吼道:“儿子哈哈,我斐武也有儿子喽。”
凤芝掩嘴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就不怕我给你生出个女儿来啊!”
“这个早就用仪器测定是儿子了嘛,呵呵,若是生下来的是女儿啊我却是要那些人都把我付得钱都给吐出来。”斐武乐呵呵地笑着。
忽然,凤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目间突的涌出深深地悲哀,然后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往下掉,斐武见到凤芝这幅模样,也是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之前还没有结婚之前他就把他们黄氏一脉的家规告诉了凤芝,长子长孙都必须放养到社会上让别人养大**,取其名曰“天生天养”,斐武他小的时候就是给一个贫寒的农家给抱养了,孩童岁月让他吃尽了苦头,却也是磨砺出他阴狠的性格,才能取得像今天这般的成绩,并再次成为黄氏宗族的大当家。
“斐武,真的要把孩子扔掉吗?”凤芝颤抖的声音若杜鹃啼血,听来让人觉得酸楚无比。
斐武重重的点了点头,肃声道:“这是家族地规矩,没人可以更改!”斐武一字一顿,语意锵锵似打铁,话语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味道让凤芝听了更是难受,以前她觉得自己可以能够狠下心来的,但是真的事到临头了,她才知道,把孩子从自己的身边送走比从自己身上剜下一块肉来还要痛苦。
斐武也不再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银针是以特殊药物煨过的,在婴儿皮肤上能雕出纹理清晰细致的纹身,斐武扒拉开裹着儿子的衣裳,在儿子雪白地座臀上雕上了一只铁抓飞鹰,那细小如绣花针般的银针在斐武那双满是老茧的手下像是飞舞的彩蝶一般地灵动,本已是啼哭的婴儿更是放声大号,像是为他刚来到人间就要消受如此酷刑而大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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