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醉了好,起码醉了地人比较安分,不知道斐龚大兄弟是否觉得我这种说法有几分的道理?”韦孝宽哈哈大笑着说道。
斐龚只能是呵呵傻笑着,他也不敢答个什么话,这个韦孝宽说话软中带刺,怕是十分地不好相与,这明显的就是在挑事儿,如果自己接着什么话头,整出个什么毛病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来来来,满上!”薛斌拿着酒壶给斐龚的杯子又是斟满了。
斐龚心里苦笑,奶奶个熊,明的不成来阴的,莫不是想要将自己灌醉好套话呀,自己还真的没醉过,也不晓得自己醉了之后是个什么神态,若是满嘴胡话,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给说出来,那可不就大了,斐龚心里给自己鼓劲,千万要装,不装不诈的就是孙子,可千万不能喝醉了坏事。
赛玉则是是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喝酒可是没女人多少事儿,到时候只要她借着女儿家的软弱便是能够轻松过去。
饭桌之上,酒未过五分,话便是不多,这酒喝得差不多了,话自然也就是多了起来,薛斌见到斐龚喝道差不多了,渐渐的问的话儿也是多了起来,明显的就是在套斐龚的话锋,这是*裸的套话。
一旁的赛玉喝得不多,人却是十分清醒的,斐龚只是一个劲的在哼哼哈哈的不紧不慢的应着,而她便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上一下,如此倒也是没出什么漏子,只是如此却是极为的辛苦,赛玉这时才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叫上斐龚,这若是叫上宇文香或是庞小莉来怕是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见到斐龚是滴水不入,韦孝宽便连连给薛斌打眼色,示意他再加把劲,最好是能把斐龚灌醉最好。
薛斌自己也是喝得有几分醉意,他自然酒量过人,却是没想到也遇到个酒中高手,这胖子喝起酒来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这可是让薛斌甚是惊讶,一看斐龚就不是个武夫,不是行伍中人却有如此酒量的,薛斌还真个是少见,只是薛斌又如何知道,斐龚的酒量可是喝高度数的白酒历练出来的,又岂是他所能灌醉的。
酒是越喝越多,让韦孝宽有些郁闷的是,薛斌和斐龚竟是一块醉了,话没套出多少来,薛斌倒是和斐龚称兄道弟起来,这喝醉了的人可真的是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了,韦孝宽也十分的无奈。
赛玉见到如此境况,也是不敢再让斐龚呆下去,毕竟眼见斐龚醉成如此模样,万一醉话中道出个什么蛛丝马迹出来,那她和斐龚都是要有事儿。
“都督,这桌酒席就吃到这吧,小女也是有些困顿了,这便先和副使团长一道回去算了!”赛玉是借机闪人了。
韦孝宽有些无奈的望了勾肩搭背的薛斌和斐龚两人,继续下去恐怕也是不能有什么收获,看来今天便只能是到此为止了,韦孝宽无奈的说道:“那么便如此吧,我让人送你们两个回去!”
赛玉向韦孝宽道了别,这便由一个军士搀扶着斐龚一块离去。
当赛玉出了都督府,她才长出了口气,她望着醉醺醺的斐龚,心道好在这胖子酒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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