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许,是因为分她和她父亲的所作所为而让赛玉不能放开自己,人心中存了疙瘩,总是不会表现的那么自然的。
“不知道这位小哥又该怎么个称呼!”韦孝宽对赛玉说道,而他的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斐龚。
还没等赛玉回话,斐龚就赶紧应声说道:“都督大人,小的是副使团长斐龚,赛太尉派遣小的过来给赛玉小姐打打下手,这一路上也好多个人照应着小姐,舟车劳顿的,还这么大老远的路,太尉大人不是放心不下嘛!”
“哦!”韦孝宽恍然大悟状,他的心里却是嘀咕开了,原来这个胖子是赛太尉的人,怪不得会被赛玉当成亲随领了来见他。
赛玉则是满是赞赏的望了斐龚一眼,她也是没想到这个胖子如此机敏,事先并没有想到韦孝宽会如此直白的问斐龚的事儿的赛玉这才松了口气。
“都督大人,不知道现在战事如何?”赛玉沉声问道。
一提到战事,韦孝宽的神情就变得有些黯然,半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是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头,可是让韦孝宽受尽了煎熬,可以说他每一刻都是绷紧了自己的神经,一刻都不敢停歇,用个词儿来形容韦孝宽这半个多月是如何过来的,那便是四个字----如履薄冰。
“我们守城将士将每一次反击都当成是最后一场仗来打,没有人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惨败,没有人知道我们还能撑得住多少次的进攻,没有人能够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每一天我们都要送别我们最亲密的将领以及最可敬的战士作生死离别,一切都是如此的难熬,这半个多月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噩梦,我只希望这个梦能够早点醒,什么时候我醒来的时候能够悠闲的在自己的后花园散步,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要什么时候才能生,唉韦孝宽沉声说着。
斐龚有点惊讶的望着韦孝宽,这还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大将吗,这怎么像是极具人文关怀的文人骚客的口吻,看来人毕竟不是机器,不管是经历过多么惨烈的战争,人总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情感,有时候才会表现出自己不常表现在常人眼中的脆弱。
韦孝宽继续沉默,赛玉一时间也是想不出有什么话儿可说,一时间,正厅内非常沉闷。
一刻钟之后,赛玉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沉默,她心中闪过一丝逃避的念头,这便对韦孝宽说道:“都督,我还有些琐碎的事儿要去做,那么我们便先行告退,不妨碍你指挥军队作战了!”说完,赛玉便和斐龚一道退了出去。
等到赛玉和斐龚走后,侧室走出一个魁梧的将领出来,除了薛斌又还有哪个。
“薛斌,你觉得这两人是否有什么问题?”韦孝宽冷声说道,脸上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忧郁。
薛斌想了想,沉声应道:“属下觉得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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