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算尽一切,总是有让人遗漏地东西,我们不要急于去为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下定论,而是要根据自己掌握地有限信息,去不断的对一件事或一个人地判断作出修正,我们要顺势,而不是要定势,因为我们不是天,一切事情的结果都是有一定的因果,不会因为我们的判断而改变多少,这场战役的胜败如何,早有定数,并不会因为你爷爷的说法而改变什么,你明白了没有?”既然是小龙名义上的师父,那么斐龚尽到他做师父的职责,好好的教导好小龙,而斐龚不喜欢教会一个人什么道理,而只是希望教会一个人在思考一件事情时应该保持如何的态度。
小龙摇了摇脑袋,对于他来讲,斐龚说的这些东西还都是太深了,他是明白不了,但又是觉得斐龚的话中还真是蕴藏着很深的道理,小龙是个爱琢磨的人,便是静静的在想着刚才斐龚说的一句句晦涩非常的话语。
“小子,不要陷进去了,一切顺乎自然就好,太强求了,反而不利,这些东西不是你现在要考虑的,好好的背诵好一些典籍,至于事理方面的,等时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现在强求去破解,也是无益于事的!”斐龚叹了口气,他也是不忍一个小孩子家琢磨太多这些阴谋诡诈的事情。
小龙冲斐龚笑了笑,也是将一脸沉思收了起来,既然师父不喜欢自己琢磨太多,那么自己在晚上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琢磨就是,这小家伙倒是挺有心计的。
一路行来,也是没有人拦阻斐龚和小龙,只是走得越近玉壁城,兵众就越是多了,那兵将,简直就是扎堆,一簇簇的,跟荆棘一般多。
“站住,禁止闲杂人等再往前走!”这里守卫的军士穿着的是比平常士兵要精致的铠甲,再往前就是中军大帐,高级将领们都是驻扎在里头,这会斐龚腰间的令牌却是没有什么效力了,而斐龚分自己,也是降级成了闲杂人等。
斐龚脸上有些不自然,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还罢了,奈何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徒儿,斐龚好不容易在小龙这个鬼灵精面前有了几分做师父的尊严,可不能这样让一队把守通路的卫兵就给瓦解了。
“兵大哥,我乃是高洋大人的席总调度,这是有公务要向高洋大人汇报呢!你通融通融,让我和我的小徒儿过去如何?”斐龚温声说着。
“不行!”卫兵大声喝道,浓眉蹙起,一点情面也是不给。
斐龚脸上也是涨红,身上一阵的不自在,奶奶个熊,这个大头兵真不识好歹,居然如此下自己的面子。
就在斐龚周身不自在的时候,一声豪爽的笑声在斐龚的耳边响起:“哈哈哈,斐龚总调度,跑得还真是快啊,真亏了你的马儿了!”
斐龚回过头去,却是见到了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鲍威迩。
“呵呵,鲍威迩将军此话怎样!”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驮着你这么重,也没累死,可不厉害嘛!”鲍威迩哈哈大笑,对斐龚,鲍威迩总是一逮到机会就要损一下的。
奶奶个熊,斐龚气得差点内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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