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有些不忿,只是她也不敢去顶撞钟梅,只能是垂着手怯怯的站着,一副受了老大委屈的样子,郭祖德心里暗叹了气,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像她娘,就不能让人稍微省点心呢,郭祖德咳了咳,朗声说道:“玉丫头,有什么事儿?”
“爹,斐龚那个胖子今天闯进了我和娘的院子,还对我们娘俩颐指气使的,你就把他给赶走嘛,这一个男子在内院住着,还跑来跑去,你说多不合适呀!!”郭玉眼睛通红,一副受害的模样。
原本极力护着斐龚主仆二人,向着郭慎的钟梅也是没了言语,毕竟郭玉这疯丫头说的也是在理,钟梅没有理由去反驳什么,只是她的脸色却是更加难看了,本来她就看肖萍母女俩不顺眼,这会她自然是认为郭玉特意要给她心里添堵,要不然怎么就要把斐龚往外赶呢,这不是要倒自己儿子的面子嘛。
郭祖德看了看一语不的钟梅,他虽然也是有意把斐龚早点打了,却也是不愿这话由自己女儿嘴中说出来,这样不是让矛盾更加激化嘛,一时间,郭祖德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应答的好,郭玉则是一副怯怯的女儿家模样,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意,但是郭祖德也不能遂了郭玉的意思,毕竟他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让家里生出许多矛盾。
“怎么着,玉妹,你对哥哥请来的客人就这么看不顺眼吗?”郭慎在没进屋地时候便听到了郭玉的一番话,心里并不是特别痛快地郭慎眉梢间带着一丝怒色。
郭玉对郭慎是一点也不惧怕的。这但郭玉自己也是弄不清楚,她对钟梅很是惧怕。却对郭慎一无所惧,其实这也和郭慎向来就不太故意为难郭玉母女有关。郭玉潜意识里觉得郭慎不后悔伤害她和她娘,所以对郭慎并不是太畏惧,这会听到郭慎这么说,郭玉马上用她地大眼睛瞪了过去,郭慎却是诈做没有看见,很是悠闲的坐在钟梅的手侧。
“还不是你带回来的狐朋狗友,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外头的闲人不要往家里领。可你偏是不听!”也不是是不是钟梅在的原因,郭祖德骂郭慎并不像往常一般狠辣了。
郭慎嘀咕道:“被别人追杀的时候,斐龚可是和我一道地。现在那批杀痞也是没搜出来,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儿拖累了人家呢,现在赶人家出去,怕是要被人说我太薄情寡义了吧!”
“那你就是说你爹我薄情寡义啦!”郭祖德勃然色变,他虽寡情。却最怕别人这么说。一听到就像是被惹怒地刺猬一般,全身都要披上尖针。见谁扎谁。
郭慎低下了头去,不敢回话,钟梅当然是要护犊子,便站出来打圆场说道:“老爷,慎儿他怎么会有这个意思,你别想多了”
“哼!”郭祖德冷哼了声,见到郭慎也是耷拉着脑袋,他的心里也是暂时没那么气了,“不管怎么滴,明天你就让那两人离开吧,我不想再让他们呆在府里,我的粮食从来不喂闲人!”能成为郭祖德座上宾地,非富即贵,都是有利益干系的人物,郭祖德还真的是没有让一个平民在自己府上白吃白住的道理,特别是这个平民还对自己的利益没有任何地贡献。
郭慎粗着脖子,又想要张口说道些什么,只是钟梅却是不住地咳嗽,还频频的给郭慎打着眼色,郭慎这才将要出口地话又咽了回去。
“好了,玉儿,我也是很久没有去你那坐坐了,走,咱们爷俩一块过去看看。”郭祖德座椅上坐了起来,朗声说道。
“好啊,刚好我昨晚做了点儿桂花糕,爹爹尝尝看是否可口。”郭玉一蹦一跳的走上前去挽住郭祖德的手腕,很是活泼的样子,郭玉这是在为她娘高兴,爹可是很久也没有去到老娘的院子了,娘口头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是盼着爹能多过去坐坐的。
等郭祖德和郭玉走出了厅子后,钟梅的脸上说不出的难看,郭慎看了看钟梅,轻声的唤道:“娘!”
钟梅显然没有听到郭慎的喊声,只听她嘴里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反复叨念着:“这个死老头,偏要去见那个狐狸精,这个死老头……”女人的怨念还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东西,郭祖德娶肖萍进门都十几年时间了,钟梅还是没法解开她对肖萍敌视的心结,又或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心结,而是女人天性使然。
郭玉挽着郭祖德,心情愉悦非常,她也不记得自己的爹上一次偏向自己的时候是何时了,时间似乎长得都让她有点记不起来了,高兴,郭玉今儿个是真的高兴,嘴里还轻声吟唱着小区,她的嘴角、眉梢、眼睛……全身上下无处不洋溢着快乐,比过年还高兴,反正郭玉觉得自己就是高
明显感觉到自己这个小女儿开心非常,郭祖德呵呵笑道:“你个野丫头,怎么如此兴奋,爹去见一趟你娘,要你这么高兴作甚,倒像是比你娘还高兴的样子了。”
郭玉撅着小嘴,反驳道:“都是你不好,平日里也不常去看看娘,虽然她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但我知道她心里啊,不知道多惦念着爹爹呢!”
“你个鬼灵精!”郭祖德笑骂了声,心里则是叹道:“玉儿也是十四了,到了出阁的岁数了,应该是时候给这丫头找户好人家才行!”
郭祖德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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