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灵柩已经停放了五天了,之所以还没有把张雄的葬,是因为张平在等一个消息,那就是到底是谁制造了这次大洗劫,他需要告诉他的儿子是谁杀了他,否则他儿子的冤魂恐怕都是久久不能了无牵挂的魂归地府。
“老爷!”张勋幽灵一般飘进了灵堂,整个灵堂的窗口都用黑帷幔蒙上,即便现在是大白天,可是灵堂内依旧阴风阵阵,黑暗的程度更是有点像黑夜,而张平这个时候就坐在摆放在张雄灵柩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张平的眼神茫然无神,显然他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当中。
“说,是谁做的!”张平紧紧咬着牙关,每一个字都像是要把他无穷无尽的怨恨给**来。
张勋让张平充满愤恨的语调吓得也是一阵哆嗦,张勋跟了张平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张平像今天这般的疯狂和怨毒,张勋吸了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情,这才沉声说道:“现在还不好说是谁做的,不过有件事情很可疑,和三少这次被劫持有莫大干系的西石村,前天高洋居然是去了西石村,还在西石村歇了一晚上,昨天更是拉着二十车的粮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小的怀疑三少的死和西石村的斐龚以及高洋都脱不了干系!”
“哪个可能性大一点?”张平的强调依旧冰冷,只是他的眼睛已经不再无神,看来这个消息让张平的精神振奋了起来。
张勋沉思了片刻,这才慎重的说道:“我看二公子高洋的可能性更大,一来斐龚只是个小地主,没有那个能力把黑风岭地马贼给血洗了。这二来嘛,基于老爷和大公子的交情,我看这事八成是高洋做的!”
“这个该死的高洋,我恨没早点让你死在我的手上,我要报仇,哈哈哈。你们这些人全部都会不得好死的,哇哈哈哈哈……”张平站了起来,昂头向天,双手高举。大声地嘎嘎笑着,状似疯狂。
张勋小心的说道:“老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杀!”张平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张勋说什么他已经是听不到了,剩下地也就是个报复的念头,多年来他唯一的牵挂也就是他的儿子。而现在寄托已经没有了,张平整个人都是崩溃了。现在支撑他的也就剩下报仇这个念头了。
看着疯狂的张平,张勋暗暗摇了摇头,然后他退了出去。
在灵堂内张牙舞爪地张平不知道的是,张勋离开了灵堂之后,马上就回到了他自己地书房内。奋笔疾书了八个字——“张平已疯,欲杀高洋”,然后张勋把这个小纸条装进了一个金属圆筒内。然后他从自己案桌下面取出了一个鸟笼,里面正有一只信鸽在咕咕的叫着,张勋取出信鸽,将圆筒绑到鸽子的腿上,然后他才抱着鸽子走到了窗前。
“去吧!”张勋放飞了鸽子,看着信鸽在天空中翱翔而去,张勋眼神异常的复杂。
……
昨晚又是一个人睡,斐龚很是无奈,也不知道被龙梅逆推的后遗症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希望那个娘们能给自己搞来大批地牛羊马屁,否则自己这次还真的是亏大了。
用过早饭,斐龚把斐大叫了来,斐大向斐龚汇报了秋种的一些情况,自从斐虎回来后,斐大就像是服用了千年老山参一般,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充沛地活力,好真个是看起来老当益壮的样子。
斐龚用手支着脑袋,听着斐大一串一串数字的念叨,斐龚还真的是觉得瞌睡,好不容易熬到斐大把事情都回禀完毕了,斐龚这才说道:“难道最近就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吗?”
“这个……”斐大倒是一下子被斐龚问住了,想了好久,斐大才吱声道:“不知道老爷指的新奇的事情是些什么,最近村里的一些年轻人倒是经常往高句丽那帮奴隶住的地方跑。”
“哦?是去看大姑娘吗?”斐龚马上来了兴致。
高句丽的大姑娘可是不错滴说,这点斐龚在前世时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斐大倒是有点惊诧于斐龚的未卜先知,斐大呵呵笑道:“老爷明鉴,这高句丽的姑娘以前蓬头散的还真的是不敢看,只是安顿下来之后,这些姑娘都拾掇地非产干净,好些长得都是比我们村子里的姑娘俊多
些猴急的年轻人自然是要没日没夜的往那里跑了,不村子里有闺女的就有意见了!”
“哇嘎嘎,好事,你让村子里的小青年们好好干,干好了就可以从高句丽奴隶中选一个漂亮的老婆,这点我可以许诺,哈哈哈哈哈,食色性也,让一切恐龙级别的姑娘们都见鬼去吧,哇嘎嘎!”斐龚高声大笑着。
斐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已经是有点无法想象这一条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之后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了,只是后继的麻烦就让斐大有些忌惮,于是斐大试探着劝道:“老爷,这个事我看还是别施行了吧,可能会造成很多矛盾!”
“怕什么!”斐龚眉头一蹙,吼道:“这样,到冬季的时候,年轻佃户谁家产粮食最多的头十名,以及我的部曲中最为勇悍的前十名,可以有权限到高句丽的姑娘当中挑选一个老婆!”斐龚大大咧咧的说着,麻烦自然有斐大给自己担着,只要让那些棒槌给自己增加多点收入才行,其它的就让它们见鬼去吧。
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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