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县外,黑山军营。
孙轻勃然大怒,一脚将面前的条案踹翻,指着垂头丧气,跪倒身前的二弟孙洪,厉声骂道:“混蛋,我让你将人看牢,你倒好,把人看丢了还蒙在鼓里,还有什么脸活在人世?”说着,仓啷一声,拔出佩剑就要砍杀孙洪。
一旁的谋士梁忌见势不妙,连忙上前,紧紧拉住他的手臂,劝道:“大帅,事已至此,你就是砍了二将军也于事无补。此事不能全怪二将军,谁能想到那恒丘竟身怀异术,若不是孙虎撞见,恐怕我们至今仍全然不知。”
孙轻气得肌肉颤动,右腮处的那道伤痕越发显得狰狞,他虽然怒极,可毕竟与孙洪一母同胞,这剑堪堪劈到其头顶,便再也下不去手了,他长叹一声,将剑一扔,骂道:”“竖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兄,我……我可是全都按你所说,谁想会着了恒丘那厮的道儿”,孙洪哭丧着脸,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心里却想,老子两天没碰女人,就为了看个破道士,跑了就跑了呗。他转念又一想,恒丘这混蛋,老子好吃好喝地待你,你居然还摆老子一道,等抓到你看我不砍了你小子脑袋! ”“
孙轻见二弟眼珠乱转,就知道自己骂也是白骂,心里更加恼怒,一脚将孙洪踢翻,喝道:“给我滚出去!”
孙洪挨了一脚,倒也不恼,反而嬉皮笑脸道:“我滚,我滚,我这就滚”,说着,连滚带爬地溜出帐外。
“哎——”
孙轻跺足长叹,望着帐门口,心里颇为伤感,这个弟弟,一点正事都帮不上,吃喝嫖赌倒是样样在行,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别看他占据了大半个常山郡的地盘,手下也有上万人马,可现在黑山大帅张燕暗地里大肆收买他的手下,真不知还有几人可信。孙洪虽不成事,但终究还是亲兄弟。
一旁的梁忌见他神情沮丧,劝慰道:“大帅稍安毋躁,孙虎素来办事得力,他既然回报已经射伤了恒丘,或许过不多久便有好消息传来。如今恒丘死活倒不重要,只是需提防他逃到张燕那里。张燕一直想对咱们动手,只是苦无借口,咱们此番举动恐怕……”他深知孙轻为人刚愎自用,点到为止才是上策,便不再多说。
“嘶——”孙轻倒抽一口冷气,皱起了眉头。这阵子他只想着得到恒丘身后的财富,却忘了一直虎视眈眈,意图吞并自己的张燕。当年他与褚飞燕一同为张牛角的属下,张牛角战死后,褚飞燕改名为张燕,自称是张牛角的义子,想一统黑山余部。孙轻虽心有不甘,但奈何实力比不上对方,所以便阳奉阴违。时间一久,自然被张燕视为异己。如今恒丘这么好的一个借口,要是被其得知,恐怕正趁其心意。
孙轻慢慢冷静下来,吩咐道:“多派心腹人手,将各处的道路都给我封锁起来,尤其是去往张燕处的,连只鸟都不要放过。再派人顺着孙虎的踪迹追下去。活,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
……
“小子,还不弃械束手,你想收尸不成?”
那瘦高的贼首将宝剑压在阿月白皙的脖颈处,冷笑不已,他正是孙轻的亲卫头领孙虎。
此时的阿月头发散乱,身上衣衫也挂满了泥土和青草,手臂被麻绳牢牢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三兄,你莫管我。杀将出去,和二兄为我报仇,不要都死在这里”,阿月一心不想连累夏侯兰,嘶声大喊,丝毫不顾颈旁的剑锋已割伤她的肌肤。…,
夏侯兰看着小妹颈上冒出的血珠,心如刀绞。他紧了紧手中的钢刀,恨不得一挥手便将面前的贼人斩杀干净。可小妹的性命怎么办?放下刀,自己兄妹二人生死便尽操人手,可不放,怕是小妹就要血溅当场。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孙虎见夏侯兰捏着钢刀,两只眼睛好似要滴出血来,嘿嘿冷笑道:“好一个冷血之人,好,我便让你看看这小娘如何死法——”
他将宝剑一压,伸手便“刺啦”一声,扯开了阿月的衣襟,露出胸前雪嫩的肌肤,阿月登时惊呼一声,羞得无地自容,却苦于挣脱不得,她泣声叫道:“三兄,你还不走,要我咬舌自尽不成?”
孙虎越发得意,淫笑道:“你咬啊,就是变成了尸身,难道我等兄弟便享用不了么?”手便向阿月怀中摸去。
周围众贼淫声浪语,轰然响成一片。
阿月银牙紧咬,只待那脏手一碰自己,便嚼舌自尽。
“住手——”夏侯兰不忍目睹小妹受辱,仰天大吼,手一松,“当啷”一声,钢刀坠地,愤然道:“我……休要再动我妹子!”
孙虎眼中寒光一闪,知道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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