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使其混乱,自顾无暇。再者,大丈夫当横刀立马,立不世功勋,如今贼寇横行,生灵涂炭,正是你我披荆斩棘,救民于水火之时,难不成还在这深山躲避一世?”
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夏侯兰听得热血沸腾,连连点头。
“说的好!”那红衣人不知何时上了山崖,站到龙毅二人身旁。
“二兄,你终于回来了,你……你可曾受伤?”阿月一直弯弓搭箭,监视着谷内的众贼,听见红衣人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来。
龙毅这才发现,原来面前这位红衣人并非身穿红衣,而是一身衣服沾满血迹,被染成了红色。
“小妹放心,此皆贼人之血”,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摇头道:“只是糟蹋了小妹做的这身衣服。”
阿月闻言,神情一松,说道:“衣服算什么,只要二兄平安,小妹再做就是。”
阿月的二兄慨然一笑,转脸对龙毅拱手说道:“弟妹得以保全且手刃仇敌,想是多亏了兄台的帮助,此番恩德,容当厚报,请受云一拜!”说罢,撩衣跪倒,纳头便拜。
“使不得!”龙毅慌忙搀扶,哪知双手犹如碰到铁柱一般,丝毫动弹不得,生生受了对方这一拜。
“等等,你……你姓赵名……云,难道是表字子龙的那个赵云?”龙毅猛地心有所动,失声叫道。
阿月二兄一脸诧异,问道,“师父刚刚赐下的表字,你怎会知道?”
“我的老天”,龙毅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有如泥塑一般。
“这位兄台……”赵云不知对方为何如此模样,顿时也是一怔。
倒是夏侯兰见怪不怪,有了经验,将赵云拉在一边,略说离情。
阿月不知这边出了什么状况,但又怕谷道内的群贼无人监视,再有反复,只好时不时回过头来,一会看看二兄赵云,一会瞧瞧痴呆状的龙毅。
良久之后,赵云总算知道了夏侯兰等人的遭遇,对龙毅的神秘出现以及种种表现大为惊奇,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龙毅被赵云这个名字震撼得大脑一片空白,但过了不久,往日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还有穿越此间的场景便如电影回放一般,纷至沓来。他不禁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英姿飒爽的阿月,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赵云见龙毅清醒过来,忙过来再次见礼,说道:“龙兄奇谋妙智,令人叹服。此番我父血仇得报,全赖龙兄相助,今后若有驱使,万死不辞!”
龙毅乍见自己的偶像,心中狂喜毫不掩饰。此时的赵云一身血衣,满面尘灰,远不是白马银枪的那番模样,但那股勃勃的英气却逼人而来,且身姿挺拔,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英雄气概,令人心仪。
原本处事泰然,被黑山贼视为杀神的赵子龙被龙毅狂热的眼神瞧得后颈冒汗,心头发虚,只好低头一礼,问道:“龙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还需请教,不知龙兄是如何知道在下表字的?此事连阿月阿兰都不曾知道。”
“呃……”龙毅被问得有些哑然,他有心实话实说,又恐被人看作疯子,只好故作神秘状,“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之前赵云上崖之时,已将谷道内的惨象尽收眼底,不禁暗暗心惊,他深知那种爆炸的威力绝非人力可为,待听的夏侯兰讲起事情经过,得知竟然是龙毅所为,当即便起了敬畏之心。他不知道,不光是麦粉,即便是其他粉尘,在空气中的浓度达到一定程度,也容易发生爆炸,这番道理古人还不曾有深刻认识,即便有所发生,也会将其归结为天谴之类的神迹,因此他对夏侯兰宣称龙毅是上天使者的说法不由得信了几分,而今看龙毅如此回答,就更是只有叹服了。
赵云说道:“龙兄适才所说,与云不谋而合,此番归来时,我曾听说冀州刺史正在征召大军,与黑山贼一决雌雄。我正欲接阿兰和阿月出山,前往投军,以期早日荡平贼寇,匡扶汉室。龙兄既有此念,何不一同前往。”
“王芬……”龙毅沉吟不语,他只记得韩馥曾为冀州刺史,后被袁绍取代,而王芬这人则没什么印象,想来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然也不会让张燕的黑山贼肆虐冀州。他原本说那一番话,就是想借机收服阿月二兄,却不想竟是赵云,赵云一生都是心系汉室,想投官军,这倒也在情理之中。
“二兄此言差矣”,龙毅还没开口,夏侯兰倒抢先反对,“我听说刺史软弱无能,与黑山贼屡战屡败,此前连治所都被张燕占据,我等前去能有何作为?还不如以龙大哥为首,我们自成一军,先将常山郡的黑山贼肃清,也算回报乡梓父老。”
赵云闻言也不禁犹豫起来,他知夏侯兰所言非虚,王芬在冀州口碑的确不好,但若是不投官军,总感觉不够堂堂正正,他转念又一想,龙毅此人气宇轩昂,又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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