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捡起筷子,跟着吃了几口。
薄延抬头,看着咯吱咯吱小口吃饭的今汐,笑说:“你在家里也这样吃东西?”
“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也能发呆走神?”
今汐咕哝:“我不是在看你吃饭吗,看着看着,就走神了。”
“看我做什么?”
“你吃饭,好慢啊!”今汐感叹:“你在学校也这样慢?”
“不会。”薄延说:“因为训练很紧迫,每天解散之后,吃饭、午休时间都是固定的,没有很多时间给我挥霍。”
今汐这就好奇了:“那学长为什么吃得这样慢呀?”
薄延手中的筷子搅动着碗里的白米饭:“我喜欢跟你吃饭,感觉就像...和爸爸妈妈吃饭一样。”
今汐怔了怔,这是第一次从薄延的口中,听到“爸爸妈妈”几个字。
她听荆迟说起过,薄延的父母是在边境出缉毒任务的时候,壮烈牺牲的,那个时候薄延才八岁呢。
他一定特别特别想念他们。
今汐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筷子,一个劲儿给他夹肉:“你多吃点。”
薄延看她,她便冲他甜甜地笑——
“儿砸,以后你要是想和妈妈吃饭,就提前给妈妈发短信。”
薄延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脸蛋:“你个黄毛小丫头,你还想当妈妈了。”
“哎哎!”今汐吃痛,连忙挣开了他:“我怎么就...就不能当妈妈了,我也是女孩子,我迟早都要当妈妈的。”
“那也行。”薄延笑着说:“勉为其难,同意你给我儿子当妈妈。”
今汐绕了半晌,反应过来,一脚给他踹过去:“你想得美呀!”
俩人打打闹闹地吃了晚饭,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又瞎斗了几句嘴。
她抱着靠枕做在沙发里,穿着浅色的卡通睡衣,露出了白皙的一截锁骨,领口敞开,隐约能见淡青色的肩带。
薄延漆黑的眼微微挑起:“屁汐,来玩个游戏。”
今汐见他奸诈的模样,知道他在酝酿坏主意。
“什么游戏呀?”
薄延从桌下找来一盘黑白五子棋:“会玩吗?”
“这谁都会玩好么!”今汐卷起袖子,蹲坐在了沙发边:“我技术好着呢!”
“真的?”
“那当然。”
今汐帮他摆好了棋盘,两个人来了几局,每一次今汐都被薄延堵得无路可走,但是每一次都能绝处逢生,薄延的棋艺的确不错,但是比她嘛...还是差了些。
几轮激战,薄延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最后,他说道:“这样玩,没意思,不如来下点赌注。”
今汐赢了几局,满心得意,喜滋滋地说:“你想怎么玩,本姑娘都奉陪到底。”
薄延眼角微弯,带了些轻挑促狭的味道:“不如...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今汐:......
这什么流氓玩法!
“怕了吗?”
怕!她几时怕过,五子棋可是她最拿手的游戏,薄延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她有什么可怕的。
“我就穿了这一件,我能不能多穿几件再玩。”
今汐踟蹰说:“虽然、虽然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不过…...”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薄延欣然同意:“随你,穿多少都可以。”
今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行李箱里翻找了半晌,把她带的所有衣服都穿上,还戴了帽子,最后连被单都裹在了身上。
“为了公平,你也可以回去多穿几件。”今汐说。
薄延淡定一笑:“不必。”
“呵,手下败将的你,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呢?”
薄延已经整理好了黑白子:“手下败将的我,今晚肯定扒光你。”
“看谁扒光谁!”
今汐裹得跟丐帮帮主似的,坐在薄延对面,严阵以待,专心致志地走着每一步棋。
然而,第一局不过走了几步,她便输了。
今汐诧异地看着棋盘上的五子连珠,心说她真是轻敌了,绝对是大意!
“再来!”
“等等。”薄延看着她:“先脱,再玩。”
今汐摘掉了鸭舌帽:“帽子可以吧。”
“可以。”薄延气定神闲地重新收起了棋子,摆好棋盘。
然而让今汐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她全部败下阵来,死得那叫一个透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黑白相间的棋盘,又抬头看看薄延,薄延颀长白皙的指尖衔着一枚黑子,笑得月明风清:“学妹,脱吧。”
“你装了什么外挂,刚明明还不是我的对手...”
薄延耸耸肩:“你学长就是外挂本人,不好意思。”
今汐全部的装备都被扒光了,她低头看了看,就剩了一件睡衣,最后,她想了想,把自己的袜子扯下来。
“你...这都行。”
“你又没说袜子不可以。”
“行吧。”他点点头,依了她的小赖皮:“还来吗?”
今汐是抱着最后一把“不成功便成仁”的死亡赌徒心态,振臂一挥:“再来,这局我肯定赢你!”
薄延漂亮的指尖把玩着棋子,睨了眼她单薄的睡衣,睡衣勾勒着她姣好的轮廓,隐隐约约,令人垂涎——
“学妹,劝你止步,如果这局输了,是真的...要脱哦。”
今汐绝对不是一个心理素质好的赌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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