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驾驶着刘金定的“老婆”回到自己的家——刚刚开张只见大门外面车水马龙地排满了人,里面有警局里面的同事,手下,还有道上的朋友,各堂口的大佬,另外还有一些平头老百姓,人群拥挤带着礼物,有人手里面还提着活蹦乱跳的鸡鸭活鱼,翘首以待地等待着里面的人传话。
“怎么这么多人?”高战有点傻了眼。
“原来战哥您还不知道啊,他们都是过来拜年送礼的,昨天已经有了,不过几位夫人不让打搅你休息,就没告诉你!”
他嘴里的几位夫人,就是暂时住在公馆里面的白玉娇,凤姐还有周凝柔,至于安娜小丫头是一个劲儿地想往里钻,都被她的处长老爸给拦住了,并且跟高战定下协议过完年娶她过门后才能住在一起。不过小安娜初经人事,对于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正是好奇贪恋之际,她老爸一个人又怎么能看守的住,所以三天两头偷摸着出来和高战一起开房间。高战也乐意玩一些刺激的偷情游戏,一时间男欢女爱妙不可言!
“那就从后门进去吧,妈的,真搞笑,自己的家还要走后门!”高战一打方向盘,汽车掉头从后门开了进去。
穿着一袭长大褂从内堂里面出来。高战总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自己怎么好像拍民国戏的演员,就差拿一折扇,提一鸟笼,就成了地地道道的二世祖。
“战哥,你好靓仔啊!”刘金定大赞道。
“是么?”高战转了个身上下看看,“这衣服我穿着合适?”
“合适
“得体?”
“得体!”
“靓仔?”
“那个靓…战哥啊。您就别耍我啦,您要是不相信的话问一问啸天啊,他人最老实!”
高战回头望向马啸天。
马啸天:“您真让我说实话?”
高战不置与否。
马啸天:“战哥您穿上这衣服真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风度翩翩英气逼人,举手投足充满了优雅和…和什么…”
“和你个头啊!”高战朝他脑袋上来一爆栗,“想不出词儿就别胡乱拍马屁,老子穿上这衣服感觉跟出土文物似的!”
马啸天冤枉地揉着脑袋:“那你还穿啊?”你不穿地话我也少吃一爆栗。
“咱这不是想要斯文一些么,大过年的,不能煞气太重!”高战振振有词道。“哦对了。红包都包好了么?一定要够用才行,那些送礼的你先看着掂量掂量,穷苦人家的就让他们把礼物拿走,然后给他们一人发一红包!”
马啸天:“要是他们非要送呢?那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啊!”
“那就让他们留下,多给几个红包不能让人家吃亏,穷人挣些钱不容易!至于那些有钱人,不用我多说,你们知道我习惯的。该宰就宰决不能手软!”
马啸天阴笑道:“这一点你放心,战哥,我们都轻车熟路啦!”
高战一摆大褂的下摆,大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摸出一根大雪茄点燃大口抽着道:“好了,让那些拜年的进来吧!”
再说外面现在是乱哄哄地。能被高先生请进去拜年那可是天大的荣幸,现在谁不知道高先生高总督察在黑白两道那是声名显赫,黑道不用说了,光说白道,人家掌管着扫毒组,情报科还有飞虎队,你做买卖的,要是正经买卖那还好说。稍微黑那么一点,就难免有把柄落到人家手里,听说现在情报科的那个主管姓何叫何金水,是高先生的老部下,人家遍地撒网你不能不防啊,就算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拜个年,权当给自己的生意和人身安全买了一份保险,大过年的,安全第一嘛!
在庙街担着挑子卖豆浆的福生伯无意中从高公馆门前经过,认识他地张傻根忙叫住他道:“福生伯,你撂下挑子别卖了,排队去给高先生拜个年有红包拿,一个红包少说也有十块钱,那可是比你做两天的生意还要强!”
福生伯:“我说傻根兄弟,你骗人的吧。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你蒙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口舌,你傻,嘿嘿,我可不傻!”
“不信?不信拉倒呗!看你不领情地模样,难道我傻根还骗你个俅吃吃不成?看见没有,想排队的人多的是,就你一个人还傻乎乎地挑着担子卖豆浆,都大除夕了,人家都回去一家团圆去啦,谁还喜欢喝你的鸟豆浆,收摊子吧你!”
福生伯眨巴眨巴老实的小眼睛,一看从里面出来的人都乐呵呵的,每人手里面还真都拿着一大红包,他伸长脖子偷眼一看,里面厚实实的,估计比十块钱还要多。
于是就撂下挑子挤到张傻根后面,这一挤不要紧,后面的人可不乐意了,“你这老头真是地,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懂规矩,我们排了老大半天队,你一上来就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挤乱撞,去去去,排后面去!”
众怒难犯啊,福生伯只好陪着笑脸朝后面移去,张傻根这下可得意了,“我就说嘛,福生伯,除非你老人是傻子,要不然这样的好事儿怎么会不干呢!“
福生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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