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超带着几名手下,跟着海生叔来到了小渔村,推门海生婶正在拿着棒槌密切注视着咸鱼头的动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陈志超是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咸鱼头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人拉过海生叔说:“你和阿婶先在外面等一下,等我们的长官私底下询问一下对方后你们再进来,你要知道,他们要说的很多事都是很机密的,外人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不要听!”
海生叔忙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拉起婆娘的手把她扯了出去。
此刻,屋子内只剩下了陈志超和咸鱼头两个人。
陈志超深深地看了一眼咸鱼头,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等待宰割的羔羊,充满了戏谑与怜悯。
咸鱼头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嘴巴里还塞着臭袜子,一双眼睛只能使劲儿瞪着他,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陈志超斯文地笑了笑,说:“怎么样,这样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把嘴里面的袜子拿出来,也许你很喜欢它的味道,可我却受不了!”
咸鱼头哼哼唧唧地挣扎着,眼睛中射出哀求的光芒。看起来海生婶的臭袜子比什么杀人的武器都要厉害。
陈志超掏出一只手帕,隔着手帕把臭袜子拿了下来,然后把手帕和臭袜子一起扔到了地上。
咸鱼头像刚刚被解救上来的溺水人员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的花名叫做‘咸鱼头’是吗?我叫陈志超,你也许没有见过我,我刚刚从英国回来不久。现在是西九龙警署地见习督察!”
咸鱼头不说话。
“看起来你现在的样子很落魄,知道吗,你现在是通缉犯,而且是那很严重的那一种,再说明白点,你就算有本事能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警署一天不撤消你的通缉令,你就永远都是罪犯!”
咸鱼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心中却在骂道,妈的逼,你假惺惺的究竟要干什么。
“怎么,充好汉,当哑巴么?告诉你,你们三个人除了你之外,其他两个全都死了。而且死得很惨,都被烧成了灰,可怜啊,尸骨无存!”
陈志超故意把结果说的严重一点。果然。咸鱼头的脸色有点动容,再不是刚才装聋作哑地模样。
陈志超心中一声冷笑,摸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在自己的鼻尖闻了一闻:“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你是那种很讲义气的人,像你们这些道上混的,斩鸡头,烧黄纸。拜关二哥,歃血为盟,顶天立地,说实话,我很敬佩你们这样的汉子,够热血。够仗义!”
陈志超煽情地说,一边说,一边观察咸鱼头表情的变化。只见咸鱼头原本苍白无力的脸颊泛起红色,看起来情绪是被自己提了起来。陈志超口气一转道:“但是,现在我是职责所在,所以不能不抓你,问题是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地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咸鱼头终于开口了。
陈志超暗中松了一口气,把手头的烟点着,递到咸鱼头的嘴边:“要不要先来上一口过过瘾?”
咸鱼头张嘴把烟叼在了嘴上。咳嗽几声,大口地抽了起来。
陈志超开始为他松开绳子。
“你不怕我逃吗?”咸鱼头问。
“你逃得了吗?不说你现在身体虚弱,就算你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到头来还是要被抓住,与其那样,何不痛痛快快地先把烟抽了再说!”
咸鱼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陈志超知道,他是在判断自己值不值得信任。
他等待着,因为他知道对方早已无路可走。
果然片刻后,咸鱼头:“你说你能帮我是什么意思?”
陈志超哈哈一笑:“我在说什么,你心里头清楚!”
咸鱼头犹豫了一下,终于道:“你不是姓高一伙的?”
陈志超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地猜测成了一半。高战果然有问题!
压抑住心里面的狂喜,陈志超用沉稳的声音说:“
我像吗?我要是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咸鱼头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咬牙切齿地说:“你只要肯帮我,让我替年大哥他们报仇,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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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超所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高战想要一步登天,也要看看他陈志超愿不愿意,没有人可以爬的比他还快,也没有人能够戏耍他,站到他的头上,高战,你想靠这一局获胜,我偏要你不如意,偏要扳倒你,让你自己把自己勒死,当然,应该还有人跟你一块儿陪葬,雷洛么,呵呵,案子是在他的管辖区域发生的,说他是和你串通一气搞得这一幕,其结果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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