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马金虎很快就收到了子弹。
当把子弹装进枪膛里的时候,马金虎恶狠狠道:“风火轮,我现在很憋火,你说怎么办?”
风火轮:“那我给你找俩小妞泄泄火!”
“泄个屁!老子现在就要抄跛豪的场子!”
“可是老大没发话呀!”
“难道我大哥姓马,我就不姓马吗….干他娘的,想跟我发财的,全他们给我抄家伙上,杀得那些龟孙子片甲不留!”
带着一帮人马,马金虎持枪核弹,直接就冲到了跛豪的地盘。
这时候,跛豪所控制的赌场,粉档,夜总会等场所,正在打开门做生意,日进斗金。
突然,在夜总会门外有人叫喊道:“不想死的全他妈给我趴下!”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机枪扫射。
一时之间,夜总会里面的东西全被打烂了。吊在空中的大吊灯被打落在地上,砸的粉碎。软包的墙壁像马蜂窝一样,被打得尽是弹孔。还有华丽的酒吧,到处都是破碎的瓶子,名贵的红酒淌得满处都是….客人们全都趴在地上,抱住头,以为是世界末日到来了。
疯狂的扫射足足持续了三四分钟,这才停止。
当夜总会的打手们,鼓足勇气冲出来的时候,对方早没了影子,看看满地的子弹壳,再看看自己手中那几只老掉牙的盒子枪,就算看见也不敢追呀。
连续两天,跛豪在尖沙咀的二十四家场子,被人一口气砸了八家。
这八家遭遇的情况大致一样,或被对方用家伙乱枪扫射一通,扫得一片狼藉;或者直接扔几个炸弹进去,轰地一声,满地开花。而自己的人则龟缩在屋里面,连一步都不敢出去。
可以理解啊,外面火力太大,出去只能白白送命。
八家场子被砸,像连锁反应一样,直接影响了其它十六家场子的生意。不管是新顾客还是老顾客都不敢来了,**,赌钱,吸个白面儿,犯不着把命搭上。
偶尔有俩“道友”没粉吸了,憋得难受,这才敢壮着胆子到跛豪的粉档买些细货。
像这样,跛豪控制下的生意做不成不说,最重要的是内部军心涣散,元气大伤。
对手太厉害,太猖狂了。这时候跛豪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是啊,他知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问题是这个“政权”他一直都是在用“西瓜刀”来维护的,什么时候对手改用机枪,手榴弹了。这让他猝不及防。
此刻,跛豪用手里面的拐杖,使劲地敲一名手下的脑门:“你们都是猪啊?别人打过来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妈的,都是吃屎长大的!你们要是再不把地盘给我看好,我按你们去喂鱼!”
手下头上鲜血直流,却不敢回嘴。
训斥完手下,跛豪回头对几名手下大将叫喊道:“干他娘啊,难到变天了不成!我吴国豪出来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鸟气,栽过这样的跟头!妈的,姓马的以为手里头有几杆破枪,我就怕了他,妄想!”他的眼珠子突暴出来。“老子要让他知道,没有枪老子用西瓜刀一样可以杀人!金牙炳,今晚你叫弟兄们带齐家伙,去抄了他的粉档!”
金牙炳有些为难道:“豪哥,我看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看守粉档的人手里没枪还行,要是有枪的话我们会伤亡惨重…”
跛豪砰地一拳打,在金牙炳的肚子上,恶狠狠道:“扑街仔,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嗯?亏你跟我一起打过天下,以前不怕死,现在怎么变孬种了,难道现在享福把你给享傻了?妈的巴子,我阿豪的手下都是不怕死的弟兄,没有孬种,更没有缩头乌龟!”
冷军一干人等有些惊诧,谁都没想到豪哥会出手打金牙炳。要知道金牙炳可是跟他一起出道,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而且曾经还替跛豪挡过一刀,不管是论交情还是论辈分,跛豪都不应该这样做。
金牙炳没想跛豪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众人的面揍自己一拳,心中不舒服到了极点,面子上却不表现出来,忍气吞声道:“好的豪哥,我这就去召集弟兄们做事!”
说完捂着肚子走了出去。
金牙炳一走,跛豪冲着大将们又发了一顿雷霆,然后才赶走他们,自己抓着拐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候整个堂口空荡荡的,跛豪烦恼到了极点,心里面抱怨为什么事情会这么不顺,妈的,难道是堂口的风水有问题。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冷军走了过来。
跛豪看他一眼,嚣张道;“你怎么还没走?难道你不怕我?”
冷军面无表情,说:“你是咱们潮州帮的当家人,你是潮州人,我也是潮州人,而潮州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硬骨头,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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