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军队参观,搞得非常有热血,而让卫螭那厮觉得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坐着而不是再到处溜达,第一次发现,陪外宾也是一门体力活。
禄东赞此人,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聪明人,在宽广的校场上,看着大唐军队威武雄壮之姿,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惧色,只是平静的看着,看到精彩处,随着众人一声喝彩。军队表演结束后,李二陛下问禄东赞道:“禄东赞大相,我大唐军队,可当的威武雄壮四字?”
禄东赞恭敬的行礼道:“大唐军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天下无敌,自是当得威武雄壮四字。”
李二陛下抚须哈哈大笑,道:“大相的话,朕虽然听了很开心,但朕也知道不过是恭维之言,朕的军队,还需要训练改善的地方还很多,譬如如何在雪地高原作战,这就是一个急需训练的项目,大相,请.”
听李二陛下这么说,禄东赞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虽然迅速的掩饰过去了,但如何能逃过李二陛下的眼睛,总之,这是一场宾主尽欢的军演,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上午看了军演,下午请禄东赞休息了一下午,顺便与李二陛下谈谈公事,谈谈条约之类的。卫螭如今被借调到了外交部,这种场合,外交部肯定是要在场的,卫螭有幸旁听了。大唐的君君臣臣、上上下下,如今已被卫螭熏陶出“国家利益无大小”的观念,再加上早就合计好的针对吐蕃的和平演变政策,谈判的基调是早就订好的,不过,就像所有谈判一般,第一天是不可能取得什么效果的,基本上就是双方的互相试探而已,想谈出结果,没十天半个月。那是不可能的。反正急地又不是大唐。就如计划般,第二天,依然由秦威、卫螭俩兄弟陪着禄东赞闲逛。而今天去逛地是大唐的农业,第一站当然是司农寺。这里是卫螭熟悉的地方。进去就不停有人和他打招呼,卫螭都笑呵呵地,很是热情的回礼,打招呼,甚至还特意带了些好茶之类地过来。严九龄笑呵呵的道:“自从子悦去后。我们可是好久未喝上好茶了。”
卫螭笑道:“大人想喝好茶还不容易?只是大人恪守操守,不肯开口罢了。”
两人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说说笑笑的叙旧中,秦威陪着已经逛完了的禄东赞出来,卫螭连忙跟上去。告辞旧日同僚离去。禄东赞奇道:“卫大人以前曾在司农寺任职?”
卫螭笑道:“被大相说中了,卫某不务正业了一段时日,在司农寺混了许久,后来才回归本职,做回了医生。”
禄东赞惊奇道:“原来卫大人还是多才多艺之人,禄东赞眼拙,失礼、失礼。”
“大相过誉了,非是卫某多才多艺,只不过是出身农户。知道如何耕地罢了。”
禄东赞颇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同秦威、卫螭出了司农寺,接下来的行程是去逛瓷窑。皇家瓷窑。话说,这卫螭也没去过,沾了禄东赞的光了。
陪着吃吃喝喝逛逛,逛了两天,基本把长安逛了个遍,到了晚上李二陛下宴请禄东赞的时候,那丫居然站起行礼,向李二陛下道:“启禀大唐皇帝陛下,下臣有事请求尊贵的陛下应允。”
李二陛下问道:“大相有何请求?只要合乎道理,朕自会准允。”
禄东赞道:“近日在秦、卫两位大人地陪同下,下臣深感大唐的富裕和繁华,是我化外之地无法企及的,作为大唐的属国之臣,下臣深感我王当初选择之正确和英明。”
李二陛下笑呵呵的受了他的马屁,等着他的下文。果然,禄东赞继续道:“同时,从秦大人和卫大人身上,下臣也深感大唐人才济济,这又是我化外之民无法企及的地方,特别是卫大人,既懂得农桑之事,又懂得救人性命的医术,皆是关系民生地好本事,此等学问,让下臣心中十分佩服,故而下臣斗胆请求,明日地行程,是否能更改为参观医学院,对于卫大人此等有才华学问之士创建的地方,下臣实在难抑心中地倾慕和好奇,请陛下恩准!”
这话听得卫螭差点没破口大骂,丫说那么多他有学问是啥居心,骂人也骂的这么明目张胆,这不是挑衅是啥!卫螭在心中念念有词的问候禄东赞的亲属,面上却恭敬道:“大相过誉了,其实,像卫某这样的,在咱们大唐,那是最没学问的人,您夸我有学问,那就是骂我,我大唐陛下英明神武,极为重视人才,像我这样的,陛下身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卫某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
禄东赞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瞅着大殿上的众人,半信半疑。卫螭那坏胚见状,移步过去,替禄东赞介绍着:“看到没有,那边那位老大人,名房玄龄,在大唐的官职,与大相在吐蕃的官职一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大唐能有如今的富饶,与房玄龄大人的辅佐是分不开的。还有那边那位身材清瘦、满面正气的老大人,名唤孔颖达,乃是国子监的祭酒,那可是大学问人,著书立传不过是小事,在他老人家的生涯中,这些都不值得一提,最最让人敬佩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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