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也就听之任之了。
卫螭兴致不是很高,并没有像谢玖意料中那样的兴高彩烈,只是微笑,甚是平淡的道:“答应了,等我明天进宫去探探陛下的口风,再决定要不要去提亲,免得搞得陛下下不来台。”
谢玖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清澈的眼睛,柔柔的望着卫螭,良久,轻轻叹息一声,柔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和我说说?”
卫螭一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受了人家美女姐姐的一个白眼儿后,才恍然大悟。笑了出来,摆手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顺便反省一下。这是爷们儿的事情。你们娘们儿就别管了。”
谢玖脸孔一板,神情严厉起来,卫螭吓了一跳,赶紧摆手:“好,好,我错了,绝对没有性别歧视的嫌疑。妇女能顶半边天,我是这句话的忠实支持者。”
谢玖这才回嗔作喜,听卫螭说今天去秦府的事情。听完。蹙眉略一沉吟,道:“过来住几天也好,有孩子在,老人家或许能觉得热闹些,我这就吩咐人去准备准备。”
卫螭嗯了一声,谢玖出去张罗去了。卫螭懒懒躺床上,此时此刻,无比的思念起了在现代的母亲。他记得工作后,也曾把母亲接去住了一段时间。但是母亲不习惯。每天他下班回家地时候,母亲看见他的表情。总是让他心中无比地酸涩,城市里虽然条件更好,但是母亲呆不习惯,不快乐。那种落寞与孤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之后他就一切都随母亲地意思,不再强求母亲来城市居住,而是随着她的意思,想来就来,想回去就回去,只要母亲乐呵那就好,其他都不重要。并不是条件好就一切都好,人是活物,不是死物,都是有心有感情的,是群居的,对一位老人家来说,重新适应一个环境太吃力。
卫螭的情绪低落,一是想起了母亲,有些想念;二是反省对待秦老爷子的态度,是否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让长辈那么寂寞,实在是做儿子地失职。好吧,鼓起干劲儿来,知错就改,这是好的地方,要继承发扬。
卫螭低落了一阵,认真反省了一通,心中有了决断后,心情就舒缓了很多,总的来说,他是个喜欢做多过于想和说地人,算是半个行动派。
第二天起床,估摸着到了下朝地时间,卫螭才慢慢悠悠的进宫去,一路纵马疾驰,迎着微风,感觉心情挺舒畅。进得宫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治正太,今天进宫就是打着进宫探望李治和兕子的,表面功夫总要做到,再说,他还挺想小兕子的,想起小萝莉的笑脸,卫螭心情出奇的好。
到了李治的寝宫,里面却是忙乱成一团,李治的亲随们,正在那里收拾东西,小兕子拉着李治的手,在一旁抹眼泪。卫螭一愣,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们么?”
“卫大人!”
“卫…呜哇!”
李治望着卫螭一阵无奈地苦笑,兕子却是一见到卫螭就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卫螭连忙过去,掏出手绢就是一阵擦,但是小萝莉地眼泪比断线的珍珠落得还多还快,忙地卫螭好一阵手忙脚乱,李治在一边抖着两条湿手绢,满眼幸灾乐祸的望着卫螭,道:“这都哭湿了两条了,卫大人那里是第三条手绢了,第一次发现兕子这么能哭。”
“呜呜…人家是舍不得九哥哥嘛,九哥哥还笑话人家,讨厌你!”
兕子一边依在卫螭怀里抹眼泪,一边嗔怪道,说着说着,大有眼泪继续流的架势,小嘴委屈的撅着。
李治那臭小孩,学的越来越有卫螭的架势了,特别是那张嘴,在他的帝后父母面前、师傅面前,还知道装个正经的样子,私底下,与卫螭、兕子、高阳几个亲近的人在一块儿时,却是越来越贫,让卫螭常常叹息,想不到咱的优点,儿子都还没学呢,李治先学了,可以找李治他爹要学费么?
卫螭暗地里鄙视的白了李治一眼,臭小子居然扯扯嘴角,回以同意的白眼,卫螭心中暗自打鼓,如果不是不知道比中指,估计臭小子这会儿中指都伸出来了。未免气死自个儿,卫螭干脆背转身,面对着怀中还在抽噎的小兕子,柔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丫去,是不是那个崔嬷嬷,我就知道丫不是个好东西…”
卫螭有些激动地开始撩起衣袖,准备冲出去找人干架。兕子害羞连忙拉住他,红着小脸儿道:“不是,崔先生待我很好呢,都没有再像过去那么罚我。”
卫螭一听不是,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问:“那是怎么了?让咱们的小公主哭成这样,看看,都哭湿三条手绢了,要不是被我打断了,还指不定哭湿几条呢。晋王,来,把手绢珍藏起来,这是小兕子的记录啊。”
卫螭打趣着,李治那个坏坯子,很有默契的配合:“还是卫大人想得周到,来呀,给本王拿个盒子上来。”
俩人煞有介事的打趣着,李治还真叫人拿了个盒子来,把三条哭湿了的手绢给装进去,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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