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张姓才子脸孔一红,连忙道:“两位说的是,是我疏于考虑了,请老国公原谅学生唐突、冒失。”
老爷子和气的笑着道:“无妨,小后生并不知道老夫的身子骨,随意就好,不用如此拘礼。”
说着,摆开棋盘,兕子一边,老爷子一边,妞妞一边,还差一边,秦宗汉微笑道:“爷爷,两位姑娘,缺人的由宗汉补上可好?”
妞妞白他一眼,小声道:“酸书呆,要玩来就是,废话什么!”
秦宗汉满脸哭笑不得,摇摇头。没再多说,怕又被妞妞打击,加入棋局。殷安道细心,走到兕子身后,道:“小姑娘,由我帮你参详可好?待祭酒大人回来再由他帮你参详。”
兕子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笑着点头,棋局正式开始。待卫螭叫了人来给地上洒水的时候。小兕子已经胜利在望。见到卫螭来。扔下棋局给殷安道,跑去卫螭身边,要帮忙卫螭一起洒水。卫螭笑笑,给了她一把小水瓢,俩人一起,会同下人,一起给地上洒水。
“好了。小兕子,觉得凉快了没?”洒完水,卫螭一边笑问,一边帮兕子擦汗。兕子笑着点头,问:“为什么洒水之后就变凉快了呢?”
卫螭刚要说话,妞妞眼珠一转,娇笑着道:“这里如此多地俊杰之士,晋阳公主的这个小疑问。应该能有人解答吧。公主,不如我们向诸位才俊请教一下。这位张公子,您能帮我们公主解答一下疑问么?”
妞妞询问的目标。正是刚才建议秦老爷子改下象棋的那个张姓书生。那张书生哪里说得清楚其中的原理,支支唔唔半天,词
不说,反而让人越听越迷糊。卫螭笑着摇头,阻止人,道:“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解答吧,张公子可能没有留意,平时常见的东西,总是容易忽略。”
张书生脸孔通红,连忙道:“是极是极,平日常见之物,学生疏忽了,没注意。请卫祭酒指点。”
卫螭淡笑着把原理说出来,解答了小兕子的疑问。不过是简单的热传递地问题,卫螭记得前,帮大哥辅导小侄女家庭作业地时候,小学课本上已经有涉及,只是说地比较简单。
解答了这个问题后,妞妞那小坏丫头,眼珠一转,故作天真的道:“师丈真厉害,难怪是祭酒呢,妞妞还有好多问题不明白呢,请师丈和诸位公子们指点。”
于是,妞妞又丢出不少或刁钻,或冷僻,或是新奇的问题来,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近乎无所不包,提完问题,先找的就是那群年轻才俊,问得一干才俊们,脸红耳赤,喃喃不成言。最后,只剩下卫螭、秦宗汉、殷安道三人撑场面,卫螭负责解答科普知识,秦宗汉和殷安道负责经学典籍方面的问题,倒也勉强打了个平手。
卫螭笑着道:“原来我家妞妞这么博学,看来平日看的书不少,师丈是比不上了,再让你问下去,可要丢面子了。”
秦宗汉也是满脸钦佩的看着妞妞,道:“妞妞姑娘博学多闻,宗汉不及也,今日一叙,获益良多。”
殷安道笑道:“妞妞姑娘高才,安道拜服。”
一众学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妞妞笑笑,收起了俏皮之色,冷笑道:“两位过讲了,这场中,除了公公、师丈和两位有真才实学外,其余人等,也不过不知装知之地庸才之辈。我师丈常说,世事留心皆学问,人无完人,各有千秋。我师父也常教我做人要谦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世上未知的东西太多,博学多才的人也多,不能把眼睛长在头顶上,今日,把师父之言,拿出来与诸君共勉。”
原来这小丫头是在为刚才那些才子才女们有意无意无视卫螭和秦老爷子的态度怄气,才不忿的出些难题给人家难堪。这小丫头,还是一贯的小气。卫螭笑着拍拍她小手,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而一干才子才女们,满面羞惭,无言以对。
秦老爷子见气氛有些僵,逐笑道:“小丫头过誉了,我老头子又什么学问,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诸位俊杰可比老夫有学问多了。”
妞妞满面正色,道:“公公此言差矣,师丈曾说过,术业有专攻。公公擅长的是排兵布阵的军事,我们擅长地是书本学问,两者属于不同地范围,怎能摆在一起对比呢?这就像是让书生去和农夫比谁会种田一般,即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再说,如果没有公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协助陛下定下这太平天下,何来我等今日在此处的侃侃而谈?”
妞妞一番话,说得众才子才女一阵羞惭,连忙向老爷子和卫螭赔礼道歉,老爷子和卫螭哪里会和他们计较,当然是笑笑了事。卫螭笑着摸摸妞妞的头,道:“我家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诸位念在她年幼,不要和她计较才是。”
一众人道:“妞妞姑娘博学多才,我等不及,怎敢计较。”
妞妞则皱皱小鼻子,朝卫螭撒娇。兕子满眼小星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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