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说好了么?陛下同意了?”
说到这个,似乎说道人家小萝莉的伤心事了,往日生气勃勃,总是透着股倔强神情的眼睛,也是一片灰败,郁闷地摇摇头,低着头不说话了。
卫螭看得直摇头,转头看看四周,见人都离得挺远,才低声,以仅有他和高阳能听到的声音,道:“也不知道你往日书读到哪里去了,没读过一句话吗?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高阳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朝卫螭做个鬼脸,如来时一般充满,哒哒哒跑走了,又恢复了往日地活力。卫螭看得呵呵笑。看着这些孩子,她们的快乐也好,烦恼也好,都让他心情不错,这也是一种生命美好的表现形式,不是么?
陪着兕子、李治玩了一阵。卫螭告辞出宫,准备跑去秦府看看。贞观十一年,让他心
的年头,整了那么多东西出来,又是足浴,又是按摩的,希望能对他家老义父的身体有帮助。
到得秦府。卫螭跑去看老爷子,老爷子正在摇椅上躺着,烤着个火盆,手里拿着卷书看着呢,小日子过地那叫一个惬意。
“义父,孩儿给您检查一下身体吧。”
来的路上,卫螭特地先跑去医馆拿了医疗箱。老爷子笑道:“你们做医生的就这些不好,总喜欢给人做检查,也不嫌麻烦?”
卫螭呵呵笑道:“儿子不嫌烦就行,义父您配合一下就好。多检查,有啥问题也早发现早治疗。”
义母也嗔道:“四郎这孩子也是孝顺,关心你,叫你配合一下,还累到你了?”
义母说话了,秦老爷子只好苦笑着闭嘴。任由卫螭摆布。还好,检查的结果很乐观,老爷子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调养,已经比过去好多了,只要继续坚持,情况还是很乐观的。
老爷子道:“四郎,自从进入贞观十一年。你已经给为父的检查了好几次身体了,怎么?怕为父撑不过去么?”
“义父!”
卫螭苦笑起来,这老爷子还真是说话百无禁忌,这不是找骂吗!果然。老爷子地话刚落,义母、干娘就开始责备了,一人对两个,很明显,秦老爷子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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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螭在一旁看得偷笑不已,又发现老婆多了的一个害处。一旦被骂,对手那就是实力成倍增长,**裸的不对称战争啊。
“四郎,端正月到府里来过吧。”
卫螭看戏看得偷笑不已,老爷子赶紧冒出一句,准备转移话题。卫螭捉狭的目光,瞅着老爷子,老爷子眼睛一瞪,卫螭赶紧顺着话往下说:“行啊,到时候我们全家都过来,义母,干娘,孩儿我喜欢火腿馅儿的月饼,要多做点儿啊。”
“行,少不了你的。”
老夫人伸指点了卫螭一下,嗔笑道,神情欢快。所以说,卫螭这厮会讨人喜欢,不该客气的时候绝对不客气,分寸、机会拿捏的恰到好处,哄得秦府的三位老人,把他当亲儿子一般的疼。
又是一年中秋到了,卫府也打了月饼,卫螭和谢要带着孩子去秦府过,卫府地下人们一起在家过,卫螭特地交代二虎把关家母女接来一起热闹热闹。二虎很忠实的执行了命令,结果就是去到那儿都被人善意的取笑一下。二虎实在啊,不管谁取笑他,都嘿嘿傻笑着抓脑袋,一副乐滋滋的样子,让那些还单身的家伙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让卫螭哭笑不得的是,中秋地时候,汉王李元昌那个家伙,居然还派人送了礼物来,两份,一份是给卫府的,一份是专门送给卫澈的,让卫澈那小子当场黑了脸,卫螭等则很恶劣的,朝着卫澈暧昧的笑个不停,让卫澈的脸色,几可与锅底比拟。
中秋越近,节日的气氛就越浓,刘嫂、招弟已经开始给麒麟双胞胎做冬衣了,火炕也烧上了。每年的秋冬两季,谢总会有怀念一下现代地球地温室效应,对怕冷的人来说,暖冬是幸福的。
放着俩孩子自己在炕上玩,卫螭和谢坐在炕边缘,谢道:“又是中秋了,三年时间,就这么过了。”
言下颇有些唏嘘的样子。卫螭笑着拍拍她手,眼神在她身上溜儿,坏笑着道:“放心,夫人,你担心地事情还没有发生呢,看看,这手,这眉眼,这皮肤,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水灵水灵的,滑不溜丢的,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呢,你不说,绝对没人说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谢瞪了卫螭一眼,伸手在卫螭小腿上轻轻捏了一下,道:“贫嘴。”
说完,叹了口气,眼睛望着远方,道:“你到山上看过没?”
谢指的是俩人来时的小山。卫螭懒洋洋的,近乎吊儿郎当的道:“我每天的行踪,太座大人都心中有数,去没去过,您不知道?”
谢又捏了他一下,这下就是重的了,捏得卫螭那厮直抽气,难怪以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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