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我派人专门打听过,那个人,就是一身蛮力,挂了个军中的虚衔,文不成,武不就,只懂得吃喝玩乐,房大人的爵位,是由长子继承的,他什么都没有。”
好委屈的语气。卫螭摇头叹笑,问:“那我们的小高阳想嫁个什么样的夫婿?说说,师公我帮你参考一下,咱有了标准、条件,才能向陛下推辞不是?”
高阳小脸儿一红,应了一声,想了想,虽然害羞,但还是昂起头,眼中布满梦幻的色彩,满脸憧憬的道:“我的夫婿,要英俊潇洒,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温文儒雅,风度翩翩…师公,你在看什么?”
卫螭仰头望着天,道:“这种人,我
找不到。抬头看看。天上有没有。”
“你…你…师公是坏人,欺负我!”
好吧,卫螭太直接了。一不小心打击到人家纯纯的少女心,打击了人家对未来的美好期盼。卫螭哈哈一笑,赶紧道:“除了那些,还有什么条件?地位呢?官职呢?有啥特别地要求没?”
高阳小脸儿又是一红,道:“我地夫婿,自然会有高官位等着他。只要他出色,一代人杰就行。”
“嗯,要求还真是…”
“一点都不高,对吧?”
“是不高,只是有点儿不切实际而已。”
“师公!”
高阳的小脸儿又板起来了,怒瞪着卫螭,眼眶里甚至还有眼泪。看在谢的面上,卫螭也不好太欺负人家。也怕她哭起来无法收拾,那啥,不是有句话说么,平时不怎么哭地人。哭起来那可是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来着。
卫螭又是一阵笑。笑得小箩莉都快翻脸了,才收住笑容,温和的道:“丫头,我知道你没娘,陛下又忙,来,和师公说说,你这些要求,哪里看来的?或者,谁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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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怒道:“不用谁教,我自然明白的。”
“哇,原来咱家高阳是天才来着,嗯,很难得,来,天才少女,过来给师公我看看。”
这句话,真是让小萝莉出离愤怒了,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卫螭,不停地磨牙,很有一个不乐意就扑上去一顿撕咬的样子,越来越有小母狼的架势了。
卫螭赶紧笑着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气,说正经的。丫头啊,我家谢常说,你没妈妈,既然拜了她做师父,那她就要负起教导你的责任。你现在还小,有些东西,受限于阅历、经验,还不明白,譬如婚姻问题,还想着找那种人才出众的,学问又好的,我问你,找了这样儿的,你打算怎么过日子?每天起床,吟诗作对,谈文论词,出口成章,把你捧手掌心上,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每天过那种不食人间烟火地日子?”
“人家又没说要那样!师公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哦,连歪曲都学会了,看来和我家谢学了不少了。那你说说你的本来意思好了,我绝不歪曲。”
高阳想了想,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来,小嘴一撅,委屈的看着卫螭,道:“师公刚才说地那么不堪,我说不出来了。”
卫螭呵呵笑,叹道:“傻丫头,去,看看周围有人没,师公我和你说几句悄悄话。今天貌似不宜说悄悄话,咱还是先查探清楚环境再说,免得又被人听去。”
卫螭说得有趣,高阳轻轻一笑,旋即反应过来,连忙收住笑容,勉强板起小脸儿,不悦的哼卫螭一声,不过,还是乖乖起身,和卫螭一起查探了一番,还好,看来是卫螭记错了,黄历上肯定说今天不宜偷听人家讲悄悄话,一个人都没有。
俩人回来,重又坐下,卫螭收起玩笑地神色,怜爱的看了高阳一眼,温和的道:“小丫头,你娘不在了,不然她肯定会教你一个道理,像你说的那样,太杰出的男人,最好还是别嫁。”
“为何?夫婿杰出不好吗?”
卫螭拍拍她脑袋,道:“也不是不好,可是,又杰出又知道体贴人的,太少,比让我一箭射中把心的几率还小。”
说到这个,高阳表情很古怪,刚刚哭红的眼睛,都涌上了笑意,某男倒是说的理直气壮,惩罚似的,弹了高阳额头一下,道:“这天下最杰出的人,莫过于你的父皇,你从小在宫里长大,宫里的那些娘娘们,是什么情形,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你说了,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样的说法儿,陛下也能算得上吧?可是啊丫头,太杰出的人,一般心气儿都高,用文雅点儿的话说,叫心怀大志。心怀大志的男人,事儿都多,成天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能天天从早到晚的陪着你,伤春悲秋,谈诗论文么?这样的人,有几个懂得主动去体贴你,心疼你的?”
高阳张了张嘴,卫螭直接举手打断她,道:“对,这样的人,不是没有,只是,看看你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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