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医馆,所以才找到他家门上来的。卫螭很识趣的点头,做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尽量用一个医生的方式,对待孔颖达,问道:“请问孔老哪里不舒服?觉得身体有何异常之处?”
孔颖达张张嘴,想说,但又有些说不出口,清瘦的脸孔憋得通红,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卫螭赶紧道:“我们如今的身份,我是医,你是病患,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的目的,一切都是为了病患的身体健康,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有你明白的说出来,我才能帮你,这是为了治病,不用觉得难为情。”
孔颖达咳嗽一声,略带不自然。尴尬的道:“老夫知道老夫知道。讳疾忌医最是要不得。老夫…我…”
“嗯?请说。”卫螭尽量笑得温和,也不催促他,尽量做出一副平常的表情。等待他自己调整过来。
孔颖达又是张张嘴,但还是说不出口,一个激动,忍不住动了一下身体,一声痛叫,一下蹦了起来。手往后伸,但似乎略有不便,又收了回来。
卫螭觑眼看了看,试探地问:“孔老,您不舒服地地方是后面?
响到您的坐卧睡眠?”
孔颖达难堪的点点头,眉头紧皱。卫螭想了想,再问:“后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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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颖达老脸通红,点头。卫螭虽然想笑。不过,还是只能忍着,道:“这没什么,很常见地病症。久坐、久站、劳累等。长期维持一个姿势不变,都有可能患这个病。没事没事,大家都男人,身体都一样,孔老,我们到医馆去吧,家里器具不够,卫生条件也不如医馆,我详细给您检查一下,好对症下葯,葯到病除,看是否需要手术。”
或许是卫螭一直云淡风轻,习以为常的样子,真让孔颖达放松下来,这会儿,面色虽然还有些红,但总算举止自如了,点头答应,随着卫螭去医馆检查。卫螭回后院交代一声,要去医馆后,便与孔颖达一同乘车往医馆去。
孔颖达患的病症,其实也不算什么大病,很常见,在现代发病率很高,《说文解字》里说,后病也。《增韵》中说,隐疮也。用现代医学术语,就叫疮。
“卫大人,老夫,为何会得这个病?”
一路上,孔颖达总算恢复正常,关心起他的病因来。卫螭把现代关于疮的一些研究结论和防护知识说出来,指点孔颖达平时应该怎么防护、疗养,孔颖达小学生般,很认真的记下来。
孔颖达是大学者,一代大儒,平日上朝,不是坐着就是站着,回家估计还要潜心研究一下学问,不是坐就是站,身体劳累也没注意疗养。看书时又比较专心,喝水不多。长期不注意保养,积累下来,疮就找上门来了。
一开始,孔颖达也没在意,以为是年纪大了,上火便秘,只是喝了两服清火通便地葯汁,也就没管了,待病情严重起来,才想起求医。鉴于患病的位置,又不好意思去找外人,想起卫螭的医术,觉得这人还不错,先去了医馆一趟,见卫螭不在,才直接找卫府门上去的。
到了医馆,卫螭仔细给他检查一番,还好,情况还不算严重,内,暂时不需要手术,只要注意平常维护、调养,服葯就能好了。
卫螭给孔颖达开了葯,嘱咐他一番平时的防治之后就完事了,孔颖达一脸感激的拉着卫螭的手,道:“多谢子悦,解了老夫的难言之疾,老夫感激不尽。”
卫螭大汗,赶紧道:“这不算什么,我是医生,是我应该做地。孔老回家之后,好生调养一下,可不要再像以前一般不注意休息了,不然,再次复发的话,可能要动手术的。”
“老夫省得,省得。”
孔颖达一脸惭愧之色。也不知该说孔颖达倒霉,还是该说他别的,或是今天出门地时候没看黄历,没注意到黄历上写着今天忌看病,来看病实乃大胸,他刚要出门,程知节就带着一个中年男子,风风火火的上门,待走近一看,却是崔仁泰。
程知节老远就叫着:“卫小四,赶紧,老夫带人来找你看病,你家小媳妇儿说你和孔老头到医馆来了…啊!孔大人也在啊,你哪里不舒服啊?卫小四给你治好了没?”
程知节地问候,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那都是相当诚恳的,只是人家孔颖达老大人的病不好说,这会儿还处在敏感时候,所以,程知节的问候是触到霉头了。孔颖达瞅他一眼,哼了一声,扶着腰杆出去了,理也不理程知节一下。
程知节一头雾水,疑惑道:“那个酸老头子哼什么?老夫好心问候他,居然这样儿,太没礼貌了!”
卫螭赶紧拉住他,朝程知节身后的崔仁泰拱手行礼,笑问:“程叔叔刚才说有人要请我治病,是崔舅舅家吗?什么病,赶紧说说,我们赶紧过去。”
看崔仁泰一脸焦急之色,他本人并不像有什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故卫螭知道病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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