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着摇摇头,不搭理那俩叔侄地玩闹,和房玄龄、长孙无忌一起,把卫螭刚才说的建议讲了出来,与众将一起商讨。
卫螭被程知节欺负了一把,只好规规矩矩的坐在末座,听着大唐的著名将领们讨论,这里的人,论资历,论辈分,谁都比他高,轮不到他插嘴,他只要负责在有人问到他的时候回答问题就好了。
回答问题的间歇,卫螭注意观察,李靖果然似不能言,微阖的双目,似乎精神不足,已经开始打瞌睡,卫螭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暗自决定,以后李靖李葯师的谨慎态度。就是他学习的榜样。
李绩道:“如今高丽王高健礼仪等。做得中规中矩,一时间,我们大唐也找不到名目出兵。此时不宜打破高丽、新罗、百济之间地平静。四郎说地天气原因,确实事关战争的胜败,宜谨慎从事。四
蕃、吐谷浑的寒冷,真与高丽相似?”
卫螭赶紧道:“是很像,吐谷浑和吐蕃地气候更冷些。因为地处高原,吐谷浑和吐蕃的情况更艰苦,嗯…简单点说吧,一个普通人在关中等地能拿起十斤的东西不费劲,在吐谷浑与吐蕃地界内,需要花费的力气是在别处的两倍。所以,如果要在吐谷浑练兵,这点差异。也需要考虑进去,免得本来是出于好意,却反而损伤了士兵们的身体,那反而不美了。其实。高句丽地情况,与东突厥也有点相近。差异不大,只是比东突厥更冷一些,其中的差异,可以问问曾经在两地作战过的将士,汲取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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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陛下道:“葯师曾带兵打过东突厥,又打过吐谷浑,葯师说说。”
李靖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儿,卫螭感觉他的眼光瞟了自己一眼,不由一阵汗然,貌似他无意间把人家拉出来了,话说,他不是故意的。
李靖缓缓把他领兵打东突厥和打吐谷浑时候的气候条件等说出来,众人静心听着,临了,李靖道:“子悦的提议,臣以为,可行,实乃上上之策。”
李二陛下笑道:“葯师和懋功都赞成,那看来卫螭这小子还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卫螭嘿嘿笑笑,挠挠头,做不好意思状,一副敦厚地样子,道:“回陛下,我也就是占着对两地的情况有所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是吧?我把知道的说出来,能有帮助,那自是好的。陛下,和亲地事情呢?是不是今后都不再提了?”
卫螭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赶紧眼巴巴地追问。李二陛下摸着胡须,笑道:“如今有了更好的策略,和亲一事,当然不会再提。”
卫螭心中一喜,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笑完,突然想起被他气得差点吐血的薛元敬,赶紧道:“陛下,刚才,对薛元敬大人,臣失礼了,臣刚才说的话,也不足以作为不支持和亲的理由,还请陛下找个学问好的,找个不能反驳的理由去说才是,薛大人那里,臣会去道歉的。”
李二陛下白卫螭一眼,笑骂:“还好,还知道反省,看来是怕朕今天真打你板子。行了,薛元敬那里,朕替你去擦屁股,算是你出了个好主意的奖赏。”
卫螭大喜:“谢陛下隆恩。”
李二陛下道:“至于理由嘛,玄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咱君臣一起,帮卫子悦一起擦屁股。”
“是,陛下。”
房玄龄应下,风趣的对卫螭道:“子悦,老夫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可别忘了向老夫致谢。”
卫螭呵呵笑道:“房大人,所谓大恩不言谢,施恩不望报才对吧?”
房玄龄道:“对旁人嘛,确实该如此,对你卫子悦,又另当别论。”
“房大人,我要求平等待遇!不兴歧视!”
立政殿内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就是侯君集,笑容咋看咋像是蛀牙疼,可怜滴孩子,估计他心里很不想笑,但为情况所迫,只能跟着扯动脸皮。
笑毕,侯君集道:“陛下,没有对高句丽出兵的理由,对高昌国出兵的理由,似乎,也不太合适,如果我国逼迫高昌国王进贡大量的白叠布,消息传出去,恐怕有损我大唐在诸臣属国之间的名誉和声望,到时候,失多余得,岂不是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殿内众人都知道侯君集和卫螭不和,程知节大眼一瞪,瞅着侯君集冷笑,开口就要骂,李绩一个眼色扫过去,示意他稍安勿躁,缓缓开口道:“侯大人,此事,四郎已经说过,高昌国的位置、所处的情况,逼迫高昌国王氏必定要做出选择,以老夫观之,那氏并不是什么具有谋略的人,不过是个目光短浅,芶且求安之辈,高昌国距离西突厥比我大唐近,只怕最后那氏选择的还是西突厥。另外,陛下,诸公,请看。这高昌地处西域各国与我大唐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重要,如若高昌倒向西突厥,岂不是堵住了我大唐与西域各国交往的要害!以氏文泰的一贯为人,老臣建议,我大唐可以做好出兵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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