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这厮怀疑他会未老先衰,这种事情,还是少来几次为妙,琢磨一下,一次全解决了为好。
该劝诫的劝诫,该收拾的收拾。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天理不容,卫螭决定代表月亮惩罚一下那些“坏人!”
待谢睡醒过来,见卫螭还是傻傻的抱着她,芳心稍感安慰,从他怀里起身,微嗔:“傻瓜,不会把我放到炕上吗?这么抱着你不累吗?”
卫螭笑着,忍着刺痛,动了动快麻木的躯体,道:“夫人的睡眠要紧,区区一点儿劳累算啥。为了夫人,叫俺化成石头都愿意。对了,现在大雁塔还没建呢,要不…夫人,咱努力挣钱,来年给您建一座爱妻塔,表明咱地心志,咋样?”
谢甜甜一笑,有点红肿地大眼睛。情意绵绵地瞟了卫螭一眼,道:“那太张扬了,你说的,做人要低调。”
卫螭搓着下巴琢磨,道:
夫人说地是,咱都听夫人的。不要建塔。那咱立块样?找褚遂良来写,嗯,要写点什么呢?我想想。”
谢突然小声接了一句:“写革命不怕远征难!”
摆出思考者POSS的卫螭,“咣当”一声摔倒,傻笑:“夫人真幽默哈!”
谢谦虚:“一般般,还需要努力。”
卫螭额头冷汗,如雨落下。决定施展转移话题**:“夫人,刚才招弟来说,您的银耳莲子羹好了,咱移驾去用膳不?”
还是一脸娇气,忒轻柔的道:“嗯,睡了一天,也饿了,去吃点儿吧。”
卫螭大汗:“辛苦夫人了。”
谢接道:“为人民服务吧。”
这场纳妾风波。在卫螭地努力下,终于平息。不过,他家美女姐姐算了,他可没算。卫螭后来从谢口中,旁敲侧击的打听出事情的经过,干娘那里,丫没法儿说什么。秦猛那里。卫螭决定好好清算一下。
如果不是秦猛那丫动了色心。贼心不死,打算拖他下水。谢哪里能误会,哪会闹出这么大的气,哪会让他这么难哄!总之,总要有人来承受卫螭那厮的怒火就是了。所谓父债子偿,同理可证,母债也应该子偿,秦猛,丫就等着接招吧!作孽多端的罪人,接受圣光的审判吧,阿门!
卫螭认为,正义阵线应该达成一致,于是,提议道:“夫人,为了伸张正义,惩罚邪恶,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应该表示一下,您地意思呢?”
谢眼睛眯了眯,慢条斯理的扔出两个字:“同意。”
卫螭眼睛一亮,喜滋滋的道:“那,咱们综合一下双方的情报,分析一下,好好来一出吧?”
谢满意的颔首。小俩口嘀嘀咕咕的说了大半个时辰,商定行动代号为“代表月亮惩罚丫。”然后,卫螭一脸的贼笑,骑着马,奔东宫而去,拉着承乾太子又是一阵嘀咕,离开时,承乾太子那个表情古怪地,看卫螭的表情,就像卫螭是件危险品,似乎很想在卫螭身上也挂上警告标志。
“代表月亮惩罚丫”的行动,需要一些准备时间,不过,卫螭认为,干娘那儿,可不能耽搁了,有些问题,谢不好说,宁愿受委屈也忍着,但不代表他就要眼睁睁看着。老人家嘛,图的也就是让后辈们活的乐和、幸福,也不是全都不讲道理,只要认真去沟通,卫螭认为应该都能说通。
出了东宫,卫螭就奔秦府去,先见过老爷子和义母,然后就奔干娘房里去,直言:“干娘,孩儿有话想和您谈谈。”
干娘笑得一脸慈祥,道:“你这孩子,有什么话就说吧,和干娘还那么认生,说吧。”
卫螭呵呵笑笑,貌似敦厚,道:“这不好几天没见干娘了,这一晃眼,干娘突然就变年轻了,形象高大的,啧啧,晃眼。”
“贫嘴!找打!这话是和干娘说的话吗?你这孩子,就这嘴巴让人无奈。”
“不会吧?干娘您没弄错吧?很多人都说咱就嘴巴招人喜欢。”
卫螭嘻嘻笑,被干娘嗔怪了一眼,伸手拍了他一下。卫螭笑呵呵的道:“转眼间,回到大唐都快一年了,这时间过地真快,一年前,我还是个刚结婚不久的毛头小子,如今都快做父亲了。嘿嘿”
言下颇有几分唏嘘感慨,仔细听,还有几分得意。干娘怜爱的看他一眼,道:“你们两个,也不容易,一大家子人,就剩你们俩了,唉。”
卫螭笑道:“不还有干娘和义父、义母疼吗?我娘、我爹在天之灵见了,见我认了这么疼爱孩儿的干娘,肯定也会放心的。”
干娘动情的瞟了卫螭一眼,眼圈一红,道:“就你这小子会哄骗人,哄骗出我老人家的眼泪了。”
卫螭呵呵笑:“是干娘疼孩儿,不然又怎会因为孩儿我地事情掉眼泪呢!”
老人家再次白了卫螭一眼,笑容很欣慰,能懂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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